本來謝林氏是想要準備晚膳的,然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駱府好些日子沒有正經開火了,廚房里頭別說食材了,便是柴火也沒剩下幾。駱銘于是讓人去外頭定了一桌飯菜回來。了的時候吃什麼都是香的,更何況,駱銘定的這桌飯菜并不便宜,更是讓眾人吃得撐腸拄腹,幾乎一點兒都沒有浪費。
晚上駱銘去沐浴的時候,謝林氏瞅準了機會來尋了夏芷瑜。
“舅母,有事?”
知道男子沐浴一般都很快,謝林氏也不是個喜歡繞彎子的人,于是開門見山道,“瑜兒啊,駱銘手里頭銀子是不是不啊?舅母原來聽村中的人說過,這從軍的人哪,特別是武將,那手里頭都是不缺銀子的,因為他們每攻下一個地方,那搜刮來的金銀財寶啊,都是當場就分了的,兒越大,分得就越多。”
見謝林氏說得真真的,就像親眼所見一般,夏芷瑜只覺好笑,“駱銘邊銀子多不多,說實話,我并不知曉,我不曾問過這些。”倒不是夏芷瑜視金銀如糞土,而是駱銘待還算大方,自和駱銘說開了之后,幾乎就沒有擔心過這方面的問題。因為不缺,所以不關心。
“聽聽,你這話說的,就不像是個會過日子的。駱銘那是你什麼人哪,是你男人,是你孩子的爹,他有多銀子,你這心里一點兒底都沒有怎麼行?看看他今天定的那桌飯菜,一看就知道值不銀子,他這花錢大手大腳的,就算武將來銀子再快,也經不住他這麼花銷啊。他原來打的時候自然是怎麼都好的,反正一個人吃飽了全家不,可現在已經有你和小寶了,他還這樣,那怎麼行,他一個當家人,難道不知道養媳婦兒,養兒子那都是很費銀子的嗎?你啊,勸勸他,能省的地方就得省。如果他習慣了不知節制地花銀子,那也容易,你把他邊的銀子都給收了,他若是要花了,讓他找你討。”
也不知謝林氏是有而發呢,還是來之前就已經想好了,反正夏芷瑜還沒有能完全反應過來,這話都已經說完了。前頭的話,夏芷瑜是左耳進右耳出,最后一句,倒是聽進去了。
“駱銘的銀子都給我?舅母,這不妥吧?他一個男子,邊沒有銀子,那出去做什麼事就都沒了底氣,那樣怎麼行?我覺得駱銘做事兒還是很有分寸的,就說今天那桌飯菜吧,駱銘平日里肯定也不會這麼鋪張浪費的,今個兒不是為了給咱們大家洗塵嘛!待日后府里頭的廚娘、丫鬟們都回來了,應當就好了。”
“有什麼不妥的,你舅舅掙回來的銀子,那都是放在我這里的。你要覺得都討要過來不妥,那也至要一部分吧,讓駱銘心里也有個底,他掙的銀子現在不是他一個人在花了,還有你們母子的食住行。”
“好,我會和他說的。”夏芷瑜知道謝林氏是好心,才會專門過來和說起這事,就算覺得不妥當,里也滿應下,不然只怕耳子沒法清靜。
“那行,你找個機會趁早和他說了。我就先回去了。”謝林氏說完之后,匆匆忙忙走了,一副怕遇上駱銘的樣子。
看著謝林氏有些倉皇的背影,夏芷瑜笑著搖了搖頭。至于那些話,說與不說,反正也只有駱銘和兩人知道,謝林氏總不至于還要查看駱銘‘給’的銀票吧?
“時候都不早了,你還洗頭,今晚上是不準備睡了嗎?”謝林氏走后沒有多久,駱銘就回來了,還是和上回一般,披散的頭發還在往下滴水。夏芷瑜里雖然那樣說,還是立馬起去櫥里頭找了絞頭發的布出來。
“還站著做什麼,快坐下,我給你絞頭發。”
“不小心弄了,就順便洗了洗。”正常況下,很多干凈的人都是會天天沐浴更的,當然,也得不缺銀子,畢竟柴火若是用買的,也不便宜。至于洗頭,一般是早上沐浴的時候才會順帶洗的,最好是趁著有的時候。絞一絞,曬一曬,再長再濃的頭發也都干了。
這會兒是冬春之,白天倒也還好,太照在上暖洋洋的,一到了晚上,便難免冷,在這樣的時候洗頭,稍有不慎,就能風寒。
替駱銘梳順了頭發,夏芷瑜才一部分一部分地給他絞干,剛開始的時候用的力道有些大,見駱銘不吭聲,夏芷瑜這力道便越來越輕了。直到駱銘的頭發不再往下滴水的時候,夏芷瑜才把布隨手往桌上一放,去把放在屋角的炭爐搬了過來。夏芷瑜搬第一個的時候,駱銘沒有能反應過來,到了第二個的時候,駱銘搶了先。
“小心頭發!”駱銘的頭發披散著,因為已經半干,他的發質又很不錯,便不時地有頭發往下落。夏芷瑜怕駱銘的頭發掉到炭爐里頭去,忙快步上前,將他的頭發都攏在了手中。
好容易烘得八干,夏芷瑜已經有些困得睜不開眼了。
“以后記住了,這麼遲了,盡量別洗頭,容易生病。”
“好。”
夏芷瑜打了個哈欠,去搖車跟前看了看,小寶睡得很好,便放心往床榻走去。待到了榻前,夏芷瑜突然清醒了一些,這是駱銘的床榻。
見夏芷瑜站在床榻前發呆,已然了外的駱銘問道,“怎麼了?被單,棉被,枕頭都是剛換洗過的,不臟的。”
“我不是在想這個,我是在等你先上,晚上我要照顧小寶的,我現在睡相好了不,就算睡在外頭,也不會滾到地上了。”
“還是我睡外頭吧,這屋子里頭的擺設我比較悉,晚上小寶若是醒了,我先給你把蠟燭點亮了,你再起。”
起夜摔倒的況,夏芷瑜是真遇到過的,當時只是慶幸,慶幸不是在抱著小寶的時候摔倒的。這會兒聽駱銘這麼一說,只覺得膝蓋疼,于是稍微思索了下,先爬上了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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