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別的,就駱銘的人品就比當初那位永寧侯強上不了。
現下依舊是永寧侯世子的某位,在聽說隆熙朝的主子由慕容改駱姓之后,整個人都有些不大好了,因為他猶自記得在夏芷涵生病期間,他出于本能調|戲過的那位人小姨子,當初說的什麼來著,說是駱銘的人,想起駱銘那張臉,他就忍不住想要哆嗦,這下駱銘疊加了新的份,永寧侯世子只盼那位前小姨子是個記不好的,或者當初說的本就是忽悠他的假話。
在永寧侯世子決定最近都不出門的時候,永寧侯夫人將他喚了去。
“母親,您找我什麼事兒?”因為正忐忑被駱銘翻舊賬,所以他的語氣之中有些不耐煩。
“怎麼,沒事還不能找你了?”雖然生氣,但終歸是自己的親生兒子,永寧侯夫人很快下了怒意,“是關于你妹妹的婚事。”
“妹妹的婚事?前段日子妹妹不是正在議親嗎?又黃了?也是,就妹妹那脾,一般人家還真是不住。”
“說什麼呢?有你這麼敗壞妹妹名聲的哥哥嗎?你妹妹那是憨,是子直。我你來,是聽說了件事。聽說夏家準備把兒往宮里頭送。他們能送的話,咱們家世比他們家強那麼多,自然也是可以的。”
聽永寧侯夫人這麼一說,永寧侯世子那心里頓時就一個咯噔,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起來,“往,宮里……送?是……是三姑娘嗎?特別,漂亮的那一個?”
“你怎麼回事兒?舌頭怎麼了?又喝酒了?喝酒傷,沒事兒就喝點。夏家那個又不傻,這樣好的機會怎麼會給庶出的兒,要送進宮自然還是要送自己的親生兒才好的。說來他們也算是沾了先帝的,要不是先帝這一去,了婚嫁,那夏四早就出閣了。至于老三啊,哼,我那前親家早就和鬧翻了,都去報說是家賊了。”
聽罷,永寧侯世子重重地松了口氣,而后有些幸災樂禍道,“得虧芷涵去的早,不然夏家遭殃了,咱們家也得跟著一塊兒遭殃。”
“夏家遭殃?”永寧侯夫人先是不解,而后很快了然道,“哦,我知道了,你說的是那位被先帝賜婚給二殿下的夏二吧?一個皇子側妃罷了,說白了就是妾,只要他們不主滋事,駱家是不會計較那麼多的。”
“不是。”永寧侯世子說到這里,環顧了一下四周,有些神地說,“母親,您且看著吧,這駱家得了天下,他們夏家肯定是要倒霉的。”
世上最了解兒子的一般是親娘,,永寧侯夫人看了他一眼,“你又從什麼地方聽到了什麼消息了?知道了就說給娘聽聽,也讓娘高興一下。”不得不說,因為夏芷涵的故去,永寧侯府和夏府算是結了仇了,都盼著對方不好,對方不好,他們自己就好了。
“駱銘啊,就是個偽君子!”
“太子殿下的名諱是你能直呼的嗎?在府里頭也就罷了,出門給我悠著點兒,別說話給家中惹禍。”
“什麼太子啊,新帝這不是還沒登基嗎?”
“遲早的事,你說吧,他怎麼就偽君子了?”
“夏家的那位三姑娘,親口和兒子說的,是駱銘的相好。您說說看,咱們都以為駱銘是那端方君子,那是人人都夸贊的,沒想到他背地里也和兒子是一樣的,見到人就走不路。只是兒子磊落,那好都是在明面上的,他顧惜名聲,的。”在背后說人壞話這事,一旦開了頭,就容易剎不住。
“這好端端的,和你說這個干嘛?”妻妹和姐夫說這般曖|昧不明的話,聽著總覺得這子有些不正經,永寧侯夫人下意識地就皺了皺眉,“該不會,你也和有什麼首尾吧?”
“沒有沒有沒有!”永寧侯世子連連擺手,“聽說是駱銘的人,就算是個天仙,兒子也不敢起什麼心思了。”
“你……”想到兒子的秉,永寧侯夫人很快就想出了夏芷瑜當初說這話的原因了,“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兒子當時也沒做什麼,就是言語上輕薄了兩句罷了,連的手兒子都沒上呢!兒子和您說這個就是想說,您可以坐等看夏家那邊的熱鬧了。”
“要我說啊,這庶出的就是眼毒,心機重,天天想著攀高枝,還真就被給攀上了。不過這般空有皮相沒有其他的子,很快便會失寵的,不足為懼。相較起來,你妹妹……”
聽自家親娘又在不余力地夸獎自家那個連皮相都沒有的妹妹,永寧侯世子沒忍住翻了個白眼,同為男子,他是最清楚不過的了,有其他什麼都不如有一張好看的臉。
在送兒進宮的這件事上,永寧侯夫人算是誤會了夏夫人了,夏芷進宮的事,不是夏夫人的意思,而是夏芷自己的意思。
“兒啊,你聽娘說,那王家絕對是個好歸宿,宮里頭太復雜了。”夏夫人之所以選擇王家,是因為王家是個家風極正的人家,男子四十無子才可納妾,于夏夫人這般半輩子都面對著一屋子妾室的人來說,這無疑是最可取的一點了。沒有妾室在一旁糟心,那日子可以過得很愜意了。
“好歸宿,好什麼呀?他爹的還沒我爹大呢!人家有兒的人家都是高門嫁,您倒好,給兒選了這樣一個婆家。進宮有什麼不好的?我昨個兒出門去,們都想進宮呢!我們已經約好了,一塊兒進宮,流承寵,不給其他人機會!您和爹就等著兒的福吧!”
“哪兒就能有這麼容易了?”看夏芷一副自信滿滿的模樣,夏夫人只想搖頭。
“娘,夏芷欣的事兒,您沒忘記吧!老實和您說,從我跪在跟前那一刻起,我就暗自發誓,以后再不這屈辱,現在這就是現的機會了,所以,您別攔著兒,而該支持兒。至于王家那里,您就幫兒把親事退了吧,以后有機會,兒也會補償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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