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等,便是數月。期間駱銘也和原來一般,隔斷時間會譴人送信回來報平安,但隨著戰事愈演愈烈,前后兩封平安信的間隔時間也越來越長。說不擔憂是不可能的,但不論是駱夫人還是夏芷瑜,都只能私下里擔心,在對方跟前是不敢表出來的。
兩人之間最安全的話題,莫過于小寶了。
“我剛才去廚房拿點心之前,小寶就是坐著的吧?一直坐到現在?小孩子腰骨,可不能讓他坐太長時間了。”駱夫人見小寶樂呵呵地拿著撥浪鼓在那兒自顧自地擺弄著,忙放下手中的盤子,就走到了他跟前了。
說起這個,夏芷瑜也是無奈的,這樣的說法,在謝林氏那兒也是聽過的,不能讓小寶坐太久,不能讓小寶到爬,不能讓小寶太早學走路,但是知道沒用啊,小寶現在年紀雖小,脾氣可大得很,一點兒不聽的。也不知道他是真聽不懂說的話,還是不怕,所以裝傻。
小孩子麼,最靈,大約是知道是這兒輩分最小的,謝林氏和駱夫人都寵著他,他就不怕了。
“我哪兒沒說他了,可他年紀倒是不大,脾氣可不小,您看看,我這給他打的,現在還疼呢!”說著,夏芷瑜出了手,讓駱夫人看被小寶用撥浪鼓敲出的紅痕。語氣之中有那麼些委屈,從來都只聽說娘親教育兒子的,到這兒好像就顛倒了過來了。
小寶年紀更小的時候,但凡不高興了,那小手就啪啪啪地打人,但打人和被打,因為都是,所以被打的人疼,打人的其實也好不到哪里去,次數一多了,小寶這小腦袋瓜子就學會思考了,現在他表示自己不滿的時候從來不手,一般都要借助手里拿著的東西,要是拿著布老虎也就罷了,那個打得一點兒不疼,今天這個撥浪鼓,實在是夠嗆。夏芷瑜被他揮手敲到的時候,眼前都疼得一黑。
“呀,怎麼這麼紅?我那兒有跌打藥,我讓他們馬上送過來。”駱夫人說著話,轉就往門外走。
夏芷瑜失笑,轉頭用手指點了點小寶的臉,“你祖母又護著你呢。”
按常理來說,布老虎是沒有什麼殺傷力的,但這世上很多事都避不開巧合二字,運氣不好的時候,喝水都能嗆到,前兩天夏芷瑜在陪著小寶的時候想起了駱銘,就走了一下神,沒有接上小寶‘祖宗’的‘寶語’,這孩子就不高興了,一揮手,布老虎的尾正好就掃到夏芷瑜眼睛了。
夏芷瑜緩過勁兒來之后,氣得想揍他,覺得雖然小寶在宮里頭待的時間不大長,但是宮里主子的壞脾倒是養了個十十。這才剛把小寶翻了個兒,出他白的小屁,這掌還沒落下去呢,謝林氏和駱夫人便齊齊開了口,說小寶年紀還小,什麼都不懂,這完全是誤傷,而這樣兒,就是小題大做。
果然不多時,本來在院子里頭忙活的謝林氏便進了屋,“瑜兒啊,聽說你又不小心被小寶打到了?你也知道小寶這孩子生活潑,他在玩兒的時候,你就別靠他太近呀。”
聽了謝林氏這一番說辭,好像這被小寶傷了手倒是的不是了?這真是……隔輩親也不能這麼不講道理吧?
“舅母,您往日里也是這麼管教表妹和表弟的麼?”謝林氏被夏芷瑜說得片刻語塞,“那,小寶年紀不是還小嗎?你就算要管教他,也等他再大點兒呀,他現在還不懂事呢!你要是打他,無非就是讓他哭一場罷了,他哭了,你不心疼啊?”
“五個月的時候您說小,六個月還這麼說,現在小寶已經七個月了,再兩個多月,他就能說話,能走路了,還小麼?我看哪,在您和婆母眼中,只怕小寶不論長到多歲,都還是孩子呢!”
謝林氏聞言,看了眼在門口張的駱夫人,笑出了聲來,因為小寶最近犯的錯有些多,們都一塊兒護著小寶的話,怕瑜兒不高興,所以們就私下商量了一下,一人護一次,這回是到了。
“你這孩子,既然知道,那不就了?何必說出來呢!”謝林氏只不好意思了短短一瞬間,然后面便坦然了起來。
謝林氏這麼一說,夏芷瑜沉默了片刻,“我怕哪一天駱銘要是突然回來了,小寶卻被我們養了個紈绔,那我真不知道要怎麼和他待了。”
小寶小的時候,夏芷瑜是恨不能他時時刻刻都醒著,能和他說說話,能逗逗他,現在的想法完全反了過來,就盼著小寶沒事兒多睡睡,讓省點兒力氣。
確定小寶睡了之后,夏芷瑜替他掖好了被子,而后走到桌前,鋪紙,磨墨,挽袖,落筆。安全起見,從來都是駱銘那邊兒給他們這兒送信。剛開始的時候,夏芷瑜也習慣只是看信,后來無意間知道了,駱夫人這麼些年獨自待在家中養了個習慣,但凡收到駱猙的來信,便要寫上一封回信,即便那封回信也許駱猙永遠都看不到。
夏芷瑜覺得這個法子好,面上沒吭氣,私底下也學著駱夫人這麼做了起來。寫著寫著,便也了習慣。
“寶兒,你不在家的日子里,小寶真當是無法無天,今天又給我手敲紅了一大塊,用的舅舅給他買來的撥浪鼓,長者賜不敢扔……我日日盼著呢,盼著你回來做嚴父。當然,我也有可能不會是個慈母。”
寫完之后,待得墨跡干,夏芷瑜將信疊了起來,塞進了一個專門騰空用來裝信的梳妝盒里。剛開始的時候,還覺得這個盒子用來裝信有些偏大了,現在……要是駱銘再不回來,只怕這個盒子都快要裝不下了。
每每到了這個時候,夏芷瑜總是忍不住敬佩駱夫人,不過等了短短數月,已經覺得度日如年,等了那麼多年,該是何種心呢?
此刻正酣睡之中的小寶大約是沒有辦法預料到的,他娘藏著的這個盒子,會是他以后被他那位說話算話的爹管教的最直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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