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立即將周圍所有人的目都吸引了過來,而這些人之中,自然也包括大理寺卿。
他的目落在柳淺染的上,兩只眼睛不由得緩緩瞇了起來。
他沒有想到,這個從昨日抵達大理寺開始便一直在同自己作對的小丫頭,在這種況之下竟然會為自己說話。
方才那帶頭之人一看柳淺染這一副弱小子的模樣,竟然還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對自己冷嘲熱諷,這心里頭立即就有些不平衡了。
怎麼說他這麼一個壯漢,總不能在一個小丫頭面前失了氣勢。
這麼想著,他快步走上前指著柳淺染,直了腰板,高聲道,“姑娘,這件事跟你沒關系,還請你自重,不要多管閑事。”
“多管閑事?呵。”柳淺染瞪大了一雙眼睛,嗤笑了一聲,抬頭看著眼前這個沖著指手畫腳的人,并沒有什麼表示,只是慢吞吞地從自己的袖子口袋里面掏出來一個金燦燦的東西,上面還紋著龍的圖案。
那人一看,沒看懂,一臉疑地著柳淺染,還以為是忽悠自己。
“你這個丫頭,別以為拿塊爛牌子就能夠唬人了。”
“爛牌子?”柳淺染好笑地看著他,重復了一遍,眼底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扭頭看著后的大理寺卿,挑眉道,“大人,這些市井小民不識貨。還請你來告訴這位大叔,我手中的是什麼東西。”
大理寺卿方才距離柳淺染有些遠了,此時上前一看,也不心頭一愣,呼啦一下子就跪了下來,高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大理寺卿這樣一來,他后的捕快也跟著跪下。一時間,柳淺染的前便嘩啦跪了好一地人。
那場面,甚是壯觀。
這樣的排場,立即就嚇到了一旁鬧事的眾人,畢竟是市井小民,沒見過什麼世面。一看大理寺卿和捕快們都朝著柳淺染跪下,不齊齊愣住,作也隨之停了下來,目瞪口呆地看著。
方才那帶頭之人原本以為這柳淺染不過是一個打腫臉充胖子的,還想說話兌幾句,此刻見到這樣的場景,心里不也打起了退堂鼓。
“都起來吧,我的份,大人也都知道。不過是奉命行事罷了,當不得什麼,大家不必行此大禮。”
柳淺染沖眼前的人揮了揮手,大理寺卿起,便再次被柳淺染手中的金令牌吸引了目,他微微一愣,便瞇起了眼睛。
這陛下到底是怎麼想的,不過是一個十幾歲的丫頭。縱使再怎麼冰雪聰明,明睿智,年紀總擺在那里,不了什麼大的氣候,對委以重任就算了,竟然還把代表陛下的令牌都給。
這樣的待遇,可是與欽差無異啊。這,簡直……
大理寺卿消除了陛下心中的疑問,輕輕咳嗽了一聲,指著柳淺染,道,“這位是陛下親派的協助大理寺查案的柳小姐,也是將軍府大小姐,任何人不得對無禮。”
“將軍府家的大小姐……”眾人一聽這話,不由得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那不就是之前跟太子殿下有了婚約卻因為在萬花樓跟男人有染,名聲敗壞之后退了婚,以后又跟夜王爺宮玄夜立下了婚約的人?
所有人在心里將這些信息全部過了一遍,面面相覷了一陣,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各位,我理解大家迫切為親人討回公道的心。當然,你們說的案子未必空來風。但是,大理寺是朝廷斷案的最高機構,大理寺卿的威嚴不容侵犯,案子怎麼斷,誰來斷,那是大理寺的事,和你們無關。”
巧妙地亮明了自己的份之后,柳淺染快速收好了令牌,便抬頭,看著方才鬧事的眾人,字字鏗鏘有力,重重地敲擊著每一個人的心坎兒。
“沒錯,您大理寺高貴,氣派,不容侵犯,咱們老百姓惹不起。可是,按照柳小姐這話來說,這大理寺失職,難道百姓就不該有意見了?”
那帶頭之人冷哼了一聲,再次冷嘲熱諷一般道。
“我從頭到尾都沒有這樣說過,你這人這般惡意曲解我的意思,莫不是別有意圖?”
柳淺染上前一步,抬眸,淡淡的挑了挑眉,看著他微微一笑。表和善可親,然而吐出來的話卻讓人只覺得心底發涼。
不由得就想往后退。
“你!”那人說不過,便開始狗急跳墻,胡言語,“你是哪只眼睛看見我別有意圖了?哦,難不大理寺的人,都是這般喜歡口噴人?”
“呵。”柳淺染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嗤笑道,“首先,你又忘記了,我不是大理寺的人,其次,請注意我的語氣,疑問句,并非肯定句,你若是說我口噴人,也得拿出證據來,可別到時候反而揭的是你自己的罪行?”
“你……”被柳淺染幾句話堵得啞口無言,那人猛然愣住,片刻之后又拼命搖了搖頭,道,“強詞奪理,完全就是強詞奪理……”
那人猛然拍了一下大,索一屁坐在了地上,一副哭天喊地,了莫大的委屈的模樣,“鄉親們,你們都來評評理,我家爺昨夜慘死街頭,我家老爺派了人去報,后來才聽說,原來之前已經死了好幾個人,而且死亡的方式跟我家爺如出一轍,而到如今,這大理寺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你們說,他們拿著朝廷的錢,卻不替父老鄉親們辦實事,這不是失職,是什麼?”
“聽說?”柳淺染挑了挑眉,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問,“我倒是很有興趣知道,你家老爺是聽誰說的?”
“聽……”那人下意識就開口,然而才說了一個字卻猛然愣住,接著抬頭,對上柳淺染的雙眸便慌地低下了頭去,不敢再抬頭看。
柳淺染瞇著眼睛,一不地審視著他。
這事大概是個什麼況,猜也能夠猜到。
對方這樣做的目的,無非是想在這個案子里越陷越深,繼而盡快破案。
不過,這實在是多此一舉,因為這個案子,即使沒有這個曲,也是絕對不會放手的。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柳淺染猛然握了一雙拳頭,接著從嚨間發出一陣冷笑,冷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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