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瓷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還是以前那個整天喊著除暴安良,替別人打抱不平的的小姐嗎?
當初習武的初衷,不就是為了這個?
“可是小姐,他們……”邊的打斗聲越來越重。
柳淺染冷眼看著這一切,打斷了:“這世上苦難的人多了去了,比他們可憐的也很多,你難道全都要管。”
這世間從來就沒有人是活該苦難的,就像當年的將軍府。當初的沒能挽救那一切,今日,又能幫得了誰。
夏瓷還是不死心,咬著下不說話。
“回家,這是命令。”柳淺染淡淡道,轉的時候,聽著后那撕心裂肺的呼喊聲,不知為何竟是心中一痛。
“咦?又有人當街強搶民了,這次又是誰啊?”
“還能有誰,就是那個安國公家的小世子。”
“什麼?是他?他不是前幾天剛從刑部大牢里被放出來?”
“誰知道呢……”
柳淺染猛地頓住腳步,轉,快步踏人群里。
去他的別多管閑事,倘若連這一件小事都管不好,日后又拿什麼來拯救整個將軍府。
夏瓷驚覺自家小姐突然又不見了回頭的時候,就發現已經不知何時改變了主意,回去把那幾個仗勢欺人的手下打得落花流水,躺在地上滾來滾去,哀嚎不止了。
夏瓷心中一喜,急忙上前將衫不整的姑娘和那傷痕累累的老人扶了起來。
側目看著自家小姐的英姿,心中十分欣。就知道,那個心存正義的小姐還在,是不會消失的。
對待這種人,柳淺染打斗的手法干凈利落,毫不給他們息的機會。
安國公世子看著這突然冒出來的小丫頭,氣得大:“你是從哪冒出來的蔥,敢管我的事,你也不去打聽打聽……”
柳淺染不愿跟他廢話,冷冷一笑:“我是人,不是什麼蔥,倒是你,為一個人渣,面對面這麼說話,我還真是有點汗。”
“你說什麼?!”安國世子氣得聲音都變了調子。
“我說……”柳淺染笑了笑,一字一頓,“你是人渣。”
“大膽!你竟敢……你們這些廢,還不快起來,給我把拿下!”世子低踢了踢那幾個方才被柳淺染打趴下的人,他們沒辦法,只好又掙扎著爬起來。
但他們看著眉目間都是厲的柳淺染,想到方才的痛苦,卻是怎麼也不敢上前了。
安國世子氣得又罵了幾聲廢。
柳淺染冷冷地看著他:“怎麼?世子上一次到手的十八姨太飛走了,這一次又開始準備迎娶十九姨太了不?還是說,刑部的牢房環境比較好,世子懷念了?嘖嘖,這才過了幾年吶。”
安國世子怔了怔,不打量:“你是誰,為何對我的事知道得這麼清楚?”
柳淺染嗤笑:“世子不會以為,您做下的這些好事如今還是什麼?”
安國世子察覺到兩旁行人嘲笑一般的目,知道說的都是事實,心里更是氣急敗壞。
“你們幾個快給我上,否則回去統統家法伺候!”
那幾個人立即怕了,著頭皮朝柳淺染撲了過去。
“哎喲!”
“啊!”
還來不及近柳淺染的,那幾個人便被一陣勁風掃了出去。
周圍的人不倒吸了一口涼氣。
此時,柳淺染的前,站了一名著素裳的男子。只是看那背影,柳淺染也知道他是誰。
“這又是哪里來的多管閑事的,活的不耐煩了是吧?你知不知道大爺我是……”
“誰”字還沒出口,安國世子便在看清了那人的樣子之后,嚇得一,差點倒在了地上。
幾個手下扶住他,反被他打了好幾個耳,連罵廢。
“九九九……九皇……”安國世子嚇得連說話都說不利索了。
男子聲音平淡無波:“世子此時還不走,是在等著我送你嗎?”
安國世子一聽,便是片刻也不敢在此多留了,立即帶著手下,落荒而逃。
男子看了看他遠去的方向,轉的時候,人群中又是一陣熱烈的掌聲。就連夏瓷也看著這男子作仰慕狀,只有柳淺染,自始至終面無表。
“姑娘,老人家,你們沒事吧?”趕走了安國世子,離炎風轉來到了害人邊,和聲問著。
“沒有,沒有,多謝公子和姑娘出手相助。”
寵若驚的兩個人立馬搖頭,姑娘更是不蔽,又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一時答答地不敢抬頭。
離炎風十分地將自己上的外袍了下來,給那姑娘遮住了,又將上的僅剩的銀子都拿了出來,塞進老人手里。
兩個人立馬推辭:“公子已經幫了我們許多,小人哪里還能再要你的錢。”
離炎風執意給他們:“拿著吧,給姑娘買件新裳,你上的傷也需要找大夫看。”說完又淺淺笑了笑,“若是覺得心里不自在,可以日后找機會還我。”
爺孫倆面面相覷,半晌才遲疑著接了過去。
送走了兩人,柳淺染看著眼前一副好人樣的離炎風,嗤了聲。
他連自己的地址都沒告訴這爺孫倆,要他們怎麼還錢?空口白話。
“哇,簡直就是我心目中的大俠,劫富濟貧,路見不平一聲吼,拔刀相助……”夏瓷這丫頭已經開始詩了。
柳淺染無奈地扶住額頭,搖了搖頭,拉著夏瓷就要走,誰知這丫頭執意要看的大俠,執意不肯走,這才讓離炎風有了喊住柳淺染的機會。
“柳小姐請留步。”
“小姐,他好像在你。”夏瓷心中小小的吃驚了一天,心想家小姐真是厲害,不止認識神公子那樣絕代風華的人,如今又來了以為這般風度翩翩的溫潤公子。
柳淺染只能停下了腳步。
“方才你沒傷吧?”離炎風關切地看著他。
柳淺染面無表:“淺染雖然沒有殿下那般好功夫,但對于那幾個小賊,綽綽有余了。”
夏瓷吃驚到結:“殿殿殿殿下……”
柳淺染嗤笑:“你眼前這位大俠,就是當今的九皇子殿下。”
夏瓷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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