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風眉頭鎖,方纔聽玄真說的這件事給他的震撼太大了,完全是超乎了想象,甚至是…
太特麼扯淡了!
除了扯淡這個詞,嚴風想不出來別的詞來形容。
你呀的以爲寫小說啊?!
臥槽了大西瓜,萬千從壽縣殺到燕京,就算一路上什麼不幹,是這萬里的路途,沿途上也要嚇死一大票人的好把。
到時候別說華夏的新聞,就是非洲的新聞估計也是鋪天蓋地的報道這事來了。
真特麼…
嚴風甚至能想到,如果真發生這事,政府會不會出軍隊,直接把這些用大炮給轟了。
儘量平復了下心,現在這事,就算自己不信也沒法,玄真和尚也沒必要騙他。
原本以爲只是一個很簡單的靈異案件,沒想到這麼麻煩,而且會鬧得這麼大。
“和尚,這是不是太扯了,幾萬從壽縣到燕京,不得走到明年?”
一直在旁邊聽著的小白狼出聲說道。
“阿彌陀佛,殿下此言差矣。”玄真和尚看著小白狼微微一笑,雙手合十微微行禮,竟然喊的是殿下。
“你認識本王?”
不僅是嚴風奇怪,就是小白狼也奇怪。
“北狼之王白彌,此等威名,老衲早已是如雷貫耳。”
“算你小子還識相。”小白狼聽到玄真這麼一說,一條尾都快翹天上去了。
玄真繼續說道。
“楚王已然化,神智早已經不是我等常人所能理解,他醒過來之後,腦海中縈繞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復仇,哪怕在我們看來這件事是多麼荒謬,於他而言,都是必須所做之事。”
“更何況,古代行軍,萬里之遙也屬於正常。”
聽玄真和尚這麼一說,嚴風覺得還有那麼點道理。
“大師,那您準備怎麼做?”嚴風可不信這老和尚什麼也沒想,沒想說這麼多幹嘛。
玄真和尚頓了頓,凝聲說道:“老衲本想來此地得到驗證之後,便是一人獨自前往楚王墓中,哪怕是拼了這一條老命,也要將楚王永遠封在楚王墓中,決不讓其出來禍害蒼生。”
“爲什麼不多點人?”
爲要一個人…嚴風就點無語了,這麼厲害的存在,不應該一大幫人殺進去嗎?
“施主此言差矣,若是人多定會驚楚王,一旦他提前發出墓,大禍便是將至,所以要趁在未出之前將其妥善置。”
這樣…嚴風點了點頭,說的確實有理。
不過轉而一想,這老和尚剛纔說,本來?
愣了愣,難不你丫還有別的想法了,果然,玄真和尚繼續說道。
“但是現在…老衲想要請施主隨老衲一同前去。”
我靠!嚴風一怔,你丫明擺著坑我啊不是!
“不去!”
嚴風斷口回絕,我纔不傻,你丫的剛纔都說了,自己拼了老命也要把那楚王封印,你特麼是老命,老子的命還新著呢,大好年華等著自己,雪兒還等著自己找,怎麼可能這個時候跟你去玩命!
“施主,蒼生在前,你不在思量思量?”
“不了,這種事還是給大師您這種慈悲爲懷,普濟天下的有德之人去做吧,小子不過一凡夫俗子,實在做不來這等大事。”
嚴風抱了抱拳就準備撤…這玩意自己纔不,順便跟李建山說一句,這事也別繼續調查了,該咋滴就咋地,調查下去都得玩完。
“嚴風施主!”
嚴風剛轉,玄真和尚竟然喊出了嚴風的名字。
“你認識我?”
嚴風轉過頭,疑的看向玄真和尚,他可不記得自己說過名字。
“絕帝劍主的弟子,老衲早有耳聞。”玄真和尚帶著笑容。
絕帝劍主…絕帝劍,這老和尚說的是自己的師父?
“那也不行,送死的事不幹。”嚴風說完便要走人。
“若是老衲告訴你那神人去向呢?”
嚴風子一,神人…
對於嚴風而言,神人能指誰,無非就是那個把林雪兒帶走之人,九爺和他說過,說那個神人帶著林雪兒往西北荒漠之地而去,但是之後又去了哪,是哪,本就不知道。
驀然轉頭,嚴風死死的盯著玄真和尚。
“你到底是誰?爲什麼知道這麼多!我爲什麼要相信你?”
嚴風確信,自己與這和尚過去並無什麼干係。
“老衲法號玄真,楚業寺住持,老友常稱呼老衲爲算天和尚!”
算天和尚…
嚴風好像想起來了什麼,曾經好像是聽方木這麼講過,佛門有一個和尚,通測算天命,可謂天下獨絕,不出門便知天下事,看你一眼便知你三年之事。
“施主邊子,乃地府北大帝之左衛羅剎是也,前段時日秦廣王前來拿人,卻是被一神男子奪走,此話可有假?”
嚴風眉目鎖,聲音帶著凝重:“無假。”
走上前,嚴風看了看這櫥窗,沉默數息之後。
“我和你去。”
“阿彌陀佛,多謝施主。”玄真和尚微微笑著,不過很顯然,對於這個答案他早就瞭然於心。
“不過此事一完,你必須要告訴我雪兒的去向。”嚴風說這話心中有著一陣激…雪兒,哪怕是一點線索,自己也不會放過!
“那是自然。”
“小白,走吧。”說著嚴風便是朝博館一落窗走去,玄真同樣跟在後。
在這窗前,嚴風給李建山打了個電話,要他撤隊回去,李建山那邊也沒有多問,經過這麼多的事,嚴風的話他不會懷疑毫。
至於孫濤那邊,就讓他守著…這種人,活該。
“對了,大師您是怎麼來的南城,從壽縣到南城可不近。”嚴風也沒看玄真有什麼坐騎之類的。
玄真指了指天。
“飛來的?我去,大師你也會飛?”
嚴風不想到在鎖妖塔見到的那一幕,那灰老者,化劍虹追著蘇命而去,那架勢,簡直帥炸了。
玄真笑著搖了搖頭:“嚴小施主說笑了,老衲也就一策天之能夠拿得出手,至於修行的本事,風飛行皆是金大之人,老衲可還差的遠了。”
“那你這啥意思?”嚴風也指了指天。
玄真發出一聲乾笑:“老衲指的是飛機。”
我去…
“風而行,若龍寺方丈這般修爲才行。”玄真又加了一句。
龍寺…嚴風可是記得胖和尚那傢伙一直說著,說自己的是龍寺方丈的徒弟。
嚴風對著小白狼使了個眼,翻開落窗,小白狼往外一跳,隨機化白狼王之。
“大師,上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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