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孩子上洗手間,你都要管啊。”顧鳶看了君辰一眼,了顧韻的手指,笑著說。
兩人在君辰和哲音的注視下,重新回到了座位上。
顧鳶拿起盤子里面最后一塊三明治,一邊啃一邊伺機尋找能夠擺君辰直接離開的機會。
然而自從顧鳶去了一趟洗手間之后,君辰的眼睛便再也沒有離開過顧鳶的上了,仿佛早就一眼看穿了的想法一般。
“你們不啊,我去給你們買水吧。”
顧鳶啃完了最后一口三明治,抬頭看向君辰笑著說。
君辰只一眼便識破了顧鳶的小把戲,他玩味的眼神落在顧鳶的臉上,不不慢地說,“你是想故技重施,擺我們兩個吧。”
哲音一聽這話,想起之前顧韻來M國的時候,可是連招呼都沒有打一個。
如今聽到君辰說們二人這是想要故技重施,第一個不同意,“不行,這次,不管你們兩個想要去哪里,都不能丟下我們。”
顧鳶聽到哲音的話,只覺得頭都大了。
和顧韻訂票,直接來了M國,還不是為了能夠擺他們兩個男人想要自己玩會兒嗎?現在倒好,他們非但也跑來了M國,還直接寸步不離了。
“我們是要去逛街,你們兩個大男人有什麼好逛的?”顧韻當即說。
“人逛街,那肯定得有男人跟在后面拎包啊,你說是不是啊。”昨天晚上的事,讓哲音自心虛,因此再和顧韻對話的時候,語氣也是十足的小心翼翼。
聽到哲音這話,一旁的君辰竟然還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一副十分贊同的模樣。
顧鳶顧韻二人這是想兩個人開溜也沒法功了,無奈之下,只好四個人一起同行。
待四個人到達商場的時候,顧鳶和顧韻驚訝地發現,今天的商場十分空曠,和昨天過來的時候相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奇怪,今天的商場怎麼都沒幾個人了。”顧韻疑地說。
的話才剛說完,便覺得右臂上多出了一只手,一個用力,直接將顧韻整個人都拉開了。
顧韻尚且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呢,就直接被哲音給拉出了商場。顧韻看著哲音近在咫尺的臉,想起昨天晚上的事,不自覺冒出一火氣。
“這又是怎麼回事?”顧韻沉著臉,低聲問。
“既然你都明白,也就不需要我跟你解釋了吧。”哲音手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昨天的晚上,不好意思啊。”
哲音原本以為自己也可以效仿君辰那般,給顧韻一個驚喜。
哪知在顧韻的眼里,自己這本就不是驚喜,反倒了驚嚇了。若不是昨天晚上后半夜,顧韻大發慈悲將門打開,讓他進去,他昨天晚上恐怕直接就要睡大街了。
想他堂堂哲音,沒想到竟然就這麼屈服在一個人的面前。
顧韻聽到哲音道歉,先前的怒氣頓時消失了一半,“昨天的事,我也有錯。”
“不,全是我的錯。”哲音聽到顧韻跟自己道歉,比聽到世界末日還覺恐慌,連忙說。
顧韻見哲音這麼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終于忍不住,撲哧一下笑出了聲,“真是一個頭。”
“怎麼會是頭呢,我對你的心可是千真萬確的,只是你覺不到罷了。”說到后面,哲音還有些憾地癟了癟。
“怎麼?喜歡我讓你很后悔?”顧韻聽到后面那話,臉瞬間又變了。
“哪里哪里,我高興還來不及,哪里有后悔的功夫。”哲音連忙說好話。
聽到這話,顧韻的臉上才重新攀上了笑臉。
另一邊,商場中間,顧鳶只聽到顧韻說了一句話,剛轉頭卻發現哲音和顧韻兩個人都不見了。
“哲音和我姐怎麼不見了?”顧鳶一臉疑。
君辰看了顧鳶一眼,不聲地摟住的肩膀,角還揚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可能他們兩個太久沒有見到彼此,互相想念了吧。人之常嘛,就像是你和我一樣。”
顧鳶的臉上閃過一抹無語的神,算是看明白了。
怪不得這商場連一個人影都沒有,合著全是君辰的計劃,“你把這里包下了?然后還讓哲音將我姐給帶走了?”
“你怎麼能說是我讓哲音帶走的你姐呢?那分明是他們二人投意合。”君辰一本正經地看著顧鳶說。
顧鳶自然是了解顧韻的,平日里哲音跟在君辰后面,很多事說白了都是君辰的計劃。但是一想到哲音和顧韻兩人倒現在都還沒有修正果,不覺得心里又有些發愁。
“算了,我就不跟你計較了。”顧鳶看了君辰一眼,目落在了君辰攬著自己的手臂上。
君辰看出了顧鳶眼里的意思,卻將手臂收得更了,“怎麼,你還害了?這商場又沒有別的人。”
顧鳶聽到這話,無語地翻了一個大白眼,手直接將君辰的手臂給拂去了。
的消失,君辰的心里頓時覺得空落落的,他看著顧鳶的側臉,忍不住了。
“顧鳶,我有事想跟你說。”君辰湊到顧鳶跟前忽然說。
“有什麼事你直接說。”顧鳶一邊應付著君辰,一邊目四打量著顧韻的影,準備遇到時機再找上顧韻一塊兒開溜。
哪知君臣卻沒有直接說話,而是拉著顧鳶的手臂,直接將拖到了門后面的一角落里。
君辰一只手撐在墻上,另一只手則摟在顧鳶的肩膀上,他的眸晦暗不明,“顧小姐,你是不是想親我啊?我這樣的帥哥,就勉為其難地讓你親一下吧。”
君辰說完,便直接將自己的臉往顧鳶的上湊。
這哪里是有事要談,這分明就是妥妥地厚臉皮。顧鳶有些無語地手將君辰的腦袋擺正,一臉正經地看著他,“這大白天的你發什麼神經?”
“誰規定大白天的就不能接吻了?顧小姐,你這是偏見,不好,得改。”君辰索吻沒有得逞,干脆兩只手都按在墻上,將顧鳶直接圈在自己的懷里,讓彈不得。
顧鳶的心跳了半拍,但轉瞬就恢復了正常,來到M國可不是為了找君辰親親的,是和顧韻一起過來玩的。
被君辰這麼一鬧,原本計劃好的M國的旅程,幾乎全都被打散了。和顧韻沒法兩個人一起出去,那這趟旅程還有什麼意思呢。
想到此,顧鳶的臉上不免多了一不耐煩,“君先生,看在你這麼帥的份上,現在能讓我離開去找顧韻?”
“不能。”君辰回答得十分干脆。
既然好好談判沒有效果,顧鳶便也不跟君辰來這一套了。直接頭一低,子一矮,從君辰兩條手臂制造出來的圈里往外鉆。
然而君辰卻像是早就料到了顧鳶會有此番作似的,也跟著子一低,再次將顧鳶圈在了懷里。
這說也說不通,跑也跑不掉,顧鳶的聲音帶著一沮喪的呢喃,“昨天晚上不是親過了嗎?你讓我去找顧韻吧。”
“不行。”君辰看著顧鳶的眼睛,慢悠悠地回了一句。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不一樣的。”君辰笑著說。
顧鳶看著君辰眼中的自己,知道這一次,是徹底逃不掉了。
君辰兩條有力的手臂忽然放在顧鳶的大兩側,整個人一用力,兩只手臂直接將顧鳶整個人騰空抱起,將牢牢地掛在了自己的上。
顧鳶下意識去手去摟君辰的脖子,的小因為突發地騰空微微張著,下一秒卻被另外一張溫潤的覆蓋。
顧鳶瞪著眼睛看君辰,仿佛是在責備他的不按常理出牌。
君辰趁著接吻的空隙說了一句,“接吻的時候睜著眼睛,一點兒也不專心。”
說著直接手蒙住了顧鳶的眼睛,顧鳶不安的睫在君辰的手心里忽閃,像一把扇子一樣撥著他的心。君辰只覺得一道火從心底向四肢百骸涌去,整個人變得滾燙而熱烈。
被抱著的顧鳶瞬間便覺到了君辰的變化,不自覺閉上了眼睛,由著君辰引導自己,跟隨著君辰的作不自覺地回應。
君辰仿佛被顧鳶的回應點燃,吻得更加熱。
一吻結束后,君辰將顧鳶放在地上,的瓣微微張合,方才那一吻,耗費了不力氣。
就在這時,因為擔心顧鳶的顧韻竟然又回到了商場里面。
由于商場里面連個人影都沒有,所以顧韻十分迅速地找到顧鳶和君辰二人,哲音跟在顧韻的后,看見君辰和顧鳶從門后面出來。
“顧鳶你的脖子怎麼紅了?可是傷了?”顧韻一看到顧鳶,便被脖子上紅的印記所吸引。
顧鳶一聽這話,忽然想起方才君辰吻的時候,在脖子那里停留了好一會兒,恐怕顧韻口中脖子上的紅印兒,恐怕是脖子上的草莓吧。
顧鳶的臉刷地一下變紅了,用手捂著脖子,將肩上的包挎好,“我有點事,先回酒店了。”
顧鳶不等君辰等人答話,直接離開了商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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