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布會正式開始,各種聚燈打在站在舞臺上的眾位演員和工作人員上。
顧鳶和肖河作為這個劇的兩個主演,站在舞臺最中間的位置。
“顧鳶小姐,聽說您的父親重病,您到現在都沒有去探一眼,是真的嗎?”到記者提問環節,一個記者直接將話筒到顧鳶的面前,問了一個和發布會沒有一點兒關系的問題。
“不好意思,發布會上請問和劇有關的問題,不接私人采訪。”經紀人看了一眼那個提問的記者,顯然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問這個。
經紀人說完這個話之后,那個記者明顯低下了頭,不敢再問下去。發布會繼續功舉行,場上演員和導演關于這部劇給出了細致的解答。
然而等到整個發布會即將進尾聲的時候,先前那個跑出來提問的記者居然再次將話筒對準了顧鳶。
“顧鳶小姐,顧總病重,您卻卻連一次都不探,請問向您這種枉顧親的人是否有資格參演這部劇?”
記者這一問,既包含了顧總的事,又包含了劇的事,經紀人就算是想要出面阻攔,到了這一刻也沒法子說話了。
這個記者的功提問,激起了其他記者的勇氣。若是能拿到顧鳶的私人料,絕對要比這個劇的發布會來得更加火。
“顧鳶小姐,針對于您和您的姐姐顧韻給顧總喂三無藥品一事,您有什麼想說的嗎?”
“顧鳶小姐,聽說您與父親不和是真的嗎?”
“顧鳶小姐,聽說您在片場經常耍大牌是真的嗎?”
……
忽然間,各種層出不窮的提問鋪天蓋地,聚燈和話筒全部聚集在顧鳶的面前,讓躲無可躲。
一旁的肖河面上帶著微微的笑容,看著這些提問的記者。
昨天顧父雖然打電話痛罵了顧韻一頓,可是這哪里能讓肖河心里舒服。
真正想讓顧鳶吃癟,只能是自己親自出馬。這不,隨便花錢雇了一點記者,沒想到竟然取得了這麼好的效果。
“這些是私人問題,可以等到以后私人采訪的時候再提問。”經紀人試圖攔在顧鳶的面前,將這些提問全部擋回去。
然而提問的記者不依不饒,手里的話筒簡直快要懟到顧鳶的臉上去了。
“顧鳶小姐不愿意回答這些問題,看來是況屬實了。如今新劇開播,卻用了一個連自己父親都不管不顧的演員,難道就不怕引起社會抨擊嗎?”一個記者眼神銳利地看著顧鳶,那目大有要將顧鳶剝下三層皮的意思。
“我看各位還是不要為難顧小姐了,父親生病,顧小姐只是太忙了。還請各位多多諒才是。”一旁的肖河見這些記者比自己想要的還犀利,當即站出來假意解圍。
“聽說肖河小姐雖同在拍劇,但是卻一直照顧在顧總病床左右。”一個記者無地說。
肖河聽到這話,對著顧鳶眨了眨眼睛,一副自己也是無能為力了的表。
顧鳶看著這幅模樣的肖河,二話沒說,當即開口,“父親的病已經找到了治愈的藥。”
聽到這話,肖河擔心眾人會因為這個解釋偏轉風向,故意說了一句,“你說的是上次帶進病房里面的三無藥品嗎?我原本想讓專家檢測一番的,可惜你們也不讓。”
說到此,肖河低著頭嘆了一口氣,“如今父親吃了那三無藥品,也不知道會不會對造影響。小鳶啊,你說雖然是一片好心,但是有些時候也得注意些才是,父親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了。”
顧鳶面對肖河的話始終抿著,并沒有多說什麼,反倒是一旁的記者像是突然抓住了什麼有用的消息一般,瞬間炸開了鍋。
“顧鳶小姐,針對你帶去的藥是三無藥品這件事,你要做何解釋?”一個記者眼睛地盯著顧鳶,問。
這些人全部都喋喋不休,不依不饒,大有一番今天定要讓顧鳶出丑的架勢。
顧鳶面對面前的這一切,面上并沒有太多的擔憂。
這件事,不去想都知道這一切定然和邊這個好姐姐有關系。
一旁的導演看到眼前的這一幕,眼睛里面燃起一道不滿的火花。這個劇他耗費了這麼多的心,可不能因為顧鳶的事,被徹底毀掉。
“各位,發布會即將結束了,各位不能再繼續提問題了。”導演出面,直接說。
“導演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是我們說了真話,導致你們心虛了?難道說導演你是知道自己用的演員品行不佳,所以想要借此機會包庇嗎?”
“導演,請你正面回答這個問題。”
……
記者的提問不絕于耳,閃燈在人們的面前來回閃爍,照得臺上的其他演員和工作人員也跟著皺了眉頭。
唯有肖河表現得仿佛整件事都與沒有一丁點兒關系似的,的臉上始終帶著一抹淡淡的愁緒。
“你們的行為已經嚴重干擾到了我們的工作,這里是發布會,不是你們的質問會,你們若是再不停止這種行為,我就要去找保安了。”
導演心里十分清楚,雖然眼前的這些人是沖著顧鳶來的,可若是他始終站在臺上不是一句話的話,一旦顧鳶到了波及,那麼最后他剛拍好的這個新劇就會砸在自己手上。
如此,導演以及臺上的全演員也就只能被迫和顧鳶站在了同一戰線。
“妹妹,要不你就向們解釋解釋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吧。”導演出面沒有任何用,反倒是肖河的一句話,讓在場的所有記者突然安靜下來。
所有人都看向顧鳶,仿佛只要能給出一個正當的解釋,這場鬧劇就是立即結束。
顧看了一眼肖河,又看了一眼周圍的記者,抿了抿,卻沒有說話。
“妹妹,父親得的肝癌連全球最好的專家都束手無策,你就別掘了,你只要說出你為什麼這麼做,們肯定不會再為難你了。”肖河見顧鳶不說話,故意又說了一句。
顧鳶聽到這話,忽然笑著看了肖河一眼。
肖河被顧鳶這一眼看得心跳慢了半拍,直覺顧鳶接下來的話就像是會扭轉現在的局面,但是不相信顧鳶會有這樣的好運氣。
花了大價錢買通了這些記者,為的就是讓顧鳶過了今天之后,敗名裂。
“本來這件事我不太想說的,既然姐姐說了,那我就說了吧。”顧鳶忽然看向攝像機,的面上十分平靜,甚至沒有半分被拆穿的擔憂。
“想來大家通過新聞報道也知道我的父親如今患了重度肝癌,生命只剩下了一個月的時間。”顧鳶的聲音平緩和,從開口的那一刻,原先鬧哄哄的現場,竟然破天荒安靜了下來。
“我得知這件事的時候,心十分恐慌。父親年歲不大,卻要被疾病奪走命,無論無何我是不忍心的。但是想來大家也知道,這世界上還沒有研究出來可以治療肝癌的藥。”
顧鳶說到此,忽然停頓了一下。
“我今天站在這里,是要說明兩件事。”
“第一件事是,我拿給父親的藥是研究院最新研制出來的藥方,它不僅不是三無藥品,而且還是可以救命的良藥。只不過這個藥才剛剛面世,我還沒來得及向藥監局備案。過不了幾日,你們就可以查到這個藥的備案。”
“這第二件事就是,往日里大家十分害怕的無藥可治的肝癌,如今已經有治療藥了。”
顧鳶說完,趁著眾人還在這件事帶來的巨大驚訝中,從臺上眾人的背后直接繞走了。
等臺下的記者們終于意識到顧鳶話里的意思時,顧鳶早就已經離開了此。
“說的沒錯,研究院發布最新消息了,說是如今已經研發出了治療肝癌的藥。”這時一個記者拿著手機,激地說。
眾人聽了的話,紛紛掏出手機去查證此事。
沒想到,就在顧鳶剛說完這件事不久,研究院就發出了聲明。仿佛是掐著時間在給顧鳶做證明一般。
記者現在終于意識到這是一件多麼重大的事了,然而事的主人公卻早已經趁們不注意溜走了。
肖河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后,并沒有和其他人打招呼,也直接離開了。
到了這會兒,這些記者才想起要去采訪顧鳶,只可惜顧鳶早已經溜走了。與此同時,在場的所有人也意識到了一件事,這個年輕的演員,竟然和研究院之間有著千萬縷的關系。
“這次的發布會到此結束,各位可以先行離開了。”導演見諸位記者終于不再揪著顧鳶的事說事,連忙宣布結束了發布會。
發布會上所有的記者和工作人員三三兩兩散去,這些被肖河花了大價錢請過來的記者非但沒有幫助肖河讓顧鳶敗名裂,反而讓顧鳶在第二天的新聞頭條上占據了一席之位。
原本是送了三無藥品的不孝兒,如今卻了為父苦心研制藥的孝順兒,這個轉變讓顧鳶毫不費力地在網絡上功吸引了一波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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