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顧鳶的一番調試之后,換間的小紅點重新發出亮。
顧鳶看著換間藏在蔽角落里的那個若若現的紅點,角勾起了一個滿意的笑容。既然肖河這麼執著,那不介意陪著肖河好好玩玩。
先前為了防止肖河的計劃得逞,顧鳶早就換了一個更加安全的地方換服。因此,這個換間幾乎變了一個故意用來迷肖河視線的障眼法。
顧鳶換好服之后,化妝師花了一個時辰將的妝容化好。顧鳶看著鏡子里面映出來的自己的臉,滿意地點了點頭。
“顧鳶,咱們去片場吧。”化妝師給顧鳶做完最后的收尾工作,提議說。
“好。”顧鳶點點頭,跟著化妝師一同離開了。
今天上午的戲份是顧鳶一個人的重頭戲,中間有好幾場與旁人的對手戲。可以說,今天上午的戲份有顧鳶忙活了,正是因為如此,上午本沒有戲份的肖河也來了片場。
肖河算準了今天上午顧鳶本沒有時間回到化妝間,所以才坦地直接進了顧鳶的化妝間。
顧鳶的化妝間并沒有人,門大開著,肖河抿了抿,便抬腳走了進去。進去之后,二話不說直接去了顧鳶的換間。
肖河到此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過來查看一下,上次在換間里安置的攝像頭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上次剛好被顧鳶上,這次的肖河學聰明了,特意挑選著顧鳶沒空的時候過來。走到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將上面的東西全部拿走,出了一個不起眼的針孔攝像頭。
紅點在肖河面前,和地閃,與之前看過的并沒有什麼不同。
但是為了保險起見,肖河過來的時候,還帶了一個新的攝像頭,趁著沒人,迅速將那個新的攝像頭安在了原來攝像頭的旁邊。
待肖河做完這一切的時候,顧鳶還沒有回來,肖河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迅速離開了現場。
中午休息的時候,顧鳶趁著休息的空隙給君辰打了一個電話。
“你在片場怎麼樣?一切都好吧?額頭上的傷沒事吧?”
電話剛一接通,君辰的聲音便串地劈里啪啦地一腦全塞進了顧鳶的耳朵里,顧鳶有些嫌棄地將手機舉到距離自己耳朵有一段距離的地方,等君辰說完,才恢復了正常距離。
“我沒事,我打電話是想讓你準備一輛車開過來,我晚上收工的時候自己開回去。”顧鳶迅速說明了自己的要求。
“晚上我去接你吧,剛好我也沒什麼事。”君辰一聽顧鳶說要自己回去,當即說。
“就這麼定了啊,我這邊要開工了,先不說了。”
顧鳶說完這話,趕將手機掛斷,免得君辰得了一個機會,又沒完沒了地跟說大道理。
不過一分鐘,顧鳶的手機屏幕亮了一下。
顧鳶打開手機,是君辰給發了一個消息。
“黑瑪莎拉,鑰匙到時候讓人送到你休息室。”
顧鳶看到消息,角出一笑意。君辰別的不說,在解決問題這件事上,向來辦得干脆利落。
“你自己開車小心些,我下午有些事要理,可能要回去晚一點。你千萬小心。”末了,君辰又迅速給顧鳶發送了一條訊息,言語之間得關懷簡直要溢出屏幕了。
顧鳶只看了一眼,便將手機塞進了包里。
“顧鳶,你那邊準備好了嗎?這場到你了。”不遠,片場負責吊威亞的工作人員朝顧鳶喊道。
“來了。”顧鳶應聲之后,朝片場走去。
一天的拍戲工作終于結束,顧鳶用手了有些酸痛的脖子,別的不說,吊威亞雖然有些意思,但是時間久了容易子疼。
顧鳶回到休息室換服卸妝的時候,剛坐下就看到常坐的梳妝臺上的包里面塞著一個車鑰匙。顧鳶拿起鑰匙塞進包里,卸完妝之后,便出了片場去找自己的車子。
君辰的人辦事倒是有些眼力見,顧鳶剛出門就看到一輛十分顯然的黑瑪莎拉。顧鳶拿著車鑰匙走到瑪莎拉面前,打開車門,長一,坐了進去。
車子開到一半的時候,手機突然嗡嗡作響。
顧鳶原本并不打算接聽,但是奈何手機一直響,聽得顧鳶頗為不耐煩,無奈,只好戴上藍牙耳機,按了接聽鍵。
“哪位?”顧鳶接通電話之后問。
然而對方并沒有回答,卻也沒有掛斷,兩人僵持了大概有五分鐘的時間,電話里依舊是一陣近乎死寂的沉默。
就在顧鳶準備直接將電話掛斷的時候,電話那頭忽然響起了聲音,“你是顧鳶吧?”
“你是哪位?”顧鳶問。
“顧鳶你不得好死,就你做的那些惡心事,足夠你死八百回了。我告訴你,你最好給我小心點。”對方突然怒罵。
顧鳶瞥了一眼手機上顯示的陌生電話號碼,雖然不知道對方是誰,但也懶地當回事,若是將所有辱罵的人都記在心里,豈不是要忙死了。
顧鳶沒當回事,直接按了掛斷鍵,世界終于變得清凈了。
只是剛掛完電話,發現前面路口有個轉彎。顧鳶瞥了一眼后視鏡,發現距離車子大概兩米遠的后面有一輛銀白的面包車,看起來十分可疑。
警惕在顧鳶心中升起,多年執行任務的直覺告訴這件事不簡單,很明顯,被人跟蹤了。
顧鳶角勾起一抹笑容,自從回來之后,已經許久沒有遇到這樣刺激的事了,似乎也該好好活活筋骨了。
原本在路上慢吞吞前行的黑瑪莎拉,忽然化迅捷的黑豹,車尾噴出一洶涌的尾氣,下一秒顧鳶猛地踩上油門,轟鳴聲在大街上響起,驚得路上行人的目全部聚集在這輛黑瑪莎拉上。
然而眾人還沒來得及嘆這輛跑車外型的好看,一陣旋風驚起,黑瑪莎拉像一道黑閃電,瞬間躥出數米遠。
原本距離黑瑪莎拉不過兩米遠的銀面包車,順間被落后了一大截。
銀面包車里的車夫猛踩油門,速度順間提升上來,他們終于看見了瑪莎拉的車尾。
眼看著銀面包車距離黑瑪莎拉越來越近,卻見黑瑪莎拉再次加速,再次將銀面包車甩出數米遠,隨后以一種十分可怕的速度彎道漂移,駛進了另外一條街道。
銀面包車見況不對,連踩油門,想要再次跟上黑瑪莎拉,卻連車子的影子都見不到了。
此時,坐在黑瑪莎拉駕駛座上的顧鳶,里嚼著口香糖,耳朵里聽著勁的搖滾樂,角掛著一抹玩味的笑意。就這水平也敢過來跟蹤,回去再練幾年再說吧。
手機嗡嗡作響,顧鳶瞥了一眼來電顯示,按了接聽鍵。
“顧鳶,我下班了,你到哪兒了,要不要我過去接你?”君辰的聲音響起,降低了搖滾樂在顧鳶耳朵里的沖擊力。
“我……在半路上呢。”顧鳶方才為了甩掉后的面包車,顧著炫技結果竟忘了回家的路了。
這會兒車子已經去了一條距離別墅十分遠的街道上。
“顧鳶,怎麼回事,我手機上顯示你的定位在南山五環,你去那邊有什麼事嗎?”君辰擔憂的聲音傳來。
“啊,沒事,我剛才飆車飆猛了些,這就回去。”
顧鳶有些尷尬地吐了吐舌頭,絕對不能讓君辰知道事的真相,否則這也太糗了。
聽到顧鳶的回答,君辰不疑有他,叮囑道,“你快些回來吧,我順道去買些你吃的東西。”
掛斷電話后,顧鳶耳邊的搖滾樂聲重新增大,腳踩油門,迅速往別墅的方向駛去。
第二天,《沉淪》劇組來了顧鳶劇組的拍攝場地。
顧鳶到達片場的時候,《沉淪》劇組的人為了和他們劇組打好道,來的時候特意帶了些特產,為了和這邊劇組先磨合好,免得日后為了場地的事鬧太大的矛盾。
“這以后,兩邊劇組可在一起工作了,還請各位多多擔待。”
《沉淪》劇組的導演是個八面玲瓏的人,他一來到場地,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顧鳶劇組的導演,先將好話說清,正所謂手不打笑臉人,《沉淪》劇組的導演可謂是將這個好人做足了。
“這是自然。”顧鳶這邊劇組的導演笑著回答。
原本不算太大的場地來了兩個劇組,這就意味著原本可以盡占用的土地順間變小了一倍。
好在兩邊的工作人員都還算好說話,每個人來到此的目的都是為了盡早完拍攝工作,快些收工,于是乎在這方面的矛盾也不算大。
然而,《沉淪》劇組過來,就意味著一個人也會跟著過來,而這個人過來,勢必會與顧鳶產生矛盾。
顧鳶幾乎不用想都能猜到日后的事,然而,讓顧鳶沒有料到的是,這個矛盾比顧鳶想的來得還要更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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