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肖河來劇組的時候,提前打電話給助理讓買了一堆茶過來。
肖河到達劇組的時候,茶已經被助理整整齊齊地擺放在桌子上來。
肖河看著那些茶,勾一笑,主將茶全部送給在場的工作人員。
“昨天的事是我不對,不過我也是心里著急,擔心自己出了什麼事,因此耽誤了拍攝的進度。這個茶是我的一點小心意,就當是給各位賠個不是。”
肖河見這些人接了茶,心里一陣不屑。真是一群傻子一樣的人,不過是一杯茶,就被收買了。
肖河心里正想著,忽然看到了林晚,忙住了,“林晚,怎麼沒看到顧鳶啊?”
“顧鳶姐在化妝間里化妝。”林晚看了肖河一眼,有些好奇肖河想要做什麼。
“這樣啊,這是我特意買給大家的茶,既然顧鳶不方便,就勞煩你幫忙把這個茶帶過去吧。”
肖河說完,笑著拿起一杯茶遞到林晚的手里,遞茶的同時還特意按了按林晚的掌心,似乎在提醒別忘了昨天晚上的事。
林晚瞬間明白了肖河的意思,擺出一副自己十分上道的神,拿著茶快步離開了此。
“林晚,你去哪兒了?怎麼這麼久才回來?”
顧鳶聽到后傳來響,連頭都沒有轉,十分自然地問了一句。
“方才在外面,肖河遞給我一杯茶,讓我送過來。”林晚面如常,將那杯還熱著的茶放到顧鳶面前的桌子上。
顧鳶只看了那杯茶一眼,直接起,掀開那茶的蓋子,走到洗手間,嘩啦啦將茶倒得一干二凈,在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順手將空了的茶被子丟進了垃圾桶。
“林晚,我先去拍戲了。”
顧鳶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似的,帶著剛化好的狀離開了化妝間。
另一邊,肖河眼瞧著顧鳶出了化妝間,用手機給林晚打了個電話。
“喂——”看著陌生的電話號碼,林晚有些疑地問。
“我是肖河。”電話那頭傳來一道略顯不耐煩的聲音。
“哦哦,肖老師有什麼事嗎?”林晚恍然大悟,連忙問道。
“既然你想跟著我做事,我得先看看你的誠意如何。這樣吧,先幫我辦一件事。”肖河說。
“辦什麼事?”林婉有些遲疑。
“這件事對你而言十分簡單,你去給顧鳶的換間里裝上攝像頭。別跟我說你現在不能做,我剛剛看到顧鳶出去了。”肖河的聲音從電話里傳出來。
“可是這樣做的話,顧老師的聲譽……”畢竟跟著顧鳶這麼久了,林晚明顯有些猶豫。
“正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好好想想這些日子你跟在顧鳶邊,待你如何?這件事我不你,你自己做決定。”肖河說完這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中午十一點多,顧鳶剛拍完戲回到休息室,林晚帶著給顧鳶準備的午餐走了過來。
拍了一個上午的戲,顧鳶白皙的皮被曬得有些翻紅,打開掌大的小風扇,對著自己的脖子吹。
“我走后,肖河給你安排了什麼任務?”顧鳶看著梳妝鏡里面的林晚,像是知道所有的事一般,十分自然地開口問。
“肖河讓我在你的換間里裝攝像頭。”林晚將午餐放在桌子上,如實回答。
“肖河可真是夠狠的,這是想讓我敗名裂啊。”顧鳶放下小電風扇,端起桌子上的飯盒。
飯盒打開,里面葷素搭配齊全,看得出準備午飯之人的用心。
“我該怎麼做?”林晚看著顧鳶問。
“既然想跟我玩游戲,我怎麼能不全呢?”顧鳶轉頭看向林晚,笑著說。
“你的意思是……”林晚看向顧鳶,瞪大了眼睛。
“沒事,就跟玩玩。”顧鳶笑著說。
用過午飯后,顧鳶補了個妝以后,便回到了劇組。
顧鳶到達片場的時候,肖河已經到了。站在人群中間,不知道在與工作人員聊些什麼,笑得花枝的。
看到顧鳶走過去,熱絡地走上前,一把拉住顧鳶那只了傷的胳膊,笑著說,“顧鳶,你可算來了,上午沒有我倆的對手戲,我都沒機會跟你道歉。”
顧鳶不聲地將肖河的手從自己的胳膊上面挪開,面無表地說,“你到我傷口了。”
肖河聽到這話,連忙將手松開,的余瞥見,方才對有些改觀的工作人員這會兒看的神又變得有些古怪了。
“瞧我,真是笨手笨腳。昨天想著快些結束拍攝,免得耽誤了劇組的進度,哪曾想竟然鬧了個笑話。今天原本想要跟你道歉,沒想到反而弄疼了你的傷口。”肖河站在一旁,說話的時候低著頭,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樣。
不像是道歉,反倒像是被顧鳶欺負了一般。
“咱們一起演好這部劇,就是最好的。”顧鳶抬頭,看著肖河一字一句說道。
周圍工作人員聽到顧鳶的話,暗暗跟著點頭,肖河見了,心里越發氣急,剛想開口,便聽到導演喊開始。
下午的對手戲還算簡單,加上肖河因為昨天的事著實也收斂了不,當然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的心里正在謀劃著一個更大的謀。
下午收工之后,林晚主給肖河打了個電話。
“肖老師,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給換間里裝了攝像頭。”林晚對著電話說。
“好。很不錯,我已經看到了你的誠意,再過幾天,我便將你要過來。”肖河笑著承諾。
“以后就多靠肖老師你指教了。”林晚十分上道地回答。
林晚掛斷電話后,將手機塞進包里。抬頭看了正在敷面的顧鳶一眼,一臉無奈地說,“我如今可是按照你的要求,給換間里面裝了攝像頭,你可得注意些啊。”
“這點小事還用不著擔心。”顧鳶比了一個“OK”的姿勢。
當天晚上,肖河便在自己的手機里安裝了件,方便隨時可以看到顧鳶換間里面的況。
第二天早上,肖河早早地換好了服化好了妝容之后,便抱著手機坐在一旁等待著看好戲。
然而肖河連著翻了兩個小時的視頻影像,都沒有看到換間出現顧鳶的影。心中生疑,準備再往后看看,便聽到助理喊去拍戲。
到了片場,肖河看到了已經化完妝穿戴整齊的顧鳶。
肖河懷疑顧鳶不在換間里換的服,話里話外地試探,“顧老師你今天妝容化的很快啊。”
“哪有,我今天忍不住睡了個懶覺,昨天還晚了些呢。”顧鳶看到肖河臉上那抹疑,故意接著說,“尤其是換服的時候耽誤了好一會兒。”
“你是在換間里換的服?”肖河疑地問。
“瞧你這話問的,我不在換間里面換服,我還能去哪兒啊?若是一個不小心被人拍到了,我可是百口莫辯了。”顧鳶笑著說完這話之后,便拿著劇本去找工作人員吊威亞。
肖河雖然未解心中疑,但還是先去忙活拍攝的事。
轉眼一天過去,肖河剛收工,甚至來不及卸妝換服,直接抱著手機盯著顧鳶的換間。
然而一直等到天黑,肖河也沒見顧鳶的換間里面出現半個人影。肖河心中疑,只皺著眉頭。
“肖河,外面天都黑了,你怎麼還沒有換服啊?”
一道聲音傳來,原來是已經收拾利落的顧鳶,此時就站在肖河化妝間的門口,正看著肖河對笑。
“哦,今天的造型我有點喜歡,忍不住拍了幾張照。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收拾好了。”肖河話里有話。
“我啊,劇組的服又厚又悶,我可不想穿著它們多待一刻。我每次一收工就先去換服。既然你還沒弄好,我就不打擾你了,先走一步了。”
顧鳶說完,整個人便消失在了肖河的面前。
“哎呀,剛才肖河的表可真好笑,虧你想得出,故意跑到的化妝間去。不過你怎麼知道還在的?”林晚走在顧鳶邊,有些好奇地問。
“肖河那人,不得我快些出丑。想來一收工便顧著去看攝像頭里面的容了。”顧鳶如實回答。
“那種齷齪的心思,就該氣氣。”林晚憤懣不平的回答。
“好啦,不想了,先回去再說。”顧鳶舒舒服服地了個攔腰,與林晚直接回了住。
一整天都沒有在視頻里面看到顧鳶的肖河,偏偏不信這個邪,一連兩日都是剛一收工便迫不及待地守在手機面前,等待著有顧鳶畫面的視頻出現。
然而三天過去了,肖河卻連個人影子都沒有看到。
縱使再有耐心,肖河也等不下去了。
莫不是林晚那個丫頭騙了,實際上就沒有在顧鳶的換間里面裝攝像頭,否則怎麼會一連三天,攝像頭里連什麼東西都沒有拍到呢?
有了這個疑問的肖河,決定自己親自去探一探顧鳶換間的虛實。
這日中午,肖河趁著顧鳶出去吃飯的功夫,潛了的化妝間。
兩個人的化妝間構造幾乎一模一樣,肖河十分順利地找到了顧鳶的換間。推開門,剛踏進去,眼睛就迫不及待地尋找攝像頭。
“肖河?你怎麼會在這兒?”
就在這時,門口響起了顧鳶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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