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也太狠了,本就不留一點面。
在這些圍觀群眾的眼里,穆飛赫然為了惡魔一般的形象。
其實穆飛真留手了,否則一腳踹死他。
自己踢了一會不大過癮,轉頭問道。
“思薇,來來,這混蛋剛才不是打你了嗎,我出錢,你出氣。”
思薇見穆飛,不敢不過去,到了近前聽話的意思兩下,可不敢真的踢姓黃的。
隨后趕忙攔下穆飛。
“大哥,算了吧,人都踢啥樣了,這事過去吧。”
求,穆飛多給點面子,一把摟住思薇吐了口吐沫,大咧咧來到保安隊長前。
“傻楞著干嘛呢,去刷卡呀,陪給他,老子有錢就任,這病改不了了。”
“額。”
保安隊長無語了,姓黃的幾個朋友趕過去把那家伙抬起來,灰溜溜的跑了。
他們敢要錢嗎?
這位明顯不好惹的,錢真到手了,搞不好第二天命就沒了。
這可是北澳城,不是帝都。
見他們跑掉,穆飛半個眼沒瞧得起,他可不說笑的,打你就給你錢,咱們講理。
不要怪不了別人了。
“快樂迪上面還有娛樂場所麼?”
“有的...大哥你想去玩玩?”
“好呀。”
經過這件事,思薇算看明白了,穆飛真不是普通人,6億,一般大款都拿不出來揮霍。
臉上帶著的笑容更甜了。
越過保安隊,直接坐天梯去了5樓。
思薇非常懂事沒帶著穆飛去桑拿什麼的,畢竟還跟著個未年呢,5層的KTV適合大眾。
“小六子,給姐準備一間大包房,我們店來貴客啦,嘻嘻。”
思薇再一次恢復古靈怪的小模樣,穆飛似乎嗅到了謀的味道。
果然,幾名服務生熱的迎接,他們相互之間通過氣,思薇能親自帶上來的一定是金主。
當然也分人,那姓黃的也是金主,可思薇不敢真的跟他玩,玩不起,那家伙不單單手腳那麼簡單。
穆飛就不一樣了,帶個孩子,好糊弄。
服務生特意找了個豪華大包,一進屋,那氣派就甭提了,五六的燈舞臺,還有立著的麥克風,兩面墻掛著極大的投影機。
無論哪個方向都能看到歌曲圖像和歌詞。
長條沙發至能做數十人,球球高興壞了,這輩子就沒來過這麼大的包間。
們同學聚會也會選擇唱歌的,一般都是些小包50元三小時那種。
快活的躺在沙發上打滾。
穆飛搖頭苦笑,總共三個人,選了個這麼大包廂,砸我大腦袋呢呀,你這丫頭。
思薇總是甜甜的笑,也不好意思數落,顯得自己小氣,穆飛坐在沙發上,思薇陪在邊。
這時候,門推開了,服務生推來一個小車,總共三層,第一層冰鎮的紅酒,第二層,各種類型的啤酒,第三層則是各果盤。
兩名服務生高舉果盤過頭頂,恭恭敬敬對著穆飛喊道。
“祝大哥玩的開心,唱得愉快,歡聲笑語度過今宵!”
放下果盤90度彎腰行禮,就憑人家這個態度,你不給小費就過意不去,這場面穆飛經歷多了,手掏出錢包,隨便拽了一沓鈔票,看都沒看就遞過去了。
思薇笑瞇瞇的接到手里給服務員,還小聲威脅道。
“有我一份哦,別都給黑了。”
“知道啦,思薇姐。”
幾名服務員出去了,思薇的小作哪瞞得住穆飛,心中好笑。
“思薇呀,伺候我你能提多錢呀。”
“啊,沒幾個啦。”
孩害的跑到穆飛邊撒,為他倒滿了紅酒。
這劣質的玩意,估計也不錢,穆飛湊合喝了。
“去點歌吧。”
“大哥來第一首吧。”
“好呀!”
既然出來玩了,穆飛還靦腆什麼,當即拿起麥克風點了首歌。
國際軍歌...。
思薇和球球徹底傻眼了,穆飛那破鑼嗓子外加唱這種類型的,簡直是可怕。
穆飛什麼方面都強橫,唯獨唱歌這方面,到不是說他音樂細胞不行事,鋼琴提琴笛子,啥都會,就是當不了主唱。
“行了,大叔,遭罪呀,我們給你唱吧!”
球球沒好氣的奪走了穆飛手中麥克,思薇捂笑。
趕這功夫,門再次打開,服務生領進來十幾個孩,大概都是20左右歲。
“先生,我們店配有小公主,能陪您一起玩樂,搖塞子猜拳什麼的,用麼?”
服務生明白,能進這包廂的必然是大金主,所以領來的孩也一個比一個靚麗,頻頻向穆飛拋著目。
思薇頓時有些不開心了,可也知道,是領來的,不管穆飛點了幾個孩一起玩,都能賺到提。
想到錢,倒也心里平衡了。
穆飛瞧了一眼,沒好氣的擺了擺手,球球在呢,能搞這些七八糟的嗎,真是的。
他的拒絕,服務生有些沮喪,思薇反倒心中一暖,不知道為什麼。
攆走了這些妙齡孩,思薇更熱了,要補償穆飛,哪怕讓對方吃點豆腐。
球球唱歌唱得歡,思薇陪著穆飛喝酒。
“丫頭,這快樂迪的老板是誰呀,能在南街開得這麼火肯定有點實力吧。”
“北澳蔣家,大哥是外地來的嗎?”
“啊,算是吧,來幾個月了,既然是蔣家,那個姓黃的還敢搞事?”
穆飛轉到了剛才那幫家伙上,聞言思薇俏臉掛上一愁容。
“姓黃的倒沒什麼,只是他上司比較有來頭,大聯盟所屬南街鋼結構建筑公司工長佟大衛的兒子佟白。”
“哦,快樂迪管事的會怕佟白那小子?”
“您可能不知道,佟工長是我們南街重工業大聯盟勢力最大的高層了,他兒子仗著這點欺男霸,巧取豪奪,稱得上南街的毒瘤了。”
“蔣家也不好惹的吧,南街應該有部分也是蔣家的。”
“是,可畢竟咱們這些小人的事,蔣家也不會多管咱們的死活,大不了換一批人而已。”
說到這里,思薇有些心酸,工作這麼些年,依舊沒得到蔣家的重視,也是隨時可以丟掉的棋子。
有幾個人能像穆飛那麼活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