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穆飛著懶腰起床了,邊賈巧嵐朦朧的雙眼還掛著淚滴。
穆飛得意洋洋的,穿好服下床,他沒有醒賈巧嵐,讓多睡一會,自己獨自離開了裁廠,去二層小樓。
工程如火如荼的進行著,除了二層的供奉以外,整個樓都得翻新,尤其是一樓小賣鋪,拔了做前臺,其他房間改造安保的住,還有健訓練地點。
穆飛作為話事人,除了要有號召力,必須擁有一定的武力,到哪談判你老哥一個也不行。
北澳城講究的就是排場。
見進展順利,穆飛夸獎了一番韓默,惹得小丫頭開心極了。
每一天,二層小樓都大變了樣子。
直至一個星期后的禮拜三傍晚。
穆飛罕見的換上了一套白定制西服,人高裝馬靠鞍,當換好之后走出屏風,同樣靚麗非常的賈巧嵐和韓默簡直不敢置信。
那胡子拉碴的大飛,換了個人似的。
韓默還好,見過以前穆飛英武的模樣,賈巧嵐還是頭一次見穆飛穿正裝。
寬厚的肩膀完的支撐起了西裝,胡子也刮了,頭發往后梳理得整齊,一王霸之氣鋪面而來。
這還是那個天穿著拖鞋的小混混嗎?
“怎麼樣,夠氣派麼?”
“還行。”
賈巧嵐害的上前幫穆飛把領帶系好,不自的想昂頭獻上一吻,突然停下了,韓默還在旁邊呢。
這一個禮拜正是和穆飛的月期,賈巧嵐天天晚上遭罪,偶爾還問過穆飛,對韓默打算如何。
心里上,賈巧嵐已經接了韓默為姐妹,只是不知道穆飛什麼時候要了對方。
穆飛卻搖頭,他也不知道,看緣分被,韓默兩年多前就和穆飛有牽扯了,到現在還沒有結果,而賈巧嵐也是自己爭取的,緣分這東西說不準。
還有一層原因,韓立畢竟是穆飛的下屬,人家侄之前總要打個招呼吧。
反正穆飛是這麼認為的。
“走,我們去會會蔣家人!”
今天是蔣老爺子的壽宴,邀請了北澳城不有頭有臉的人,按理說,穆飛也應該在其中的,可他畢竟聲只限于北街,還沒到收請帖的資格。
不過,以蔣天傲朋友的份,也算理所應當。
賈巧嵐早就為穆飛準備了適合的座駕,作為北街話事人,初次亮相可不能像見蔣天傲那麼隨便了。
頂級的黃跑車霧風ST開進了北澳城的東街。
也是北澳城最繁華的街區,與其他街道明顯不同,高樓大廈并起,各種奢侈品的商店遍布,這些都是繁榮的表現。
東街是蔣家的據地,投資額外龐大,基本上來說,沒有任何一家重工業企業來污染環境的,全部屬于蔣家。
可想而知,蔣家在北澳城何等風了。
霧風跑車繞過東一街,朝高行去,蔣家宅邸位于北澳城城唯一一山林莊園。
占地面積也極為驚人,大門口數百名家丁迎接來訪賓客,一輛輛豪車開進莊園。
也包括了穆飛他們,有專門的車為他們泊車。
“哇,霧風級的跑車,誰來了這是?”
“這輛車好像是賈工長的呀,他也派人來祝壽了?”
一些賓客驚訝的議論紛紛,要知道重工業大聯盟雖然算不得蔣家的對頭,但也是競爭對手,一般來說,送個禮就行了,可連賈的座駕都開來了,明顯不是小打小鬧的。
眼瞧著一名帥氣英武的男子下車,旁邊跟隨兩個頂級的。
有人立刻認出來了。
“賈工長的兒,賈巧嵐。”
“派親自來了,也算有心了。”
穆飛諧走在前面,司機幫忙拿貴重的禮,那一百多萬的禮原來是穆飛準備用在這的。
賈巧嵐的到來,迅速傳進了廳之中。
二樓,正接待客人的蔣文斌接到消息,簡直樂翻天了。
巧嵐來了?
代表父親嗎?
他興高采烈的沖下了樓,剛巧與進的穆飛三人撞個頂頭。
原本興無比的蔣文斌如同被潑了冷水。
這混蛋怎麼也來了?
該死,故意氣我的嗎?
想起三叔的叮囑,說穆飛是蔣家在北街重要的棋子,他氣就不打一來。
本想報復的,結果只得作罷,沒想到穆飛送上門來了。
他的冷笑浮現在臉頰,蔣家莊園你還敢掏武嗎?
我非得讓你好看不可。
他怒氣沖沖的上前,就要辱穆飛,解解心頭之很。
穆飛當然也看見他了。
見蔣文斌剛要說話,穆飛如同遇見多年的至好友一般,夸張的跑過去,直接給蔣文斌一個熊抱。
“兄弟,可想死我啦,你這段時間過得還好嗎?哎呦。”
如此熱把蔣文斌干楞了。
穆飛眼含熱淚。
“上次真的是我的不對,怠慢兄弟了,結果,我回家飯都吃不下去了,一頓才能吃5碗,你可別怪哥哥呀。”
說著話還特意緬懷了一會,好像和蔣文斌多大的。
特麼的你裝什麼蒜,當初拿武頂著我腦袋時候,拿腳踹我時候,咋不見你愧疚呢?
蔣文斌鼻子差點氣歪了,可現在想發作也難,穆飛那麼熱,當著不客人的面,若是掉臉子,很容易會被別人認為你們蔣家四六不懂,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蔣文斌強忍著怒火。
“好好好,大飛,我終于知道你這號人了,佩服,能屈能,你來干嘛。”
“給你爺爺拜壽呀,不是你告訴我的嘛?當然了,順路給兄弟賠不是。”
啥時候通知你了,恨的人就是你!
盡管蔣文斌咬牙切齒,穆飛自來,摟著他向其他賓客搭話。
“這位老板好氣派呀,認識我不?我大飛,文斌的朋友。”
“啊?啊,大飛呀久仰大名。”
白胡子富商尷尬的舉了舉杯子,一臉莫名其妙,可看蔣文斌在他邊也就釋然了。
穆飛跟走街串巷一樣,帶著蔣文斌認親戚,混了個臉。
蔣文斌鼻子差點沒氣歪了,很勁推開他。
“你,你牛X,小爺不事呢,恕不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