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這一勾拳打斷你的脆骨。
讓你再繼續狂?
黑大漢竟然出了個招,徐曉東充滿了自信,
下一刻,重拳狠狠的砸在了黑大漢的手肘。
砰!
徐曉東就覺自己拳頭打在了鋼筋上,一陣陣酸麻,手臂都被震得哆嗦。
他驚恐的抬頭,正好與黑大漢目相對,讀出了對方眼神中的輕蔑。
不好!
這混蛋胳膊肘練得太強了,失算了。
還不等徐曉東反應,黑大漢另一只手肘化為攻擊的利,直奔他的太。
失去位的徐曉東只好雙臂合十接一擊。
啪的一聲,徐曉東整個人倒飛而回,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單膝跪地卸去力道。
這時候,面前黑影一閃,那黑大漢已經沖擊了上來。
揮舞著沙包大的拳頭就要落井下石。
可正當他拳頭落下呢,又一道人影上前,漂亮的勾踢撥開黑大漢的拳頭。
李寧怎麼可能眼瞧著徐曉東吃虧。
兩邊再次劍拔弩張。
王斌的手下一個個目兇的盯著陳老頭這邊。
倆伙計都出手了,唯獨穆飛原地未,低著頭好像慫了一般。
陳老頭以為穆飛被對方的兇威嚇到了,一擺手讓他退后,沉著臉大喊一聲。
“夠了!”
王斌同樣笑著拍了拍手。
“暴三,回來吧,那麼沒眼力見呢,沒看到陳老爺子生氣了嗎?”
這名暴三的黑大漢活了下脖子,深深的看了李寧一眼返回了本隊。
“嗨,小孩子玩玩嘛,陳老您別介意。”
明明想給對方個難看,說得倒好聽。
陳老頭巍然不,淡淡的問道。
“我的伙計張浩呢?”
“放心,吃得好穿得暖,來人,帶張浩小兄弟。”
不大會兩名伙計將張浩攙扶了出來,這時候的張浩上傷都被理過了,綁的跟木乃伊似的。
“張浩!”
李寧徐曉東二人徑直沖上去奪人,王斌的伙計也沒阻攔。
返回來的張浩臉蒼白,有些不敢正視陳老頭。
“老板,給您填麻煩了。”
“行了,回去說。”
陳老頭擺擺手,看了王斌一眼,竟然直接帶著他們往門那走去。
王斌目送他們卻未讓手下阻攔,這麼大的排場有點虎頭蛇尾的覺。
等陳老頭上車走了。
王斌的伙計有些心急。
“老板,就這麼讓他走了?”
“那你還要留他吃午飯?白癡,行有行規,陳老頭親自登門已經給了承諾,剛才不過是讓暴三他們而已,對了,話說回來,暴三,你看陳老頭的伙計怎麼樣?”
“哼,不堪一擊!”
暴三甕聲甕氣的哼道,兩次手,基本已經知曉了李寧和徐曉東的本事,而張浩的傷至一個月才能好不足為懼。
有了得意部下的肯定,王斌拿出手絹拭著,似乎勝券在握了。
“我們已經調查了其他收廢場伙計的資料,憑借你的實力,十拿九穩,這次南三環的生意,我勢在必得。”
“老板,那陳老頭后還有個生面孔。”
一名手下好意提醒道。
結果了王斌的眉頭,被他反手一個。
“那伙計連站出來的勇氣都沒有,嚇得直哆嗦,充其量不過是一廢小工,長點腦子吧!”
西部康復醫院,穆飛幾人把張浩送病房,張浩想跟陳老頭私下聊聊,其他三人在病房外等候。
穆飛連續打了幾個噴嚏。
“小飛冒了?”
“不知道,可能有人背后講我壞話了吧。”
三人相視一笑,隨即點上了香煙,李寧吐了個煙圈。
“小飛,那個暴三的黑大個不好對付,有些實力。”
啥有些實力?
你倆本不是人家對手吧?
穆飛心中好笑,倒也沒揭穿同伴。
“你有把握嗎?要不走個過場得了,也沒必要一鳴驚人,安全第一呀。”
“多謝徐哥關心,我想借此機會,辦一件事。”
穆飛神神的宛然一笑。
見他堅持,兩位老大哥也不好掃了興致。
“小飛,比賽時候多注意這家伙的肘部,他雖然沒用全力,但我猜,除了手肘,此人必定將四肢都強化過,也就是非常擅長近距離搏擊。”
李寧觀察細膩,的找到暴三的特長。
“還有,小飛,那家伙高壯,力氣也不小,你可以攻擊他的下盤。”
徐曉東也適當的給了建議。
“多謝二位哥哥,穆飛記下了。”
穆飛帶著激之,好像這倆人為他提供了不有用的幫助,面子給足了。
實際上,穆飛本就沒當回事,他可是兵王級別的。
跟對手單挑?埋汰誰呢?
哪一回出任務不是一挑一群?
像暴三這樣橫練魄的壯漢,不知道有多被他按在地上。
過了一會,陳老頭從病房中出來,只留下屋痛哭流涕的張浩。
“讓他休息會吧,我要去元老會,曉東呀,多練練這次比賽靠你了,即便拿不下來,也讓他們瞧瞧咱們陳氏收廢場不好惹。”
陳老頭拍了拍徐曉東的肩膀,對他寄予了厚。
后者欣然接,只是陳老頭哪里曉得,他馬上就要被人忽悠了。
果不其然,陳老頭的投票起到了關鍵作用,南三環的施工廢料由拳霸賽爭決定所有權。
今后的一段日子,徐曉東被放假了,讓他養蓄銳準備拳霸賽。
其他的工作都給了穆飛和李寧。
穆飛都發覺了,下班時候有人盯著收廢場。
只是后來估計是知道徐曉東出賽,目都放在他上了。
這天下午,徐曉東甩著膀子來到了收廢場。
“嘿嘿,老徐,帶薪休假爽不爽?羨慕死我們啦。”
李寧故意打趣道,徐曉東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放屁,這話小飛說出來我也就忍了,你特麼還敢挖苦我!”
“哈哈,約幾場架了?”
“一個禮拜,我都打了8場了。”
見徐曉東滿臉的無奈,穆飛也樂了,有些離得近的收廢場派人探底細,找參賽選手提前較量,徐曉東也算為自己擋槍了。
“小飛,你打算什麼時候手?”
“不急,等比賽打響了,咱們就按原定計劃實施,嘿嘿,真對不起陳伯了,我都能想得到他那張苦瓜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