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一個吃貨來說,這味道簡直就是人至極了,特別是現在這個吃貨還是肚子空空,的兩眼發黑。
礙于骨馭炎額威,我只能坐在船頭兩眼的著橋上,看著那些過往的行人都能在那小店子里面喝一口熱湯。
說來也奇怪,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有這種小店子,開在橋上的,而且還是在橋的正中央。
難道這里的城管都不管的嗎?這開在橋中間得有多礙事啊,影響城市容貌不說,還擋著路了。
但是那些行人好像對此也并沒有什麼看法,甚至都不覺得這是一件特別奇怪的事,對此已經習以為常了。
我百無聊賴的到看著,這個時候,我才看見那小店子的上面還掛著一個幡,在空中迎風飄揚。
之前可能是因為距離比較遠,我都沒有看清楚那幡有什麼特別的,現在走進了我才約約的看見那上面好像寫著什麼字。
“來來來,都來喝口熱湯,前路漫長,可就沒有熱的可以喝的了。”
一個俏的聲在橋上響起,綿綿的,啥是好聽,能夠有這樣好聽的聲音,這小店子的老板娘一定是個大人。
船緩緩地從橋下穿過,但是我心里的好奇還是讓我忍不住的想要回頭再看看,這次我倒是看清楚了那塊幡上寫的是一個大大的“孟”字。
想來應該是這家店老板的姓氏吧。
古樸的橋上,一面空空如也,另外一面卻是雕刻著幾個字,不過看那形態應該是小篆之類的,反正我是看不懂的。
“看什麼呢?”
骨馭炎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轉過臉,只見他微微的低著頭,眼神略顯專注的著我,那如桃花瓣一樣的雙眼勾的我心都撲通撲通的不加快了起來。
咦?對了,他不是一個千年老鬼嗎?那應該是見多識廣才對,而且他老是說什麼“本王本王”的,應該是讀書識字的吧?
我手指著不遠橋上的那塊牌匾,問道:“那上面的兩個字是什麼?我看不懂。”
只見骨馭炎抬眼瞟了一眼,便眼帶笑意的對我吐出兩個字:“奈何。”
哦,原來那兩個字是奈何啊,這小篆和現在的簡之間的出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我再怎麼說也是一個正兒八經的大學生,看著這小篆居然是一臉的懵。
等下……那個應該是這座橋的名字吧?這座橋……奈何?那橋上的小店子的攤主姓……孟?
我是不是到了什麼奇怪的地方,再次回過頭向了骨馭炎,只見他眼中的笑意更加的濃郁了幾分。
“那這下面的河,莫不是名喚‘忘川’?”我知道我現在臉上的笑容一定是異常的尷尬和僵的。
別點頭,千萬別點頭,我只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這一定都是巧合對不對?
那傳說中的都鬼城還是一個旅游景點呢,那里連閻羅殿都有,現在有個高仿的奈何橋又有什麼奇怪的。
“這條河啊,冥河,”聽著骨馭炎的話,我這心里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氣,不過接著,他卻說道,“當然,也有另外一個名字,也就是你說的忘川了。”
瞬間,我臉上的表就僵了起來,這該死的骨馭炎,到底把我拐到了什麼奇怪的地方!
這特麼是冥界吧!老子的人間去哪里了!
就算是被拐賣到了小山里面,我特麼也能找到路跑回去,可是這一下子越了兩界讓我往哪里跑?
這斯簡直就是太險了一些吧,一路上不告訴我要去哪里,然后就帶著我往冥界跑?
我怎麼會這麼的相信他啊!
“所以,我現在是已經死了嗎?”我覺我的嗓子不是一般的干,不吞了一口唾沫,問道。
都已經跑到忘川河上面來坐船了,難道還是活人嗎?說出去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只見骨馭炎的一雙眼睛再次彎了兩個彎彎的月牙,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一副讓我自己琢磨自己猜的表。
狠狠地咬了咬牙,我當時心下一橫,手往自己的大上死死的了一把,瞬間那痛差點疼得我眼淚都飆出來了。
疼!是真的疼,還知道疼,那就是證明我還活著在的吧?
不想到了剛剛骨馭炎說這里的東西我不能吃,應該就是這個意思吧,這里是死人的世界,我這麼一個大活人,當然是不能隨便吃的。
活著就好、活著就好,我在心里默默地安著自己。
安心了,后果就是好奇心更重了,冥界一日游啊,一般人來了可就回不去了,可是我現在還活著在啊。
到時候回到了間,這個牛我可以吹一輩子的,趕趁著現在趕一下冥界的空氣什麼的。
不是我說這下面的忘川河的河水不是一般的清澈,都睡水至清則無魚,但是這里面還是時不時的游過去一道黑影。
手賤的人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那雙手,看到什麼稀奇的東西也要自己親手一下才行。
而我,就是一個典型的手賤的人,當下就腦子一熱,手在船下面的喝水里面撈了一把。
頓時我的手上如被針刺到了一般的疼,一寒順著我的手迅速的蔓延到了我的全。
下一秒我的手就被骨馭炎給拉了回來,但是好像還是晚了一步,我的手已經完全沒有知覺了。
原本還算是白皙的手上如今盡是一片淤紫,太丑了。
只見骨馭炎的一雙好看的眉頭已經深深的皺了起來,他那雙眼睛朝著我狠狠地瞪了一眼,訓斥著說道:“你就這麼想死嗎,什麼都要一下。”
真是委屈,不是你把我帶到這里來的嗎?你也沒有說這河水不得啊,現在怎麼就是我的鍋了呢。
我承認我確實是手賤,但是這個口鍋,我絕對不認為完全是我的。
沒多久,骨馭炎就滿臉無奈的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修長的手指在我的手上輕輕的著,一奇妙的暖流慢慢的喚醒了我手上的知覺。
不過他的手在我的手上,卻是顯得我這個紫的發黑的手更加的丑了。
“這忘川河里面,全是那些沒有辦法`回投胎的魂,你這一介凡胎是不住這河水中的寒之氣的。”
這個時候我還能說什麼呢?當然只能乖乖的點頭了,行吧,這也算是到了人家的地盤,你說算就是了。
骨馭炎一直幫我著手,我的手也漸漸的恢復了原有的知覺,仔細一看我才發現他的手掌心中好像泛著淡淡的紅的芒。
許久之后,他才收起了手,說了一句好了,再一看,我的手上好像真的已經恢復了原來的。
“咦?神了喂,”我仔仔細細的看著自己的手,好像真的和原來沒有什麼區別了,不僅僅是,用起來都還是如以前一樣的得心應手。
就在我滿心歡喜的欣賞著自己失而復得的手的時候,突然骨馭炎一手指準無比的在了我的眉心。
“下次切勿如此莽撞!”他一副兇狠的語氣告誡著我。
我了自己的眉心,這廝的還真是用力,“知道啦知道啦,下次一定不會了!”
“你還想有下次?”
我……?
難道不是你說的下次?我難道不是順著你的話說的?你這男人怎麼這般的無理取鬧?
我還想說什麼,但是卻被他的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滿心的吐槽的話全都生生的給憋了回去。
算了,不跟他計較。
我的眼神再次瞟到了忘川河上,不知道那些在里面飄著的魂起來是個什麼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