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修丞謹人走了,自己又被關在里面了,自然是說什麼都晚了,就算是不甘心又能怎麼辦呢?
只能等人回來再說。
不過修丞謹這一次顯然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給點教訓嘗嘗,蘇綻等了兩天,都沒有看到人回來,管家謹遵他的命令,真的是一點吃的都不給,每次上來只不過傳達修丞謹的問話,問想不想出去。
蘇綻知道出去就意味著自己必須妥協,當然不肯。
綻姐是什麼人,你越是強迫我,我就越是要和你唱反調。脾氣上來了,十頭牛都拉不回去。
哪怕是的手腳,也不肯吐口說一句和話,修丞謹在辦公室里氣什麼樣,自是不知道。
只是坐在長地毯上一都不敢,就怕消耗力,的更厲害。
眼看著到了第三天,修丞謹還沒有出現,就明白了,修丞謹這次是打定了主意要就范。
心悲涼,不知道事怎麼就會一直朝著這個詭異的方向發展,明明只是兄妹關系,上輩子兩個人做了那麼長時間的夫妻,都沒有產生男之間該有的,修丞謹不還是遇到了他的真麼,怎麼重活一次,這個人就非著自己嫁給他。
不是知道他這個人有多冷酷多絕,占有有多強烈,究竟是什麼樣的自信才讓有了那種“三哥對我和別人不一樣”的覺呢?
人家修三說的對啊,真是愚不可及。
修丞謹同樣也在生氣,不知道蘇綻為什麼偏要和他賭這口氣。
他的印象里,蘇綻這個人,大部分時間里都是很“識時務”的,最起碼在他的面前所表現出來的,是這樣,很會正面挑戰修丞謹的權威,做錯了事,也會及時認錯,甚至有的時候明明不是的錯,也會為了緩和兩個人的關系,主把責任攬到自己的上。
某種程度上來講,蘇綻其實也很寵修丞謹。
這些事。修丞謹自然是心里有數,所以,蘇綻絕食的謀被揭穿之后,修丞謹就一直等著讓步。
可他沒想到蘇綻一筋起來,也會這樣的頑固。
兩個人賭氣到一定程度,就會變沒有理由的執拗。
修丞謹現在就是一心想要蘇綻低頭,他不能放出去,更不想眼睜睜的看著去追別的男人,也不能容忍蘇綻的心里還想著別人。
與其那樣,還不如蘇綻恨他呢,不管是和恨,最起碼心思都在他的上。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只要一想到蘇綻會恨他,的心臟就會不舒服,有一種不過氣來的覺,甚至從胃里到口腔,都有一種吞了黃連的覺。
陳飛邈再次打來電話,他在那個山里倒是找到人了,可是,那個人并不是蘇綻。
他又沒了方向,正在想著要不要在電視上登尋人啟事,重金尋人。
“真不明白蘇綻到底去了哪里,三哥,就憑我們這些人的能力都找不到,這事我想都不敢想,半夜打個盹,我都夢見腳上拴著鎖鏈的蘇綻穿著破爛衫得面黃瘦的向我求救。”
修丞謹心虛了一下,立刻惱怒:“胡說什麼呢,怎麼可能。”
“誰知道啊,到現在為止,還沒找到人,這心里真的是越來越沒底,不是我說,三哥,你就不慌嗎,你想想啊,十八河蟹九歲的花季,盤靚條順,樣樣都好,保不齊就遇到什麼變河蟹態禽河蟹之類的,把囚起來,河蟹待,或者把賣去那種場所……”
“行了,閉吧。”
修丞謹的臉黑如鍋底,十分不愿的說道:“你回來吧,蘇綻有消息了!”
“……啊——”
“找到的出境記錄,應該是去旅游了,三叔三嬸已經去追了,應該很快就會把人帶回來的。”
電話那頭的陳飛邈還在哇哇大,指責他的不義氣,有了消息也不告訴他,修丞謹就當機立斷的掛了電話。
他煩躁轉著手中的筆,心中也知道,蘇綻的事再這樣下去本拖不了多久,就算是他已經將一切都安排的天無,三叔三嬸那邊長時間找不到人,也會心生懷疑,而且,如果眼看著蘇綻都要開學了還不見人,蘇建國估計也坐不住,最讓人煩惱的就是這里面還有一個陳飛邈在攪和,陳飛邈能掌握到的信息更多,現在也不過是因為他自己把自己引了一個誤區里,所以,才找錯了方向。
最重要的是,他并沒有真的不打算讓蘇綻去讀書。
他是親眼看著付出了多大的努力才將自己的績提高到現在的程度的,在學習上沒有太大的無形,所以,就要付出比別人更多的努力和汗水。
他曾經一度為這樣努力的而驕傲過,又怎麼會眼睜睜的看著所有的努力都付諸東流呢!
修丞謹打開屜,蘇綻的錄取通知書正靜靜地躺在那里,蘇建國當時曾經想要拿回去來著,被他給打著哈哈混過去了。
拿回來之后,就一直被放在這里。
修丞謹著通知書上的名字,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給別墅里面打了個電話,聽到的仍然是他最不想聽的那個答案。
他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沖,一直挨到中午下班時間,抄起了屜里的通知書就走出了辦公室。
辦公室外面的一干下屬都噤若寒蟬,他們知道,老板這些日子心不好,已經有四五天的時間了,并且沒有一點好轉的跡象,黑臉是常事,最要的是不就發脾氣。
不得不小心伺候著。
此刻見他出來,本沒人敢不怕死的上前打招呼,幾乎是有志一同的目送著人出去。
看著那個高大的影消失在電梯門口,全部都松了一口氣。
辦公室里沒有老板的日子,簡直是比自習課上沒有老師的日子還要輕松。
修丞謹走出電梯,車庫里遇到也正要出去吃飯的修丞耘。
這個家伙自從那次在迷夜被教訓了之后本不敢再招惹他,修丞謹也沒把他當回事,不想他卻不怕死的將他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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