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人給我安排了相親,我就來了,卻沒想到他竟然趁我出去接電話,給我的飲料里下了藥,我醒過來的時候就在這里了。”
警察一邊做筆記,一邊繼續問道:“然后呢?”
“然后我發現他想要趁我昏迷,凌辱我,還好我拼命掙扎他才沒有得逞,要不是你們來的及時,我都想從這里跳下去了。”白靈雪說著泣了一聲,在賣慘,表現的越慘,就越會被人同,可憐,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好的,小姐,那請問,他剛剛口中說的蘇沫是誰?你們認識嗎?”
從剛剛聽到顧博晏質問白靈雪蘇沫在哪的時候,警察就覺得不對勁,他要凌辱,可跟那位蘇沫的人又有什麼關系呢?他又為什麼會表現的那麼生氣,跟這位小姐要人呢?難道有什麼?
“我也不知道,可能誤會了什麼吧。”
可白靈雪似乎料到警察會這麼問一般,臉上還是依舊很淡定。
這讓警察似乎是放松了對的警惕。
“好的。”
警察做好白靈雪的筆記,走到了顧博晏前,撕掉了他上的膠帶。
“這位小姐說你企圖非禮,你有什麼想說的?”
“呵,真蠢。”顧博晏在笑這些警察愚蠢,蠢到連白靈雪的話這麼多破綻都沒聽出來。
“你說什麼?”條子被顧博晏的話說的不爽。
顧博晏卻無視掉了警察,而是直接看向白靈雪。
“你剛剛說我要凌辱你?”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面對顧博晏的時候白靈雪都會莫名的有些慌張。
“不……不然呢?”
“你敢不敢跟我對質?”
白靈雪不敢在說話了,慌張的表,卻被警察認為是害怕眼前這個男人。
“你們先把,這位小姐帶下去吧,這里有我就好了。”
為了不影響做筆記的進度,警察讓人先把白靈雪帶出去。
“是,小姐,請。”另外的警察對白靈雪做出了個請的姿勢。
白靈雪緩慢的走了起來,不知道這個警察為什麼要支走,的擔心,寫在了眼神里。
但這細微的作,作為警察的他們并沒有察覺到。
“我扶著你吧,小姐。”小警察見白靈雪走路緩慢,還以為是不方便,或者因為到驚嚇了走不,所以攙扶著,走出了房間。
白靈雪被帶出去后,警察又開始重新詢問顧博晏。
“你跟那位小姐什麼關系?”
顧博晏冷冷道:“沒什麼關系。”
在他眼里白靈雪跟他本來就什麼關系都沒有。
警察卻愣了愣,沒什麼關系?可那位小姐不是說,是相親關系嗎?
“你剛剛口中的蘇沫,跟你是什麼關系。”
提到蘇沫顧博晏還不猶豫的說道。
“朋友,是我的人。”
警察看了看顧博晏,合上了筆記,他說跟那位小姐什麼關系都不是,但卻說是相親關系。
這兩個人說的本就不一樣,而看這個男人的樣子,似乎也不像在說謊。
警察最終決定把兩個人都先帶警局里,在做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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