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年聽的一愣,沒想這倆人竟然還有這種事。
“就這麼就春心萌,竇初開了?”
顧年捂著直樂,蘇婉琳佯裝生氣,背過去不理。
“哎,你若做我二嫂,那也好,水不流外人田。”
顧年笑的有些憨厚,想著以后這家里得有多和諧。
可是轉頭一想,蘇婉琳在上一世明天就要被和親,雖說兩年后才真正的嫁過去,可是皇上若心里有了這個想法,那就不好說了。
“你可得幫幫我。”
蘇婉琳有的,顧年點了點頭,一定會盡自己的努力讓蘇婉琳為自己的二嫂。
宴會的人陸陸續續出來了不,想必是里面的環境太過嘈雜,大多數的人家都覺得有些吵鬧。
顧年沒有看到幾個相的人,云想穎也不在,溫寧寧也沒來。
可是沒了這兩個人,卻多了一個齊靖遠,齊靖遠就在不遠,癡癡地看著顧年,顧年的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
“怎麼了?別老皺眉頭,會老的。”
蘇婉琳出手,了顧年的額頭。
“齊靖遠,一直在看著這里,剛剛還說些讓人誤解的話。”
顧年低下頭,小聲的跟蘇婉琳說。
蘇婉琳聽完顧年說的,自然也是尋找著齊靖遠,齊靖遠就躲在角落里,一直盯著這邊。
“他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蘇婉琳嫌棄的領著顧年離開了這塊地方,走到了人多的地方,想著躲避一下。
蘇慈一直被纏著,本沒機會去和顧年說上一句話。
等到蘇慈和蘇青得了空,出來氣的時候,就看到顧年和蘇婉琳兩個人,鬼鬼祟祟的一直換地方。
“你們干嘛呢?”
蘇青低呵了一句,怕被別人聽到的樣子。
“七哥。”
蘇婉琳的眼睛看到蘇慈突然的亮了起來,如同找到救世主一樣。
“那齊靖遠一直盯著我們,嚇死人了。”
兩個人來到了蘇慈和蘇青的邊,再回頭過去,齊靖遠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
今天在皇宮,飛名覺得不會發生什麼大事,于是就對顧年的行跡略微放松了些。
看到顧年和蘇慈站在一起,飛名立刻警鐘大響,總覺得有一冷冷的目在看著自己。
“哎,專心。”
飛名扇了自己的臉一掌,隨后全神貫注的盯著顧年。
“沒什麼,估計就是喝多了。”
顧年沒有當回事,胡打著哈哈就領著蘇婉琳往廳里走。
蘇慈看了一眼屋頂,屋頂上的飛名立刻就汗豎立,沒想到自己開了一會的小差終究還是被發現了。
顧易秋和顧群都逃不過被灌酒的命運,尤其是顧群,在皇宮可不似在家里,還能把酒換水。
顧易秋連喝了兩天,明日還要早起出征,臉都有些蒼白。
“別喝了。”
蘇婉琳一屁坐下,顧易秋邊敬酒的男人們看到蘇婉琳,都有些怯意,紛紛散開。
“早知道不來了。”
顧易秋喝的有些多了,說話都大舌頭的樣子,捋都捋不直。
邊沒了人敬酒,顧易秋和顧群兄弟倆板直的坐在那里,被一群夫人們圍著的竇民民,無奈的看了一眼。
過了半個多時辰,皇上終于宣布了宴會的結束,顧年松了一口氣。
蘇婉琳從坐下就沒起來,有在這一桌自是相安無事,沒有再多喝一杯酒。
回去的馬車在皇宮門口一輛接一輛,顧易秋和顧群出來吹了下風,覺酒醒了三分。
“又喝的爛醉。”
竇民民扶著顧群,顧群“嘿嘿”的笑了兩聲,就把子靠了過去。
顧易秋孤家寡人一個,顧年也嫌棄他上的酒味,本不靠近。
“走了,等他清醒了我再給他。”
顧年在蘇婉琳的耳朵輕聲說道。
蘇婉琳攥了攥拳頭,最后還是松開了手。
顧年已經和他們落開了一段距離,于是顧年對著蘇婉琳擺了擺手,小跑著追上了顧家那一群人。
上了馬車,顧易秋就睡著了。
顧夫人懷著孕更聞不得酒味,就連顧宰相也被單獨安排在了一輛馬車上。
顧易秋睡的昏昏沉沉的,顧年看著自己手里的小香囊,不知該怎麼開口跟顧易秋說這個事。
睡著的顧易秋沒有醒著時候那麼欠揍,棱角分明的臉和小薄,顧年撇了撇,不知道蘇婉琳看上了他哪里。
馬車駛進了顧府,顧易秋還在呼呼大睡。
顧年把顧易秋搖醒,顧易秋的閉著眼睛,睫還在不停的眨呀眨。
“別裝了,我知道你醒了。”
顧易秋還閉著眼睛,但是角已經上揚了起來。
睡了這一會,酒也醒了,人也神了,顧易秋猛的坐了起來,差點磕到顧年的頭。
“到家了。”
顧年先他一步下了馬車,顧夫人也剛剛被人扶下來,等著顧宰相和顧群。
顧宰相本來就沒喝多酒,醉的不厲害,顧群倒好,整個人都不行了。
做了一陣的馬車,顛簸了一路,一下馬車,扶著墻就吐了起來。
竇民民只能讓他們先進去,自己在外面照顧著醉酒的顧群。
顧年跟在顧夫人的后面,看著顧易秋言又止。
“今晚家宴,就咱們幾個,你們快些去梳洗,休息一下。”
顧宰相沒有回頭,聲音卻傳了過來。
“你不轉過頭對著孩子們說,對著前面的空氣說什麼呢。”
顧夫人拍了顧宰相一下,顧宰相正好抓住了顧夫人的手,兩個人一起頭也不回的進了主院,仿佛沒有后這倆人什麼事一樣。
“二哥。”
“怎麼了?方才在馬車上你就像是有事要說。”
顧年想了想,還是決定晚上再和顧易秋說,看顧易秋這個樣子,雖然差不多酒醒了,但還是怕他酒作祟,說出什麼胡話來。
“晚上說,別喝酒了。”
顧年留下一句話,就揚長而去,留下莫名其妙的顧易秋,著后腦勺不知所措。
顧年回了屋子,每一次去一趟皇宮都是如此的勞累。
剛一坐下,就順勢了上來。
寶兒和珠兒因為也一起去了皇宮伺候,所以兩個人先去換下服,再來服侍顧年。
“有沒有想姐姐呀。”
顧年撓著的脖子,愜意極了,把兩只大眼睛悄悄的瞇了起來,一臉。
“過幾日可能就要看不到你了。”
顧年嘆了一口氣,顧易秋出征去了,自己自然也要出發前往長蘆。
關于上一世鹽場的事,顧年也是略知一二,還是自己在門口聽到的。
出舌頭了自己的后,由于它的頻繁,引起了顧年的注意。
“怎麼了?”
顧年把的頭拉到一邊,這才看到的后了一塊,的了一點出來。
“又去哪調皮了。”
顧年說完,抱著去找藥箱。
破了這點皮,也沒有出,但是怕總是傷口,就愈合的慢些。
于是顧年拿出紗布,一圈一圈的給的纏了幾圈,看著自己的,抗議似的“喵”了兩聲。
“怎麼了?”
寶兒一進來,就看到拿著藥箱的顧年,還以為顧年哪里傷到了。
“我沒事,好像磕到了。”
寶兒繞著顧年走了一圈,直到確認了確實不是顧年有事,才松了口氣。
“這幾日注意不要讓它把紗布弄開,到傷口了。”
顧年的心疼的拿起的吹了一下,然后就把放到地上,讓他自己去玩。
“小姐,要換服嗎?”
顧年穿的服有些繁瑣,頭上的頭飾也重的離譜,經珠兒這麼一提醒,才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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