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給你打視頻嗎?我很想你,想看看你。”
這一次發微信石沉大海。
我抱著手機又哭又笑,在師兄進來以前,我干眼淚,洗了把臉。
“小然,你多吃點東西,休息休息。不要把自己的和肚子里的孩子托垮了。”他皺著眉,擔憂地說。
我拿起他買的披薩,大口大口地往里塞,吃飽喝足,躺在床上閉目休息。
第二天,天還沒亮,我就醒了。
看看手機,是5:30。
我發了個消息問師兄。
“有況嗎?”
“吧臺說半夜5313要了一次餐飲服務,別的沒有。”
我心中了然,經過這一夜的休整,心已經平靜了不。
上午八點,宋卓浩和生一起出了酒店,坐在一輛奔馳車上疾馳而去。
據師兄的計時,他們在房間共度8個小時。
我連續跟蹤了一周,才知道張卓浩的日常可比我想象中的要有聲有多了。
搭上領導的千金,基本不用整天待在工地上班,只需要陪著千金,哄的高高興興,工資照樣發。
并且,還沒有人敢置喙。
我來時候悄悄的,走時候也是悄悄的。
仍是師兄把我送進高鐵站,他囑咐我保重,這邊的證據會一點一點幫我收集。
我激地說:“謝謝你,師兄等我把這個婚離了,再好好謝你!”
回去以后,姚晴陪著我找到一位業著名的離婚律師。他給了我幾條建議,如果我想要讓他凈出戶,就按兵不。
我點了點頭,按照他的建議。仿佛像沒事人一樣在家安心養胎。
我不找事,可事卻偏偏找上了我。
我正在家里專心致志作畫,一陣刺耳鈴聲響起。
走過去一看,是個陌生的山西號碼。
“喂,你好。”
“你好,請問您是李安然士吧?我是江星,是張卓浩的朋友。”
我聽了,呼吸一滯。角上揚,出一抹嘲諷的笑意。我從屜里拿出錄音筆,按下開關。
“嗯,我知道你,打電話來有什麼事嗎?”我輕聲問。
江星笑了一陣,“我給你打電話,是想告訴你一聲。你不適合張卓浩,還是趁早跟離婚吧!他想要的,你統統給不了。”
“哦,你說這話沒用。讓他親自告訴我,江星我知道你家有權有勢,但金錢不是萬能的。你給我打電話,他不知道吧?”
“那又怎麼樣?就算他知道了也不會跟我發脾氣。倒是你,他經常跟我說,你這個黃臉婆連累他到現在不能升職。說跟你在一起說迫不得已,為了家里的父母……”
江星還說:“張卓浩說我才是他真,他發誓一定會跟你離婚,然后娶了我……”
我的子搖搖墜,極力想要聽清楚江星又說了什麼。
可腹部疼痛難忍,覺腹中的孩子正在下墜。
我低頭看了看,羊水混著水順著側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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