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姑娘,實不相瞞,我昨日不巧聽到了妹妹與何靖將軍的談話,知道了他們的一些謀。我這次來齊國,是為了和親,也還兩國一個安定。而我那個妹妹,并不是如此的想法。若是讓得逞的話,我們兩個不僅不可能安定,還會發生更大的戰斗。所以,我想了想,這件事,還是應該讓你們知道。”
白月香頓了頓,繼續道:“我在這渝京中并沒有什麼人,若是貿貿然去拜訪哪一位殿下的話,又會引起的懷疑。思來想去,我覺得這件事來告訴容姑娘,是最好的選擇。”
容筱熙點了點頭,猜到了白月香要告訴的究竟是什麼事。不過并沒有,依舊淡淡的看著白月香。
“容姑娘應該知道,我們宏國有一樣非常恐怖又詭異的東西吧。”
白月香開口問了一句。
容筱熙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是蠱嗎?”
白月香點了點頭,道:“據我所知,我那個妹妹對于蠱頗有研究。而這一次他們來到齊國,最終的目的就是用蠱控制一位王爺。最后,在伺機挑起宏國的,到時候宏國直接向齊國發攻擊,齊國自然是不攻自破。”
容筱熙微微吃了一驚,沒想到白月竟然打的是這個主意。
“而白月到了齊國之后,便對尹王殿下有獨鐘。不管是告訴我不能選擇尹王殿下。還是在宴會上不按常理出牌,直接報出了自己的份,還表示對尹王殿下的好,都讓我覺得有些出乎意料。
和容姑娘在花園中說的話我也都聽到了,更是覺得,似乎對尹王殿下勢在必得。
雖然我也勸過,但是沒有任何的用。已經下定了決心,勢必要為尹王殿下的王妃。
而且,我也知道,與你們齊國的太子已經有了一些暗中的勾結。
昨日,我們被宴請到太子府上,我就猜到一定是想要手了。果不其然,今日一早我就聽到了尹王殿下了重傷的消息。
我們宏國有一種蠱做蠱,是可以幫人療傷的。只要那人還剩一口氣,這蠱就能讓那人痊愈。不過,只要被種下了這蠱,那他就會對母蠱持有的那個人一心一意,再也不會上其人。同時他也會忘記一切,聽命于這母蠱的主人。
我想,怕是想給荊玄種下這蠱,然后控制了荊玄。”
白月香沒有任何停頓的,把知道的事都告訴了容筱熙。
容筱熙聽完,輕輕的點了點頭。不過,現在想到的卻是另外一件事。就是前世荊玄中了蠱之后,是多麼的痛苦,多麼的煎熬。
“容姑娘,我說這麼多,只是希,你和尹王殿下不要被人破壞了。也不希,我那個妹妹能夠得逞。我能夠看得出來,你與尹王殿下,是真心相的。而且,你們之間的異常的深厚。我不希看到一對有人被拆散了。”
白月香又補充了一句,也讓容筱熙回神過來。
“月香公主,多謝你的好意。我知道,你是不會騙我的。但是我很好奇,為什麼你會告訴我這些?畢竟,你是宏國人,白月是你的妹妹,按理來說,你不是應該幫著才對嗎?”
聽著容筱熙的問話,白月香無奈的笑了笑,道:“呵呵呵,容姑娘說的沒錯,是我的妹妹,只是,什麼時候有把我當作過姐姐!而且,正因為我是齊國人,我才不希兩國開戰,也不想看著這天下生靈涂炭!”
白月香的話讓容筱熙有一瞬間的慨。看起來,白月香在宏國呆的并不是想象中的那麼開心。
“月香公主,你是不是喜歡我們四王爺荊棘?”
容筱熙忽然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聽荊玄說過,荊棘對白月香有好,并不知道,白月香對荊棘的覺如何。
聽著容筱熙的問話,白月香軀一震,似乎有些張。不過,還是輕輕的點了點頭,開口道:“容姑娘說的沒錯,我確實是喜歡荊棘。只是,我們卻不可能在一起。”
“為什麼,四哥對你也有,你對他也有意,為什麼不能在一起?”
容筱熙有些不解,有些不明白。
“你說的是真的嗎?”
白月香聽著容筱熙的話并沒有回答,而是這樣喃喃的問了一句,似乎還有幾分張。
“當然是真的。我親口聽四哥說了,他對你有。”
容筱熙自然知道白月香在問什麼,點頭回答著。
“呵呵呵,能聽到這句話,無論做什麼,我都滿足了。”
白月香笑了笑,眸子里滿是釋然。
以為,不過是對荊棘的單相思,沒想到荊棘對也是有。知道這個消息,讓覺得十分的,也十分的滿足。
“四哥說了,那個月下溫似水的子,那個眸子里總是藏著憂傷的子,他不可能不心。”
容筱熙又補充了一句,不過這都是聽荊玄說的。
聽到容筱熙的話,白月香緩緩的站了起來。
那個溫的告訴不要難過,還告訴不管什麼時候,都要堅強的男子。那個看似淡然如水,實則鋒芒斂的男子,也不可能不心。
“容姑娘,多謝你如實相告,不過我們很難在一起的。”
白月香忽然走上前去,拉著了容筱熙的手。若是說之前只是好心提示,對容筱熙有一抹欣賞的話,現在則是真心的想要和容筱熙結。
“不知道能不能和容姑娘為朋友?日后我就要在這渝京之中了,能有容姑娘這麼一個朋友,應該是一件十分不錯的事。”
容筱熙點了點頭,笑道:“自然是沒問題。能與月香公主為朋友,也是我容筱熙的福分。”
二人相視一笑,都覺得有些欣。
“既然是朋友了,那麼我們便不能互相瞞了。不管有什麼事,有什麼難以解決的困難,我們都可以告訴對方。只要能夠幫得上忙的,必然義不容辭!”
容筱熙開口,語氣中十分灑,讓白月香聽著有些震。
不過,還是輕輕的點了點頭。容筱熙說的對,朋友就應該真誠相待,不能有任何的瞞的。
“月香公主,你說你不能和四哥在一起,是不是因為,齊國國君讓你只能在荊玄,荊泰和太子三人中選擇一個?”
容筱熙說出了的猜測,同樣也是的疑。
聽著容筱熙疑,白月香輕輕的點了點頭。
“我月香就好了,我們現在是朋友,不必那麼疏離的。”
容筱熙也點了點頭,道:“那你也別我容姑娘了,我筱熙吧。”
白月香笑了笑,和容筱熙在一起,的心明顯好了許多。
“筱熙,其實我想告訴你,我不過是一個傀儡公主而已。”
白月香嘆了口氣,不過是個傀儡公主而已。雖然在宏國,的父皇對還是十分疼的。但是,白月卻一直只把當作一顆棋子,從未把當作過自己的姐姐。
容筱熙看著白月香略有些憂傷的樣子,忍不住手抱了一下。沒想到,這個白月香也是一個讓人很心疼的子。
白月香笑了笑,也不再瞞著容筱熙什麼,緩緩的把的故事說了出來。
白月香的母妃,原本只是一個普通的民間子,被父皇看上之后,了宮。
當時,的母妃很父皇的寵,沒有多長的時間,便生下了。
的父皇對自然是十分的疼,把當作掌上明珠一樣,從來不讓任何的委屈。
這樣的日子并沒有持續多久,在的母妃再次有喜的時候,白月的母親,也就是宏國的皇后忍不住出手。
到了宏國君主對白月香母妃的寵,擔心若是白月香的母妃生下一個皇子,威脅到的地位。
所以,宏國皇后在白月香的母妃上下了毒。而的母妃懷胎六月的時候,命喪黃泉。
那個時候,白月香只有六七歲,但是卻記住了這一切。
皇后裝作一副賢淑的樣子,幫白月香養在了邊,實則是為了監視。
白月香也裝作一副乖巧的樣子,就是為了有一天可以把真相都告訴自己的父皇,讓父皇給的母妃主持公道。
不過,父皇的子并不算好。白月和的大哥,當朝太子白月飛又一直搶奪著權利,讓父皇漸漸的變得有名無實起來。
縱然那個時候,父皇知道了之前發生的事,也已經無濟于事了!
而白月香則是茍且生,小心翼翼的活著,就是為了照顧父皇,讓那個疼的父皇好好的活著。
可惜,就在前一段時間,被迫來這齊國和親。
雖然的父皇不愿,卻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的兒來齊國和親,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也因此,白月香其實恨了白月,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所以,思來想去,才會告訴容筱熙,白月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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