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已經決定了,一定要跟結婚,要對外界宣布真相,沒有回旋的余地了,是麼?”
林芊語帶著心灰意冷的表,朝帝宸訣問道。
“是的,這是必須的,也是最起碼的。”
帝宸訣口吻堅定道。
他和安若溪能再次在一起不容易,從得到到失去再到得到,中間經歷了太多了,他欠人的太多,只想迫不及待的用婚姻將他們綁在一起,把全世界最好的東西,都給予。
“好,我明白了,祝福你。”
林芊語冷笑著,咬牙切齒的說道。
從濃烈的,轉為濃烈的恨,也許只是一瞬間,‘因恨’這個詞語,從來都不止是造出來玩玩兒而已。
帝宸訣既然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林芊語也下定了決心,一定要聯合安若溪,將他徹底搞垮,將帝集團的到手……,已經有所計劃了。
“時間不早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如果你們真的結婚了,結婚那天通知我吧,我會出席,真心祝福你們的。”
林芊語提了提香奈兒的新款包包,微笑的說道,看起來很優雅大方,大方的讓帝宸訣有些愧疚。
“對不起,芊語,我知道我傷害了你,但我不得不這麼做。”
“沒有所謂的傷不傷害,只有夠不夠,很明顯你不我,所以不管遲早,你都會這樣做,這四年……即便只是當你掛名的老婆,我也覺得幸福。”
“你……”
帝宸訣嘆了口氣,林芊語越是懂事大度,他越覺得愧疚,他覺自己就是個渣男,同時傷害了兩個這麼好的人。
但他只有一個懷抱,只有一顆心,只能擁抱一個人,一個人,那個人永遠都是安若溪。
以前以為安若溪已經死了,也就罷了。
如今,安若溪活過來了,自然是沒有任何人能夠取代了。
只是……這段三角里,林芊語真的到了太大的傷害,讓他良心十分的不安。
“如果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可以跟我說,我能幫到的,一定幫。”
帝宸訣聲音沉重的說道,這大概是他能為林芊語唯一能做的了。
他注定給不了,但至除了,其他的他都可以給。
“不用了,我什麼都不缺,唯一缺的,就是一個真心我的人,可惜你又給不了我。”
“會有的,你這麼好,一定會有真心你的人出現。”
“看緣分吧,我走了,再見!”
林芊語做出備傷害的樣子,朝帝宸訣揮揮手,轉離開。
看著人落寞無助的背影,帝宸訣有些心疼,卻又無能為力,暗咒自己真的是渣男一個。
安安一直很乖巧,坐在沙發上,滿足的啃著的漢堡,小小的,似乎什麼都不懂,又似乎什麼都懂……
看了看表,一小時過去了,從安若溪忍著眼淚跑出去到現在,說起來不過一小時,對男人來說,卻實在是太漫長了。
失而復得,所以總是戰戰兢兢,即便只是一小時,他又開始瘋狂的想了,想要見到,一刻也等不了了。
打電話來了安安的隨保姆,以及司機,將安安給保姆后,帝宸訣又迫不及待的去尋找安若溪了……
男人想了很多個安若溪會出現的地方,最后還是抵達了人的家。
同樣的電梯,同樣的樓層,同樣閉的房屋大門,誰也不知道安若溪到底在不在里面。
“砰砰砰”,先敲了兩聲,沒有人回應。
帝宸訣擰著眉,心想著,還是再翻窗戶吧!
于是乎,男人又像前幾個小時一樣,站在掌寬的邊緣,立于高高的樓,朝安若溪臥室的臺翻進去。
嘖嘖,想想他堂堂帝國集團總裁,也是夠可憐的,淪落到要爬窗戶才能進門。
他來這公寓總共也才三次,居然有兩次都是翻窗戶進門,說出去怕是要把人的大門牙都嚇掉了。
翻了半天,終于翻到了安若溪所在的臺,帝宸訣在烈日照之下,已然滿頭大汗,他修長的手指摳住臺邊緣,準備翻進去。
臥室里,安若溪果然靠在床頭,正搭搭的哭泣,旁邊擺了一堆用過的衛生紙,都是眼淚的。
敏銳的聽到用靜,人抬起頭,向臺,那里拉上了紗簾,隨著風而輕搖,約能看到紗簾后的人影,不提起了十八分的警惕,順便起了床頭柜上的水晶花瓶,慢慢的朝臺的方向靠近……
“打死你個小!”
在帝宸訣拉開紗簾的那一刻,安若溪一揚手,直接將花瓶砸向男人的頭。
“啊!”
接著,傳來帝宸訣沉重的呼痛聲。
“是我,疼死了,你快把我敲腦震了!”
安若溪見狀,直接把花瓶嚇得掉落在地,有些驚恐的看著蒙著腦門大吼大的男人。
“你……你怎麼來了,而且是從這個位置,我還以為是小呢?”
就說嘛,怪不得明明記得是把臺的門拉上的,今天回來,莫名發現是開的。
原來,這男人本就是個慣犯了嘛,只是……外面可是幾十層樓高的屋檐,他到底是怎麼走過來的,又為什麼有門能進偏要翻臺,都不想要命了麼?
“敲你門半天沒人應,就只能不走尋常路了,沒想到沒摔死,卻差點被你砸死,哪天真有小顧你家了,也是那小的不幸。”
帝宸訣著自己的腦門,‘’的呼痛:“,你下手怎麼這麼重啊,是要準備把人打死麼?”
“額,我……”
安若溪啥啥都還沒反應過來,手足無措的站在那里,很想去看看帝宸訣的腦門兒到底被砸得怎麼樣了,又有點不敢上前。
坦白講,剛剛砸的力道有多重,自己是知道的,那種力道,估計不是鼓個包,大概就是凹陷一坨吧!
“傻站著干嘛,家里有沒有藥箱之類啊,真要讓我腦震才爽嗎?”
帝宸訣無奈的看著安若溪,哭笑不得的催促道。
就按人這力道,這手,看來他是不用擔心會被壞蛋欺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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