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海邊回來,坐上男人的限量版布加迪威龍跑車,安若溪著車子的座椅以及中控,各種驚嘆。
“哇,這就是傳說中的跑車之王,砸再多錢都不一定能買得到的布加迪威龍麼,這飾也太奢華了,能縱這酷炫的中控簡直是所有賽車手的夢想啊,我今兒個可真是開了眼界了!”
雖然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但偶爾也會出沒出息的樣子,用四個字來形容,便是‘不自’。
不過倒也不覺得恥,但凡是稍微懂一點點跑車的人,在面臨這樣一輛夢幻之中,都會不自。
“喜歡嗎?”
帝宸訣握著方向盤,角噙著笑意,淡淡的朝人問道。
“當然喜歡,只要是懂車的人,怎麼可能不喜歡!”
安若溪的手指來回輕著超級的真皮座椅,像是在綢一樣,不釋手的。
“喜歡就送你。”
帝宸訣大方的,毫不猶豫的說道。
他也有他的‘不自’,便是……不自的就想對這個人好,想滿足的所有愿,想把全世界最好的東西全都送給。
“什麼?送我?開什麼國際玩笑!”
安若溪一臉的不相信,說道:“據我所知,布加迪威龍這款跑車,本來生產就不多,而你這一款,還是限量版中的限量版,全世界應該只有三輛,我只知道一輛被一個迪拜王子買去了,那王子還是正王儲,那王子還是過了各種關系才買到的,再來就是你這輛,還有一輛,不知道在哪個大佬手上……你知道那輛車,現在在誰手上麼?”
滔滔不絕的說著,人向帝宸訣,開始八卦起來。
帝宸訣看著人閃閃發亮的眼睛,不覺一笑,難得耐心道:“我自然知道在誰的手上,我們立有豪車俱樂部,里面的會員信息一覽無,其實這也是重要的商業資源,偶爾會有一些活,互相換一下資源,其實生意就是這麼做活絡的。”
很多時候,他們這種所謂的‘富商’,經常出購置豪宅,豪車的新聞,倒并不是他們有多虛榮,更多的只是一種圈子的象征。
就好比,開奧拓的是奧拓圈,開寶馬的是寶馬圈,那麼開頂級跑車的自然跟開頂級跑車的是一圈。
“聽起來好厲害的樣子,但你還是沒有,除了你,迪拜王子之外,第三個開這輛車的人是誰啊,下嘛,我真的很好奇,到底是哪位大神,拜托拜托,快告訴下我嘛!”
安若溪一臉崇拜的看著帝宸訣,托著下,就差沒眼冒星星了。
縱然這些年見過太多太多有錢的人,牛叉的人,但是能夠像帝宸訣一樣,時刻散發著強大的男魅力,讓不由自主心生崇拜的,除了他之外,再沒有了。
“我不會告訴你車主是誰,不過下一次我們會員聚會的時候,我可以介紹給你認識。”
男人神道。
安若溪翻翻白眼,覺得男人就是逗玩兒:“切,不告訴就算了,沒勁!”
看著人這偏孩子氣的反應,帝宸訣忍不住調侃道:“你說你一個人,不對名牌包包興趣,不對高級護品興趣,卻對車子興趣,會不會太奇怪了點?”
“額?奇怪?有嗎?你太大驚小怪了!”
聳聳肩膀,安若溪坐正自己子,擺出人優雅的一面。
對啊,安若溪,你這搞什麼呢,明明是要勾搭這男人的,就要表現得有人味兒一點啊,老是車啊車的,又不是要跟他拜把子當兄弟。
“看你這麼喜歡,要開嗎?”
帝宸訣朝安若溪問道,準備從駕駛座上讓位。
通常,駕駛座是權利與地位的象征,男人都喜歡掌控一切,喜歡樹立自己的威嚴和地位,所以一般開車的都是男。
如果一個男人肯將駕駛座讓給一個人,說明他打從心底是尊重這個人,并且將人放在與自己平等位置的。
帝宸訣倒不知道他是不是企圖與人建立一個平等的關系,他只知道他,是這一點,就足夠了……
“我還是不開了吧,自從見識了你的賽車技,我覺得我就是班門弄斧,會有心理力了,你開吧!”
安若溪長并攏,微微側放,姿態十分的優雅,輕聲語的說道。
“也好。”
帝宸訣沒再強求,發了車子,繞著環海公路,朝目的地進發。
安若溪坐在車上,車子兩旁的棕櫚樹飛逝著,雖然速度很快,卻是第一次覺到安穩,一點也不顛簸,不覺得難。
不像以前,坐他的車子,魂都快嚇沒了,一下車又暈又吐,簡直生不如死。
的瞄了男人一眼,他看起來還是一如既往的又英俊,又冷酷,并沒有什麼不一樣。
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男人今天太反常了,就跟換了一個人一樣。
“等過兩天吧,我就讓人把這車過戶到你名下。”
帝宸訣平穩的加速,輕描淡寫的說道。
不知道的人,以為他送的是顆白菜,而實際上,這昂貴的跑車,怕是把全世界的白菜都賣了,也買不起它的一個子。
“別開玩笑了,你還真送啊,我可要不起。”
安若溪擺擺手,覺得男人只是在開玩笑溜玩兒,才不會當真的。
他就算再壕,也不至于壕到這種地步。
正如所說的,即便男人送得起,也要不起啊!
“有什麼要不起的,既然喜歡,干嘛要抑自己,喜歡的,就要去爭取,不要等到失去了,才來說可惜。”
男人淡淡的,意有所指的說道。
喜歡,就不要抑。
喜歡,就要爭取。
這是他在他和安若溪這段糾結的里,得出的真諦。
以前,就是因為想得太多,顧慮太多,放不下的太多,才使得他們一次又一次的錯過。
如今,他心的人‘死而復生’,他深深的著,再也不會放開,什麼事業,什麼責任,什麼男人的面子,通通見鬼去吧!
“時匆匆飛逝,眨眼就是一生,如此短暫的一生,就跟隨著自己的心,和喜歡的一切在一起吧!”
帝宸訣好似一個詩人一樣,詩意的說道,這都是他這麼多年得出的慨。
安若溪似懂非懂的,淡淡道:“是啊,喜歡,就要爭取,喜歡,就要在一起……可很多時候,自己喜歡的,不一定就是正確的,如果僅僅是因為自己的喜歡,爭取了一個錯誤的東西,這短暫的一生,怕是只會留下漫長的痛苦吧!”
“這麼悲觀,不好。”
帝宸訣擰著眉,有些嚴肅的搖搖頭。
他不喜歡他的若溪這麼悲觀,他喜歡是向上,永遠對生活充滿希的。
“不是悲觀,是現實……是在被現實打了很多次臉之后的現實。”
安若溪嘆了一口氣,冷笑的說道。
“……”
帝宸訣眉心的褶皺更深,本來想追問的,但還是忍住了。
心里想著,這些年一定過得很辛苦吧,不然為何還是二十多歲的年紀,卻已經蒼老的得像個歷經滄桑的老者了?
很心疼,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對好,疼,寵,彌補!
“行了,不說這個了吧,總之這車是我的,我想送給你,我就送給你,反正我車庫里的車還有很多,也不差這一輛,千金難買爺高興麼!”
男人故作輕松的,壕氣的說道。
“額……”
“如果你實在覺得要不起,可以拿個東西來償還。”
呼,就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但奈何真的還蠻喜歡那輛車的,便小心翼翼,試探的問道道:“拿……拿什麼償還?”
“你!”
帝宸訣邪魅一笑,看向安若溪,深眸里充滿了霸占。
安若溪的心莫名一,起了一圈圈漣漪,忍不住臉頰發燙,轉向窗外,“開什麼玩笑,別玩兒了,我……我可是獨一無二的,一輛車就想要了我,沒門兒!”
“說得對,一輛車就想換你,顯得太寒酸了一些,不然我再搭點什麼東西,全送給你,如何?”
帝宸訣嫻的開著車,看著人好的側臉,像個沒皮沒臉的,追求自己神的年輕小伙一樣,厚著臉皮道。
“又要拿什麼搭?”
嘖,這男人,一會兒抵一會兒搭的,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稚了!
“傻瓜,當然是我啦!”
“什麼?”
安若溪張大,腦袋短路了一般,有點捋不清了。
“你這什麼表,把我搭著這臺車,一起送給你,還換不回一個你麼,要知道,像我這種價的男人,可不止是獨一無二,我還百年難遇呢!”
男人自的說道,真是稚到了極點。
每一個男人,在自己深的人面前,都是個稚鬼!
“噗!”
安若溪都不知道該怎麼吐槽了,這男人……吃錯藥了麼,今天的畫風跟從前完全不一樣啊,真是無解!
一路的打罵俏中,車子終于到達了目的地,居然是……一座影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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