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請吃飯,你把李源釗也上。哦,對了還有胖妹!”輕摟著顧翩翩,我心裡盤算了一下對說道。自打昨天看見施豪院之後我就在心裡一直猜疑著,爲什麼他和那個蘇鑫,都在那個娃娃上出了事?朋友之間服可以換著穿,但是沒理由連娃娃都共著玩吧?況且那個娃娃,還是他送給李源釗的生日禮。有把送出去的東西,再拿回來玩的道理麼?
一個寢室四個人,除了那個常年在外和朋友合租的同學之外。剩下的三個當中有兩個出了事。而且都是在娃娃上出了事,事有這麼湊巧麼?我覺得,三個人躺了倆,剩下的李源釗想要獨善其,恐怕很難!事就是這樣,沒有讓我遇上就算了。既然遇上了,我就想弄明白事的真相。
“請李源釗吃飯?”顧翩翩不知道我爲什麼要請他吃飯,在看來,我和李源釗之間只不過是泛泛之而已。要不是這次李源釗過生日邀請了,而又拉上了我。這輩子我跟李源釗之間,或許都只會是一個陌生人。
“是啊,他過生日我啥也沒送,還白蹭了人家一頓飯。傳出去人家會說你男朋友摳門的。”我找了個理由對顧翩翩說道。
“你這人,好吧我待會跟他說說,來不來我不敢保證啊。不過我能保證,胖妹一定會來!”顧翩翩白了我一眼說道。
“嗯,這裡我老早就想來了,可是捨不得。”晚飯是在江大附近最富盛名的那家酒樓吃的,胖妹在那裡邊吃邊嘟囔著。普通家庭出的孩子,一個月能有1500的生活費已經算不容易了。在這家酒樓,三五個人吃一頓,想吃好沒有600下不來。也難怪胖妹捨不得了,一個月生活費纔有幾個600?!就算AA,一個人也得掏100多。在胖妹看來,100多塊都可以買好多薯片了。
“早說請你吃好吃的,一直沒有機會,喜歡就多吃點。”我將一盤玉米燒排骨推到胖妹面前笑道。真正和顧翩翩心的朋友不多,胖妹是其中一個。屋及烏,所以我對這個胖妹妹,也充滿了好和善意。
“李源釗,咱倆喝一個!”招呼完胖妹,我扭頭舉杯對顯得沒什麼胃口的李源釗說道。
“今天晚上我得去醫院盯著他們,酒我就這一杯了。等我那兩個兄弟康復了,我請!”李源釗一口將酒喝乾,然後把酒杯倒扣在桌上對我致歉道。他覺得昨天自己要是不回去睡覺,而是在醫院盯著,興許蘇鑫就不會出這檔子事了。
“也好!”我點點頭,沒有再勸李源釗的酒。
吃完飯天已經黑,等把顧翩翩和胖妹安全送回學校之後,我轉也攔了一輛的士往醫院趕去。
“施豪,你醒了?現在覺怎麼樣?”李源釗到醫院的時候,施豪已經從昏迷中醒了過來,他有些欣喜的過去問道。
“我沒事,就是覺渾乏力,沒什麼神!小蘇子,他怎麼了?”施豪微微活了一下,然後問李源釗道。
“他沒你好,恢復得比較慢,估計明天也應該沒事了吧?”李源釗回頭看了看躺在另一張病牀上,陷了昏迷的蘇鑫說道。他覺得現在還不是把實告訴施豪的時候,或許過幾天,等他徹底康復了再說會比較好。
“蘇鑫的家屬還沒來麼?”說話間,值班醫生推門進來了。給施豪做了一下簡單的檢查之後問李源釗道。病人住院好幾天了,一直是這個學生每天招呼著,醫生心裡暗暗對蘇鑫的家屬產生了一不滿。
他不知道的是,蘇鑫院的事,至今沒有人通知他的家裡。李源釗是不好說,難道要他對人家父母說,你家兒子玩娃娃出事了?而醫院和學校方面則是想暫時把事一再說。因爲蘇鑫先是在學校出的問題,接著又在醫院出了問題。說起來,他們兩家都有責任。現在校方和醫院統一的意見是,先把蘇鑫的傷患醫治好。之後再由雙方共同做他的工作,將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還沒有,是不是蘇鑫住院費不夠了?差多,我先給他墊著!”李源釗聞言起問醫生道。
“那倒不是,他的診療費用由我們醫院先墊上了。只是沒有家屬簽字,明天上午他的修復手沒辦法進行啊!”醫生對李源釗說道。手之前,非要家屬籤一份免責聲明。意思是在麻醉或者手過程中,病人出了意外與醫院無關,這也不知道是誰發明的。
“能不能等幾天?我馬上就跟他家裡說!”李源釗一聽這話,連忙掏出手機來問醫生道。
“我們能等,病人不能啊。創後修復手越早進行,修復的概率就越高。要是等幾天的話……”醫生也犯了難!
“那,其他人可以簽字麼?比如我?”李源釗一心爲同學的傷勢著想,本就沒想過這當中的厲害。萬一要是手失敗了,他這個簽字的人,可是要負責任的。
“這個得跟院長請示,看看能不能特事特辦。還有,同學我勸你一句吧。這個字,最好還是由你們學校領導來籤會比較好!”醫生看著面前這個熱心腸的學生,終究還是好心的提醒了他一句。
最終和醫生商量過之後,李源釗決定讓值班醫生去請示他們的院長,看看蘇鑫的這個手,能不能由非直系親屬代替簽字。而他則是給學校打了個電話,要求院方派負責人來跟醫院協商許鑫手的問題。
“醫院的伙食這麼好麼?真臭!”我兒溜進了醫院,躲進了蘇鑫所在樓層的男廁所裡。這一蹲,就是一個多小時。因爲我既不是病人家屬,也不是醫院工作人員。如果就這麼在醫院裡晃悠,人家是有權力將我當作閒雜人等給趕出去的。沒辦法,貧道只有躲進廁所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