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好吧！”人一句返現，差點沒把我給嗆著。琢磨了一下，我打開店門，從櫃檯裡拿出一沓面額億萬的冥幣來，出一張遞給客人道。

“晚上空燒給你家老爺子，就說是返現了。”末了我對人囑咐了一句道。

這是什麼鬼？還知道索要返現？我該不該讓他發張買家秀來鎮店呢？送走了喜笑開的客人，我在店裡琢磨著。

守店是一件極其枯燥而乏味的事，我在店裡百無聊賴的混了一天。好不容易熬到了傍晚，這才起把店門一關，提著陶罐子走出了街口。

“咯嘰！”小乖在罐子裡發出一聲喊。

“了吧？吃飯去！”我用手指輕輕敲了一下罐口說道。

“老闆，炒兩個菜，烤十個串再拿兩瓶啤酒來。”提著罐子，我走進街邊的一家小餐館裡對老闆說道。

“想吃什麼菜？”老闆見來了生意，連忙迎了上來問道。這種小館子是沒有菜單的，想吃什麼全憑客人說。當然，你要點海蔘鮑魚什麼的，這裡是決計沒有的。家常菜，一般來說這裡的廚子都會做。

“魚！”約間，我似乎聽到小乖說了個魚字。

“那就來個辣子魚火鍋吧，快點兒啊老闆！”我隨即對老闆吩咐道。

“好嘞！”老闆答應了一聲，然後走到竈臺邊上持了起來。

吃過了飯，天已經全黑了。值得一提的是，一鍋魚外加那些串兒，我只吃了很一部分。其他很大一部分，都被我餵了小乖。

我喂得很蔽，只有桌下那隻貓知道真相。因爲每次當它以爲那塊魚是準備餵它的時候，我都會將魚扔進腳邊那個稍微開了蓋子的罐子裡去。

它嗅出了罐子裡小乖的味道，想，卻被我一腳給踢了出去。我結完帳提著裝著小乖的陶罐子，攔了輛的士就往昨天雲老蔫兒告訴我的那個地址趕去。

“就是這裡了！”半個小時之後，我帶著小乖來到了一山莊門前。看著山莊正門上的牌匾，我輕聲說了句。

我沒有急著進去找那個雲老蔫兒裡的大哥，而是在山莊對面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山莊面積太大，來往的人也太多。就這麼貿然進去找人家麻煩，最後麻煩的會是我自己。我得想出一轍來，怎麼才能教訓那孫子一頓，又能讓自己置事外。

“咯嘰！”天黑了，加上山莊地郊區。除了一些有倆錢兒開著車來這裡發的人之外，馬路上基本沒幾個人。小乖頂開陶罐的蓋子，著我輕喊了一聲。

“怎麼了？小乖？”我輕摟了他一下問道。

“我記得路！也記得那個人的味道！”小乖將頭在我上蹭了兩下說道。

“雲老蔫帶你來過這裡？”我問小乖道。

“嗯！我進去嚇唬他吧。”小乖知道我來這裡的目的，眨眨眼主請纓道。雲老蔫兒以前沒唆使他去嚇唬人，所以對於這種事，小乖很是輕車路。

“嚇唬嚇唬就算了，自己注意安全。完事趕出來，我在這裡等你！”本來我是打算，實在不行就讓顧纖纖進去找那孫子算賬的。可是看著小乖一臉殷切的樣子，我終於還是點點頭答應了他。我知道，小乖是想幫我做點事。

“咯嘰！”小乖點點頭，隨後遁夜中消失不見。我默唸起開眼咒，雙眼看著他蹣跚著進了山莊。

“老闆昨天好厲害喲，我們幾個姐妹今天差點下不了牀。不管啦，你要補償人家的損失！”那個大哥袒背地坐在桌邊，一邊吃喝著，一邊著小姐們的奉承。

“哈哈哈，真的？”老大手在說話的那小姐上掏了一把大笑道。奉承話他聽，尤其是人稱讚他厲害的奉承話他更是聽。

“當然是真的，不信你，這裡都腫了。”幾個小姐相視一笑，隨後其中一個滴滴對他說道。說話間人小姐在心中暗道：嗤，老孃每天見的白蘿蔔都不知道有多，就你這胡蘿蔔沒掉進去淹死就算不錯了。

當然這話小姐們也只會在心裡說說，面對著這個在山莊長期包房的男人，們還是得違心的哄他開心。只有他開心了，大家的荷包纔會開心不是麼！

“特麼的，怎麼這麼冷？”老大正夾起一隻鮑魚來準備往裡送，忽然覺得一子寒氣撲面而來。打了個冷，他放下筷子說道。

山莊裡24小時中央空調不斷，爲的就是讓客人們在最舒適的溫度下蠅營狗茍。幾個小姐對視了一眼，心說不冷啊，這貨是不是瓢多了，把子骨搞虛了？

“是有點涼哈，我去把溫度開高點！”顧客是上帝這句話，往往在這種地方纔能真正得到現。一個小姐連忙起說道。

“這還差不多，來來咱們繼續吃，吃完了去嗨皮。來，給你夾只鮑魚，你那地方和它長得差不多。哈哈，嗝兒！”等小姐把溫度調高了幾度，那老大這才覺得上舒坦了一些。一把摟過邊的小姐，大笑著將筷子向桌上的那盤鮑魚說道。可不等他笑完，卻被眼前的一幕嚇了個半死。

桌上哪裡有什麼鮑魚？那盤子裡裝著的分明就是邊這個小姐的腦袋。他了眼睛，以爲自己是酒喝多了產生了幻覺。定定神向邊那小姐看去，只看見一個沒了腦袋的子靠在自己上，那腔子裡還呲呲往外飆著。

他覺得自己嚨裡一陣翻涌，張就吐了個一塌糊塗。他想起離開這裡，卻發現自己的雙早就被坐在左右的小姐死死地按住了。

“救，救命！”老大張在那裡喊著救命。

“來嘛，你，人家這裡都腫了呢！”一個小姐掀起肚兜，一堆腸子隨之就落到了桌上。小姐捧著熱氣騰騰的腸子，送到老大眼前對他獰笑道。

“不要，不要過來！滾，都給老子滾開！”老大看著眼前那堆尚在蠕著的腸子，屎尿橫流地在那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