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這位是雲老蔫兒。老蔫兒,這是我老大。剩下的事,你們談哈!”第二天一路顛簸,終於在下午3點多的時候老艾帶著雲老蔫兒出現在了他老大的面前。
“雲大師是吧,請坐。”等老艾轉出去之後,老大才正式跟雲老蔫兒打了聲招呼。其實他並不知道該怎麼稱呼雲老蔫兒才合適。只是轉念一想,現在這些神神叨叨的人大多喜歡別人稱呼自己一聲大師,他也就這麼招呼了一句。
“來前老艾跟你說了吧,關於價錢方面的事。”雲老蔫兒是來掙錢的,不是來和人套近乎做朋友的。落座之後,他隨手將手裡提著的陶罐放到腳邊說道。
“五萬塊是嗎?錢不是問題,只是既然咱們談的是易,那麼起碼在易之前,我該看看貨吧?!”老大見雲老蔫兒似乎不給自己面子,輕笑了一下在那裡說道。關於鬼神之說,他更多的只是在一些書籍,影視劇裡看見過。他一直認爲,那些腦門兒上一黃符,完了穿一大清朝的服,直上直下地在那裡蹦躂著的殭只是拿來愉悅觀衆的。當然在他心裡,對於玄學的概念,也僅僅只是停留在殭這個層次上面而已。有些高深的東西,別說見過,他連聽都沒聽過。
“五萬塊,信我就付錢,然後告訴我你需要理的事就行了。不信我,我馬上就走。至於驗貨,你不怕的話,東西就在罐子裡。”雲老蔫兒將腳邊的罐子提起來,送到老大面前說道。說實話,他對於眼前這個所謂的老大,還真沒怎麼放在眼裡。他外號是雲老蔫兒不假,從前讀書的時候,是個蔫吧人也不假。可那畢竟都是從前了,自打他跟一神婆學會了養鬼這門手藝,那就再也不是從前那個任人欺負的雲老蔫兒了。現在的他,很自信。
“呵呵呵,雲大師很自信啊!”老大眼角閃過一寒意,說著話就準備手去拿雲老蔫兒手上託著的那個陶罐子。
“嘶!”手才一接到陶罐,一子骨的寒氣就順著他的手掌侵到。老大打了一個寒,連忙將手鬆開。
“還驗貨麼?”雲老蔫兒看著在那裡不停著手掌的老大問道。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事他幹過不次,每次都是手到擒來。逐漸的,雲老蔫兒也就不把旁人放在眼裡了。打小兒挨欺負的主,驟然之間手裡有了倚仗,大變也是在理之中。就如現在,他毫不介意用掛在角的那笑意來嘲諷著前的這個老大。
“這是地址,我只要店主走,或者是……你最好不要讓我失。”老大忍著掌心傳來的刺痛,找來紙筆寫下了我那間白事鋪子的地址對他說道。
“三天!”雲老蔫兒把寫著地址的紙條放進兜裡,提著陶罐起說道。
“這裡是五萬塊,希你言而有信。”老大看著自己有些發青的手掌,從包裡出幾沓錢來扔到茶幾上邊說道。他不知道那個陶罐裡裝的到底是什麼,但是剛纔乍一接的瞬間,他很明顯地到了裡面的東西能夠舉手之間就取走他的命。
他是個狠人,但是那是對別人。真等到危險降臨到自己頭上的時候,他也同樣會怕死,會認慫!正因爲他怕了,所以纔會這麼爽快的就把錢給了雲老蔫兒。事辦不辦得,其實對他來說已經不重要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早點讓面前這個瘟神拿了錢走人。
“告辭!”雲老蔫兒將茶幾上的錢收囊中,對老大點了點頭,隨後轉就走。錢到手了,只需要稍作準備就事辦妥就是了。然後,他再也不會在這個城市裡出現。這是他的規矩,同一座城市,他只出手一次。他不想因爲自己頻繁地出手,而引起警方的注意。因爲他知道,自己的道行再高,也高不過子彈。
“老闆,紙人怎麼賣?”春暖花開的季節,正是嗅著花香看人妻的好時候。我趴在櫃檯上,正在心裡暗暗給那些從眼前經過的人妻們評著分,忽然就有人在那裡問我道。
“120一個,一對240,包郵!”我頭都不擡的在那裡回著人家的問話道。
“那個,不會把我爹給揍了吧?”人家聞言有些弱弱地問我道。看來,這位肯定也是昨天在店門口圍觀的一份子。
“不會,從我這裡出去的紙人,只會把你爹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你是要護士,還是要教師?要不給來個蒼老師?”我聞言從櫃檯後站起來,拉著眼前這位客人走到那一排紙人跟前問他道。
“額,有波多老師麼?我爹他喜歡那種!”客人左右看了看,著聲兒在我耳邊問道。
“你爹真有追求!昨天才紮好的,一口價180,保準你爹今晚給你託夢,誇你孝順!”我衝客人挑了挑眉,同樣著聲兒在他耳邊說道。
“真的?”客人看著眼前這個哪兒哪兒都不像波多的紙人,有些狐疑的問我道。
“要是沒託夢,就證明尊先考正在嗨皮,無暇顧及。那就更說明了他在下面過得快樂,這也是你作爲兒所期的不是麼!”我聞言對客人說道。
“有道理,那就它了!”客人聞言尋思了片刻,之後點頭認同了我的說法。
“把尊先考的名諱留下來,本店包郵!”我拿出一張白紙和一支中筆,放到櫃檯上對客人說道。生意不好做,只有不斷地推出新才能吸引客人。包郵,就是我最近想出的一輒。這也是充分考慮到了顧客們的需求,有的人不方便,有的人沒時間,所以我就決定,將後續的這些事,替他們做了。
“今晚能發貨麼親?”等寫好了名諱,人家又問我。
“今晚能發貨的親,走冥府郵政EMS你看可以麼?”我張和人瞎扯起來。
“多久能到呢?”人家追問了一句。
“秒到!”我很認真的跟人承諾著。於是,我們愉快地達了這筆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