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我明白了大哥!”店主聞言連聲說道。隨後側過子,往門外看了看,這才掛斷了電話!世界上任何事,都不會平白無故的發生。就連地震,隔前還要鬧騰個螞蟻搬傢什麼的呢。
這次找上我,無非是看我年輕,想連蒙帶嚇的將我趕走,完了他們之後的事就好辦了。人嘛,都有從衆心理。趕走了一個,自然第二個也就水到渠了。等把這條街的鋪子,都收囊中,等開發的時候那價錢自然又不一樣。所以說,之前的事之所以會發生,無外乎利益二字而已。
“明天,你帶幾個人再去那家店鬧一鬧。他要是識相就算了,我們出來也是爲了求財。要是不識相,給他點看看。”電話那頭的所謂大哥,拿起電話來打了出去。
“知道了大哥,我們兄弟是幹嘛的?像這種人見多了,哪個不是最開始氣得很。到後來吃了苦頭,哪個不是裝孫子裝得麻溜兒的?”電話裡,有小弟在那裡趾高氣昂的說道。
次日,這些混混一早就扯了個橫幅來到鋪子門前,橫幅上白底黑字赫然寫著:白事鋪子賣假貨,先人慘遭紙人欺。這橫幅一扯,當時就吸引了不老頭兒老太太的關注。他們得掃聽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然後再決定自己百年那天,是不是要後人來我這家鋪子買紙錢送他們上路。
“到底怎麼回事呀?”有那好事的人問那幾個混混道。
“前兒吧,我家老爺子託夢給我,說一個人在下邊兒孤單。我特麼是個孝子啊,立馬兒來這兒哈給買了一小妞,買了一紙人燒了。完了昨兒吧,老爺子遍鱗傷的又託夢給我,說是我燒去的紙人,特麼把他給揍了!大家說說,這不是假貨是什麼?”混混暗擰了自己大一把,擱那兒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著紙人欺負他爹的事來。
“哎呀店主,你這也太不像話了。人孩子孝心,你咋能賣一假貨給人呢?看把人爹給揍的!”有大媽心裡不落忍,在那裡指責起我來。
“我說大媽,您心善是好事,可也不能偏聽偏信不是?合著他說什麼您就信什麼吶?啥事兒都得講個三人對六面,有理有據不是?這麼地,你把你爹喊上來,當面和我對質。”我衝那大媽一拱手,完了對那混混說道。
“店主你特麼太有才了!”圍觀的人裡有幾個年輕人在那裡鬨堂大笑著鼓掌道,有那不怕事大的,更是早早拿出了手機在那裡拍攝起來。
“你,你,死人我得上來麼?”混混急眼了,一擼袖子在那裡說道。
“那你特麼在這裡玩兒這些個裡格楞幹?啥事兒你說了算吶?我還說你昨兒找我借了十好幾萬沒還呢!”我衝他一瞪眼說道。
“你,你拿出借條來!”混混在那說道!
“那你拿出發票來!”我一手對他說道。
“各位想想,就算啊,我說的是就算。就算他真在我這裡買了紙人,完了燒給了他爹。也只能證明他對他爹不錯。再者說了,紙人都能揍你爹了,就證明不是假貨。還有,人死如燈滅,還特麼給你託夢。真那麼靈,你讓你爹給你託個彩票中獎號的夢來?”不得不說,有時候人沒有信仰,也是一件好事。我這麼一說,大家就都明白了,眼前這幾個小夥子,怕是在找藉口尋我的麻煩的。
“拿自己親爹撒謊,你們也不怕死了被拔舌頭!”還是那個老太太,細一想,似乎覺得我說得還有那麼幾分道理。一擡手,唾沫星子橫飛的在那說道。現如今咱大中華最牛氣的是誰?不是,不是混混,而是大媽呀!幾個混混就算有氣,也是不敢衝大媽手的。這一挨上去,可是沒準就要給多錢的。
“散了吧都散了吧!沒熱鬧可瞧了啊!”見聚集的人越來越多,我連忙四下裡拱手勸道。
“幾位也散了吧,這又是何必呢?”等人羣散盡,我對還站在那裡的混混一擡手示意他們離開道。
“走著瞧!”幾人面面相覷了一下,收了橫幅扔下句狠話道。
“老大,搞不定啊!那貨比我們還能說……”等回到住,混混當中的頭目第一時間給他們老大打了個電話!
“廢,這麼點小事都搞不定?算了你們別再面了!”老大聞言呵斥了幾個手下一句,完了吩咐他們道。
“要不,咱弄個意外出來。”有狗頭軍師在一旁出著主意道。
“弄個什麼意外出來?”老大有些心浮氣躁的問道。
“他不是開白事鋪子的麼?我認識一個人,會養小鬼。咱們不如買一隻來,放他鋪子裡頭。”狗頭軍師在那出著主意道。
“靈嗎?世上還真有養鬼的人?”老大聞言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靈……吧!”狗頭軍師見老大這麼問,心裡有些沒底的說道。這事兒他也只是聽說,至於鬼不鬼的,他哪兒見過啊!
“你去辦吧,我只要結果!”老大背靠在沙發上,了太說道。
“這特麼是啥破地方!”得了老大的號令,狗頭軍師立馬就出發去找那個傳說中會養鬼的人了。5個多小時之後,他就乘坐大來到了和鄂省搭界的一地方。一通翻山越嶺,跋山涉水過後,他捶著自己痠痛不已的腰在那裡低聲罵道。
“那個,雲老蔫兒,雲老蔫兒在家麼?”等天全黑了,狗頭軍師才走到一用圓木壘,外刷黑漆,前高後低的房子跟前。略微的了口氣,他開始在那裡喊道。
“誰!”好半晌,才從屋裡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
“我,老艾!”狗頭軍師老艾抹去了額頭上虛汗答道。
“進來吧,門沒鎖!”雲老蔫兒在屋裡說道。
“你怎麼來了?”等老艾黑進了屋子,這纔看見雲老蔫兒正就著桌上的油燈,在前一個罈子裡搗騰著什麼!不慌不忙的將壇口封嚴實了,雲老蔫兒這才擡頭問老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