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李管家看見景東浩,客客氣氣的回答:“先生正在臥室歇息。”
景東浩聽聞,眉頭更是一皺:“這都幾點了,怎麼還在歇息?”
大哥平時沒這麼懶的啊,哪天不是早出晚歸的忙工作?
怎麼今天,躺到了日上三竿,還不起床?
老管家老臉頓時一紅。
這些天以來,整個帝苑,誰人聽不到主臥室的靜?
那不是一般的大,不是一般的刺激,先生簡直太……呃,他找不到語言形容了。
“咳咳……景,先生是和沐小姐一起在臥室的。”李管家提醒有度,及時住了口。
“哦~”搞了半天,原來是在翻云覆雨啊!
景東浩頓時出一臉“我都懂”的表,還想著大哥和小丫頭夠激,晚上不夠,白天來湊!他也不是個打斷別人福的主兒,一屁坐在客廳沙發,等著歐延吃飽喝足,從臥室出來。
然而,他左等右等,等了半天,屁都坐麻了,也不見樓上有人冒出來!
景東浩放下雜志,收起搭在茶幾上的腳,妖嬈的俊臉升上了一不耐煩。
靠,大哥這也太猛了吧!整整三個小時,樓上、不斷,小丫頭會不會被玩死啊?
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大哥一向以自我為中心,縱、肯定也只顧著自己,哪管下人的死活,曾經被他玩到昏迷的人不在數,前幾天剛見過的小丫頭恐怕……也難逃厄運啊!
景東浩驚恐的咽了口唾沫,不忍再聽下去,繞到院子里去氣,順便禱告上天,保佑那個水靈靈的小姑娘死得好看一點,來世千萬別再遇到他強大,強勢,毫無人的大哥了。
走到偏院,還沒繞過佳山佳水,忽然看到鋪滿鵝卵石的叢林小道上跪著一個披頭散發的人。
景東浩眉頭一皺,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大哥的院子里,怎麼會有除了小丫頭以外的人?
一排哨兵站在人面前,似乎是在看守,那人眼淚不停掉,噎噎的哭著,但卻都不敢,連都不敢起,就這麼跪著,膝下已經被鵝卵石墊出了鮮。
“咦,哪來的小可憐?”景東浩瞅著葉微雯哭的梨花帶雨的小臉,嘖嘖有聲。
“景,是先生的朋友,先生罰跪在這,一直到他從房間出來為止。”一旁的哨兵朝景東浩彎了彎腰,恭敬地回答道。
看到那群沒有表的機人,突然變得恭敬起來,葉微雯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抬起頭,想看救星一般的看著景東浩:“景,景,你認識歐先生對不對,你讓他來救我,救我,我不要再跪著了,我好疼,我要斷了……”
景東浩見要靠近自己,匆匆后退了一步,他可是有重度潔癖的,這個人這麼臟,他若是被了一下,回家得洗多遍澡啊!
直到和這個臟人保持了一個安全距離,景東浩這才挑挑眉頭問:“你在這跪了多久,我哥一直沒從房間出來?”
“沒、沒有、他吃了藥,沒有三天三夜,不可能出來的。”葉微雯如實回答!疼的淚水一直掉,已經跪了兩天兩夜了,還剩下二十四小時,真的一分一秒都撐不下去了!
“哈?藥?!”景東浩心頭一驚,心想大哥的能力不差啊,為要吃藥?
本來就已經夠強了,再吃藥……完了完了,房里的小丫頭,肯定沒活路了。
不行,他得去樓上探探況,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他是為了救人,才不是為了看活春宮呢!
這麼想著,景東浩手,果斷拋棄庭院里的葉微雯,一蹦一跳的進屋去了。
葉微雯跪在原地,繼續哭啊哭啊哭啊哭:“景,你讓他來救救我,我真的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沒有人理,景東浩早已竄到了二樓,手,準備敲主臥室的門。
卻被李管家及時攔住:“景,先生吩咐過了,在他沒出來以前,誰都不能進去打擾。”
景東浩眉頭一皺,正說什麼,驀地,主臥室的門,從里頭打開了。
帶著一、氣息的歐延,衫不整的從房里走出來,了眉心,略有些疲乏的樣子。
景東浩一愣,隨即湊過去,從上到下嗅了嗅他:“哥,你現在,渾上下都著一……呃味。”
歐延抬頭,看了他一眼,不大高興的樣子:“沒大沒小,是誰把你從拘留所放出來的?”
這口吻,這表,完全不想讓他重獲自由啊!
景東浩委屈的抹抹眼淚,大聲指控:“哥,你不救我,還不準別人救我?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麼狠心的哥!”
“閉,誰準你這麼大聲了!”歐延冷斥了一聲,回頭,看向房里的小人,還是安安靜靜的躺著,似乎睡得很,歐延這才松了口氣,把房門關上。
景東浩看見歐延那小心翼翼的樣子,就像看見了鬼一樣,一時間什麼話都忘了說。
他冷漠無的大哥,什麼時候這麼在乎過一個人了?
理了理布滿皺褶的服,歐延沿著樓梯下來,整整兩天兩夜,他和沐染極盡纏綿,兩天沒看到外面的太,這會兒好不容易把小丫頭哄睡著了,他打算趁著這個空檔,出來口氣。
景東浩反應過來,也跟下了樓,笑哈哈的問:“哥,我聽說,你吃了藥了?”
歐延坐進客廳沙發,命傭人端杯茶來,漫不經心的睨了他一眼:“怎麼,你也想吃。”
“呸,我才不呢。”景東浩迅速搖頭:“以我的本事,哪里需要藥這種東西。”
傭人過來送茶,歐延接過茶杯,輕抿了口,沾著吻痕的結,輕輕滾了下:“照你這麼說,那我就需要了?”
“呸!”景東浩臉一,生怕惹了大哥不高興,自己死于非命,趕矢口否認:“哥,我絕對沒這個意思,你別誤會,別誤會!”
歐延輕哼了聲,放下茶杯,極慵懶的樣子:“你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