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竹竿長老最先跳出來,他指了一指某個散修。
這是我花高價聘請來的散修,只有通天初期的修爲。
被大竹竿點到的散修急忙運用法力分開湖水飄過去,剛要和大竹竿說話近乎兒一下,已經被老怪扣住了手腕,咻的一下,大竹竿長老帶著散修就投進了湖水大漩渦中。
水流翻卷幾下,不見蹤影了。
“這也太彪悍、太利索了吧?”
飄在湖水之中的通天大能們面面相覷的。
沒讓我們等待太久,面有些難看的大竹竿長老從那水漩渦中衝了出來,不管衆人詢問式的眸,隨意的手指向一個修,那是別派大佬請來的助拳者。
修沒有矯,急急遊過去,被大竹竿扣住手腕,分開水流他倆已經衝進漩渦之中。
這個應急渠道不但兇險,而且一次只能過兩人,效率委實低下,但已是我們能找到的最佳渡途徑了。
大竹竿來回三趟,帶過去三個通天初期法師,他沒有解釋中狀況,但只看他一次比一次難看的臉,在場法師都清楚了一件事,這個通道確實兇悍的離譜。
大幻魔嶺大竹竿長老道行到底多高沒誰有個準數,但他必然是在場大能中的佼佼者,他這般的大咖來回三次都顯得費勁拉,可想而知到其他人會怎樣?
但我們別無選擇。
大竹竿長老開了頭,跟著他之後的自然是大幻魔嶺諸位高人,他們每個人都承擔著帶領三名初期通天境法師過界的重任。
在我眼前,法師們來來回回的,湖水這邊的人數緩緩減……。
足足用了一個小時,湖水這邊只剩我和三個初期通天境法師了。
殿後任務是我自告勇提出來的。
“三位,你們誰先來?”
我笑著看向三個陌生的男。
他們是三兄妹,乃是邪尊寺主持請來的助拳道友,寒暄時提過一名號,那位面相兇悍的名爲付乘,兩個長相普通的中年婦人,鼻子有點鷹鉤兒的名爲付茄,有點歪的那位名爲付芒。
這三個傢伙的名字道上知道的不多,但這幾位早年間做下的諸多惡事大傢伙心知肚明。
這幾位合稱‘付家三煞’,早年間曾因爲一些小紛爭,將個小型門派上下一十八名法師屠戮一空。
此舉當時引發整個方大宗門的怒火,道德樓觀親自下達追殺令,追的三煞上天無路地無門,後來,就失去了這幾位的蹤影。
眼下,他們卻蹦出來了?距離當年的慘案不過十數年景,但他們都晉升到通天境初期了。
直到邪尊寺主持介紹說這幾位是他親自邀請來助拳的,我們才搞懂,這麼些年,之所以三人能逍遙法外,是因爲暗地裡被邪尊寺庇護著,要不然的話,豈會逃過道德樓觀追殺令?
他們藏於何呢?我大膽猜測在籙佛寺中。
就是汰國的那個籙佛寺。
可惜,那裡的僧人都不可信任,所以這次行並不見此寺僧人的影蹤。
付家三煞肯定是不想來參與這冒險大行的,但早年欠了邪尊寺主持天大人,接到傳訊後豈敢不來?
這就是他們幾個出現在此的緣由。
“姜館主,讓我三妹先過去吧,勞煩你了。”
三煞的老大付乘極爲禮貌的說話,他的三妹就是那個有點歪的婦人。
聞言,婦人對我討好的一笑。
心底膈應的很,但值此用人之際,沒法計較過往,再說,參與這等兇險行,誰能活到最後還要兩說呢。
等事兒過去了,再說其他不遲。
眼下嘛,當然要當做同伴對待,於態度上不能表現的因人而異。
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我笑著點頭應下,學著大竹竿長老的做派,手扣住此婦的手腕,說了一聲:“走!”咻的一下,帶著這人衝進了水漩渦之中。
只是進其中,就覺無比恐怖的絞殺力道襲來,堪比通天境中期大能的轟擊了。
不敢怠慢,暗中運轉玄功護持住驚的眼睛瞪大的付芒,苦苦抵抗絞殺之力,堅持了數十秒,才覺上一輕,等我定睛一看,發現已經腳踏實地了。
一衆大佬都看向我,正是早就過來的夥伴們。
此刻一個廢棄的礦井之中。
氣濃度驚人,這裡,就是異界嗎?
沒時間仔細觀察,我將氣息很不穩定的付芒付到邪尊寺主持手中照顧著,不敢耽擱時間,轉投到後漆黑的能量口中。
又一次經歷了無形絞殺之力的襲擊,我已經回到方外這邊的湖底位置。
暗中運功調整了氣息,顧不上說話,扣住付家三煞中二妹付茄的手腕,重新投到水漩渦中……?
來回三次,將付家三煞都搬運到異界礦井之中。
爲了抵抗強大的絞殺力,我了點傷,吞服了幾枚丹藥,傷勢也就穩住了。
廢棄礦井深其實潛藏了數名靈大能,但我方可是頂級高手戰隊,全力匿之下,負責看護此地的暗樁並未發現任何異常。
相反,它們幾個的藏地被我方反查出來了,要不是害怕打草驚蛇,早就將它們打的魂飛魄散了。
老怪們一直等我運功穩定住傷勢了,纔在嶺主的帶領下,從廢棄礦井出口爬了出去。
是的,安全起見,我們並沒有直接飛上去,而是手腳並用爬上去的。
我們的份可是過客,在異界,謹慎些總是好的,天知道這地兒的能量元素是怎樣的組合方式?
萬一我們飛行時驚了某種異界獨有的能量因子,從而導致行蹤敗,那可就太冤枉了。
所以說此刻得采取原始的攀爬模式。
或許是我方多慮了,但小心駛得萬年船,不是嗎?
小心翼翼的爬出了礦井,發現自家位於一荒山之中,眺遠方,異界大地映眼簾。
“這裡就是異界嗎,怎麼會是這個樣兒的?”
邪尊寺寂棲主持看著眼前的場景,驚訝萬分。
不是他,一眼看清異界環境後,我也很是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