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三分鐘時限還有數十秒。
“帶上太虛天宮那幾個老不死的,撤!”
傷不輕的嶺主下令。
幾個老古董飛下去,祭出能量繩索,將不言不的太虛天宮老祖們捆住帶在邊。
尤仙子被嶺主拎著,古鏡被我拎著,王狂彪返回鬼牢之。
陣法就留在原地,我們從法陣後門溜出去,發現此地已被一衆太虛天宮和凰羽山莊的高手包圍了。
更遠的方向,三艘巨無霸般的超級戰艦懸浮半空。
前方的擋板已經移開,一個個漆黑炮口對準了這邊,炮口中閃藍綠之,正於蓄勢狀態之中,用不上幾十秒,就將遠程轟擊困陣了。
魂石芯消耗能量不,但無比寶貴,已被起了出來,此地只留困陣的空殼子了。
其實,眼下的法陣,萬名兵一齊就能轟碎它。
深深看了一眼那邊的超級戰艦,嶺主一揮手,我們急速升空,轉眼間就遠遁而去。
數十秒後,驚天地的轟炸聲從後方遠遠傳來。
我們都明白,困陣已在戰艦火炮齊之下崩解了,但它們晚了一步,古鏡和尤仙子已被吾等活捉走了。
異界那邊很難判斷出這兩位的生死。
最大可能是認爲我方刺殺兩個大叛徒爲死去的同道復仇,它們很難想到我們此次行的真實目的。
這就足夠了。
不對,是我想差了!
異界應該能判斷出古鏡還活著,因爲太虛天宮被控魂的那些法師集變了不言不語的木樁兒,他們並未清醒過來,這就證明古鏡沒死,至魂還在,那麼,異界會不會因此產生疑心呢?
希它們猜測不到我方真實目的,不然的話,反向封印異界出口的大計劃勢必到影響。
只能祈禱,天佑方外和方。
上一次,史前文明面臨絕境,人幾乎死了,那按照風水流轉的平衡理論來算,上天該站到我方這邊了吧?
還有一點很讓我擔心,古鏡和尤仙子究竟在大沼澤中在搞什麼幺蛾子?希不是我等猜測的那樣,若果真是一條新發現的渠道,那方可就危險了。
不會那樣吧?
…………
三日後。
分道場地下室。
穩定住傷勢的我出現在這裡。
古鏡和尤仙子森的看來。
沒錯,這兩位目前被囚在此,渾都被下了封印符籙,他們都不得。
地下室外有沐沐和棺棺守著。
因我在此次行裡出力巨大,可以說是定鼎了勝負走向,所以將兩個俘虜給我審問的事,老怪們毫不猶豫的通過了,也因此,古鏡和尤仙子這幾天並未遭罪,但現在嗎?就看我的心了。
眼神示意門外頭的沐沐和棺棺注意警戒,它倆點頭。
這纔將門關好,揮手間落下十幾重制,然後並指向前,隔空點在放在地上的兩個人上。
古鏡發出一聲痛哼,尤仙子慘了幾聲。
他倆可以說話了,但還是不能。
沒辦法,這兩位手段太多、城府太深,不敢恢復他們的行力,天知道會不會出茬子?我是極爲謹慎的。
兩人只能保持被封印時古怪的姿態,古鏡宛似蝦米一樣的蜷著,尤仙子很是不雅的大字朝天。
有可能的話,他們絕對不希以這幅德行面對我,但事實是,他倆是階下囚了,要不要讓他們舒坦,完全由我說了算。
“姜度,你夠狠,竟然早就在陣法穹頂上做了手腳,貧僧一時大意落到你的圈套中,這是命啊。”
古鏡張口就是這麼一句,眼神森依舊。
“哈哈,以彼之道還施彼罷了,古鏡,我和你手多次,對你的格還是有幾分瞭解的,真到關鍵時刻你必然選擇保存自,至於尤仙子這種夥伴?那是說拋棄就拋棄的。
正是自私自利的格,導致你一腳踏預設陷阱中,你不算是中計,而是,敗給了自己。”
我毫不留的揭開他的瘡疤,一點不給面子。
“姜度,你不用得意,貧僧大意了,但你們很快就會被異界大軍斬盡殺絕的。”
古鏡發狠威脅。
我心頭一跳,卻沒理會他,而是轉頭看向始終沒說話的尤仙子。
的戰甲早就解除了,那套極品戰鎧被嶺主他們收走了,至於分給誰?那就是老怪們的事兒了,甚至,古鏡和尤仙子上的儲法也都落到老怪們手中,這個就由嶺主做主分派了,我不干涉的。
可尤仙子臉上的面沒誰去,所以直到現在,尤仙子還是戴著面的。
既然對方已經是俘虜了,看在是個人的份上,最基本的尊嚴我給保留一分,卻要看接下來的表現,不能讓人滿意的話,臉上的面是保不住的。
“尤仙子,凰羽莊主閣下,你給本館主說說,古鏡這般大言不慚是因爲什麼?”
尤仙子聞言眼神深沉起來,緩緩說:“姜度,以你的心智,不必問我了吧?”
“你的意思是,那片一無際的大沼澤中,真的有新通道?可以讓異界大軍直通方的通道?”
我控制不住的加大了音量。
“你說呢?”尤仙子不置可否。
“哼,你很不老實,看來不值得保留尊嚴,既如此,本館主就將你的面扯下來吧,讓我看看大名鼎鼎的尤仙子到底長什麼樣?是賽天仙還是醜若無鹽?”
說著這話,我作勢上前。
“沼澤確實有新通道的跡象。”尤仙子急急喊著,這次回答的很是痛快。
“你早這樣不就完了,何必搞得這麼不愉快?”
我停住了手。
尤仙子爲何對戴著面這辦執著是個迷,但我不關心這個,只需知道這是的肋就好。
“仙子,你未免太弱了吧?”
古鏡極爲不悅的斥責尤仙子。
“前輩夠氣,這是我知道的,那你繼續堅持吧。”
尤仙子不客氣的反諷。
都是階下囚份,尤仙子當然不會對古鏡保持往昔的尊敬。
“賤人!”
古鏡大罵。
“你個僞君子有何資格訓我?”
尤仙子反脣相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