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什麼東西能抗戰艦轟擊兩分鐘也,剩下的三分鐘就歸咱們了,死撐到底即可,損失十分之一左右,端看誰命大能活著回來了?”
嶺主左右走後,這般一說。
“諸位覺著千葬陣盤暴之後,使著它,能抗戰艦羣和異界大能兩分鐘的轟擊嗎?”
我提出新的問題。
“不可能。”
他們一道搖頭。
“無量壽,看來姜館主於陣法方面領悟的還不夠深啊。”
丘掌教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老臉一紅,但我只能點頭,人有短板是正常的,並不覺著丟人。
“難怪有此一問,那貧道就託大解釋一番?”
丘掌教說的很客氣。
“有勞掌教了。”我更客氣。
“千葬陣盤厲害之在於它部的奇陣,目標進其中之後,道行不高者迷失其,一輩子出不來都屬正常。
但它外在的防屬並不高,原因是此不完整,外部防的那一環缺失了,要是能補充完整了,倒是可以抗異界戰艦和高手的襲擊,眼下嘛,它就是一轟擊下碎的命兒。”
丘掌教這話讓我茅塞頓開。
一想到陣盤底座下缺失的核心菱形件,我就明白了,那玩意是主防的,好嘛,要是完整版的,真就可以抗幾分鐘了,現在可就不了。
“諸位誰有能抗兩分鐘的手段和法?或者,我們聯手佈置大陣不?”
提出新問題。
“抱歉,吾等手中的法都沒有此等威力,異界鑽研方外久亦,他們的武專門剋制我方的法和陣圖。”
丘掌教有些憾的說道。
一衆大能紛紛附和。
並未聯繫墓鈴,它保持沉默中,就說明不想蹦出來幫我方抗這兩分鐘。
以它能力,應該是能做到的。
可63號墓鈴對待這次大行的態度很是詭異,說白了,它在躲避,半點兒不肯手。
我能想到的理由是它不敢幹涉天道運行,怕結下某種可怕因果。
至於是否有其他的理由?墓鈴不說就沒法憑空想到。
“要說誰能抗兩分鐘,狗客卿應該也能做到吧?從以往經歷做判斷,狗客卿也應該是上階位面的來客,不知因何緣由流落到本位面的,問題是……?”
腦中回閃數年前它肚皮上的大傷口。
狗客卿這幾年沒提及這事,但我判斷它的暗傷並未好利索,以這種狀態去抗兩分鐘,覺玄乎,沒準會死。
“不行,不能讓狗客卿冒險,需要找個能夠輕鬆抗下兩分鐘異界軍團襲擊的頂尖高手,最好其手中還有上階位面法。”
想到這裡,一張絕塵寰的臉閃現在腦海之中。
青水晶!
和一丈刀量大戰時的場景一幕幕閃現,揮手間釐山開裂,超強巨斧橫空出世,手持巨斧劈砍向一丈刀量祭出的恐怖法相,當時要不是我靈機一想到了其他的破局之法,那次戰鬥的後果就難以預料了。
論軀之強橫,法之可怕,當今世界,算上方外和異界,青水晶也屬於頂尖級的。
去扛兩分鐘,有可能傷,但絕不會死!
相比有暗傷的狗客卿,無疑,青水晶纔是最合適的人選。
“只是,想要請,除了用當初預留的香火之外,還需要讓其心的酬勞,那廝即便新生了,對人類也沒有多同心,跟之以曉之以理純屬對牛彈琴。”
想著這些,默唸咒語,千葬陣盤於風雪中小飛回手中。
“諸位,你們先回分道場吧,我要再度出一趟門,將這消息帶給寧魚茹。”
“姜館主,你要去哪兒?”嶺主下意識追問一聲。
“去請一尊大神,護住你我兩分鐘的大神。”
我隨口一答。
一衆老怪看向我的眼神再度變了。
“姜度道友,你到底什麼來歷?貧道都不認識這樣的能人,你卻結識?”
千相道庭上代掌教驚疑不定的打量我。
“讓你見笑了,無非是機緣巧合認識了某人,能不能請出山,我一點把握都沒有。”
苦笑一聲,如此回答。
“那貧道只能祝館主馬到功了。”
上代掌教說了句好聽的。
“借你吉言了。”我笑了笑。
目送一衆大佬的背影消失在風雪之中,我了領子,深吸一口氣,玄功一運,已起飛昇空,直穿雲層之上,認準了方向後開始急速飛行。
“爲了解救全人類,老子容易嗎?天天東奔西走的不說,還得到去求人。”
怨念翻騰,但只能咬牙關繼續前進。
“爲山九仞功虧一簣的事兒咱可不幹,都解決十五分鐘了,就不信了,僅剩的兩分鐘解決不掉?”
一想到要再次見到絕的青水晶,心底微微有些激。
之心人皆有之,對方長的太養眼了,多看幾眼也是好的。
絕沒有其他想法,只是單純的欣賞麗。
這總可以吧?寧魚茹也說不出什麼來不是?
不久之後,我已飛到釐山附近的藥娘村上空了。
沒有直釐山,想了一下後,落到了藥娘村的村口旁。
冬季中的藥娘村風景如畫,這村子的富裕遠近聞名,遠遠觀,村中到都是冰雕,顯然是花了大價錢請工匠打磨的。
這村子的人錢多的沒花啊,這不,都快將村子搞冰雪大世界了。
咦?還真是生財有道,見到不遊人在村子裡出沒,大城市的某些閒人就是喜歡這個調調兒。
“不是藥娘村閒的蛋疼,而是在做冬季旅遊生意,希他們的價格公道些。”
琢磨著這些,施展了幻,讓自己在外人眼中和其他遊人類似,都裹著厚重的羽絨服,臉上戴著口罩,頭上扣著棉帽子。
其實,我只是一單薄,但這模樣不能展現在人前,否則會被當神經病的。
溜溜達達的進了村子,驚訝的發現村子中正在搞相親大會,一大幫適齡的年輕人在風雪中聚會,也不嫌凍的慌?
轉念一想就釋然了,藥娘村的婦人對給自家姑娘找老公的事兒無比熱,這可是咱親會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