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箱砸落的速度非常快,但卻有規律,它們鎖定了各自的位置砸下去的。
怎麼說呢?
千葬局的陣眼所在,就是木箱鎖定的目標。
砰砰砰!
連環震響傳來,整個山地都震起來。
我和莫十道忙施法佈置制,趕慢趕的在更大靜兒之前催數重制罩住了舊杏觀,要不然這裡的靜兒會驚城中的居民,那可就不妙了。
法師界的事兒必須遠離塵世,這是規矩!
幾乎在我倆剛剛佈置好制的那刻,就見下方的舊杏觀中接二連三的豎立起一面面高有百丈以上的巨型旗幟。
每一面旗幟的都不同,赤橙黃綠青藍紫就不說了,還有黑白和彩條紋雜的陣旗。
隨著巨型旗幟的豎立,各種的芒亮了起來,制空間的空氣發出咻咻的詭異聲響,像是有無形的鞭子打在空氣中造的靜兒,連綿不絕的。
一枚又一枚人頭大小的符籙在虛空中顯現出來,是我不認識的符文類型,以往從未接過。
只是看到遍佈虛空的奇怪符文,就可以確定這必然是高階位面的符文,不屬於本位面所有。
約約的有一個世界虛影在符文流轉間閃,速度非常的快,但我還是看清了一部分。
有神通遠大的道人隻手遮天,也有形態恐怖的妖魔移山填海,更有高百丈以上的巨型靈在風中凌空虛渡。
讓我驚駭莫名的是,看到千丈高下的七面怪了,還不止一頭,其中,型最大的七面怪頭上,迎風站著個戴著魚面的奇怪道人。
他似有所應,扭頭向我所在看來。
“嗤!”
被其眼神掃過的那一霎,我就覺渾皮疙瘩蹦了起來。
魚面道人的眼神恐怖絕倫,似乎帶著無盡殺機。
他對著我緩緩做了個作,左手在脖頸前一橫。
這作代表的含義是個人都懂。
“尼瑪!”
我怒罵出聲,毫不猶豫的對著那廝比劃出右手的中指。
那廝的眼神變了,怒意暴漲。
但不等他有第二個作,世界虛影已經崩潰了。
因著殘破陣盤,在那一霎莫名其妙的和上階位面通到了一。
更離譜的是,我竟然和使七面怪的上階位面大佬對上了。
雖然只有短短一霎,但已經意識到這廝是誰了,正是勾結主上在我趕赴地府過程中派遣七面怪襲的那傢伙,乃是上階位面的大高手,更是我的仇敵。
沒想到,竟然以這種方式和他遙遙的過了一招?
即便他神功蓋世對我而言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上階位面強者要是強行落到中階位面來,只能保持本強度,但法力是無法用過多的,至,不能超過本位面限制。
既如此老子怕他個鳥?有種來這方世界嘚瑟啊,看我不將他打一百塊的。
世界虛影曇花一現,跟著出現的就是聽不清的咒語聲,是極爲特別的語言,反正我和莫十道都聽不懂。
隨著虛空中的咒語聲越來越急,下方的舊杏觀出現了特別嚇人的變化。
只見舊杏觀周邊的泥土山石紛紛碎裂,然後舊杏觀懸浮而起,這一刻,山海的場景在陣旗之間浮現。
一白骨在虛空中聳立,一頭頭猙獰的靈在舊杏觀各大宮殿的殿頂上來去的,發出攝人心魂的鬼嚎聲。
千葬局,名副其實!展現的異像如此恐怖。
我能到此釋放的力量,太強了,可讓日月無輝、天地變。
只說它釋放的勢,就讓通天境後期強者覺悚然了,在此面前,本位面的高手都會心生驚懼。
當年我也算是走運了,千葬局真正的力量沒有釋放萬分之一,不然的話,即便莫十道暗中照拂,也不可能活著走出來。
虛空中有一奇怪的波在蔓延。
我心頭一,驅意念接過去,然後,心神巨震!
因爲,一大段晦難懂的咒語傳到心頭。
剎那明瞭,這是依著陣旗掌控陣盤的咒語,應該是初始咒語,比使用白骷法方便了太多。
不明白咒語的語言代表了什麼意思,但不妨礙使用。
當它烙印在心的那一刻,就可以毫不差的詠出來了。
手像是不控制的掐訣,口中低聲詠詭異咒語,就見巨大的舊杏觀在半空中猛烈晃起來,其基底攜帶的泥土紛紛掉落,片刻之間就一塵不染了。
所有彩向收斂,此迎著狂風而,轉眼間就了個只有掌大小的圓形事,其上著十幾桿小旗,一重宛似水晶般的明質覆蓋其上,整了個半圓形的件,下方是平的,上方像是扣了個水晶碗。
它發出歡快的聲響,瞬移般的閃了幾下,最後出現在我平出去的右手中,就在掌心停住不了。
旁傳來一聲嘆息。
“老夫終於再次看到此了,不過,說它是殘缺之是有依據的,掌院你將其翻過來看一下就懂了。”
他的話一出口,我就將此翻轉過來,定睛一看,心頭‘咯噔’一下。
在此基底中心有個菱形凹槽,看起來只有指甲蓋大小,深度只有一釐米多,但我已經意識到問題的嚴重。
顯然,此最初是由三部分組的,十幾桿陣旗、陣盤本加上核心的菱形之,只有這三樣組合到一,纔是終極版的陣盤,原名勢必不風水環千葬局,這是衆魔院後起的名字。
不用說,要是找回失的菱形核心,此將正式變爲上階位面法,或者,稱之爲法寶也夠格了吧?
“可惜。”
我嘆口氣,將東西翻轉過來,細細打量一番後,反手收進百佛圖中。
此並不抗拒百佛圖,很是順利的被收了進去,安靜的像是個男子。
“恭喜掌院大人收穫千葬局。”
莫十道開口。
“以後就稱它爲‘千葬陣盤’吧。”我隨口一說。
“謹遵掌院口諭。”
莫十道拍馬的本事確實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