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何難?”
他痛快我也爽快,當下就發了誓言,中添加了誓言起效的前提條件,那就是,莫十道得幫我提升白骷法的認主度並順走千葬局。
他的法子不好使的話,誓言自失效,對此,莫十道沒有異議。
“請你先兌現第一個條件,讓主人放衆魔院上下人等自由,那之後我會告知你解決問題的方法。”
莫十道乘機加價。
不以爲意的點頭應下,但警告了他一句。
“如果說,衆魔院得到自由後翻臉不認人,那我可就要大開殺戒了!”
“姜館主放一萬個心就是,傷筋骨的衆魔院可不想和如日中天的方道館開戰,目前,整個方就沒有這樣想的缺貨,哈哈哈!”
莫十道大笑。
“本館主也是這麼認爲的,哈哈。”我跟著笑起來,但眼中都是寒,用來威懾對方的。
目下的我真就不怕莫十道得到自由後翻臉,狗客卿等大能隨,隨時可以鎮住對方,既如此當然不用過於計較。
實力就是道理,這話絕對是顛簸不破的真理。
以往的我面對類似況時,可不敢如此大咧咧的應對,勢必將每個細節都拿好才,因爲一個行差踏錯就會讓人吞吃掉了。
但現在嘛?莫十道要是膽子大,可以嘗試一下賴本館主的賬會有什麼下場?
我正愁逮不到由頭爲死在舊杏觀千葬局中的夥伴們索仇呢,莫十道要是自己送來出手理由,那真就大喜過了。
起走到殿門之前,運用法力向外傳聲。
“請彌羅閣下來玉皇殿一趟,有要事相商。”
這道傳音穿制送到舊杏觀之中,彌羅當然能聽到。
不過幾十秒,暗影一閃,彌羅已經出現在殿了。
“這麼快你們就談好了?”
彌羅有些納悶,看意思他本以爲我和莫十道得談上幾小時呢。
我哈哈一笑,朗聲說:“有些事需要拉鋸扯皮,但有些事一拍即合,本不用浪費時間,我和莫掌院屬於後者。”
“有意思,本皇倒要聽聽你們商談出什麼鳥兒來了?”
彌羅隨意的盤坐在側,靜靜等著我開口。
“你這廝說話真是魯,鳥什麼的天天掛在邊,不覺著有損自家威嚴?”
我看不過的譏諷他一句。
側旁的莫十道吃驚的張大了,顯然他沒見過誰在彌羅面前這般無禮過。
更讓他吃驚的是彌羅的態度。
“唧唧歪歪的,還是不是個男人?本皇怎樣說話用你管?你丫閒的蛋疼是吧?”
彌羅一番反懟,但語氣聽起來就是老友間的對話。
莫十道震驚之餘,眼底閃過一喜,他對我的期待值變高了。
期待我真的能爲衆魔院上下找回自由來。
“彌羅閣下,下面我要提兩個不之請,還請你協助和海涵。”
我的語氣凝重起來。
“協助和海涵?看來,你有事要我幫忙?還是讓我非常不痛快的事,聽意思,有兩件?”
彌羅臉一變,意識到不妙。
“是需要你幫忙,但你應該聽過一句話,幫人就是幫己。我提出的要求是爲了大局,所以並不過分。”
我心頭有些忐忑,但該說還是得說。
“你先說說看,本皇自會斟酌。”
鬼神皇彌羅微微歪頭打量過來。
在他的眼神下,我儘量保持平靜,語氣放緩,慢慢的說:“其一,要求你解開對衆魔院上下人等的靈魂枷鎖,還給他們自由。”
這話一出,殿溫度降低了好幾度,甚至有寒風從外頭‘咻咻’的刮進來。
“其二呢?”
彌羅不置可否。
苦笑一聲,整理一下措辭,認真的說:“請尊駕率領麾下衆將搬離舊杏觀,因爲用不了多久,我就要收走它。
對了,你還不知道這地方的真實來歷吧?
舊杏觀中融合了風水環千葬局,但其實那千葬局是一張殘破陣盤,從上階位面流落到本位面來的。”
這番話落到彌羅耳中,他的呼吸都重了一分。
“上階位面的寶?”
彌羅眼底生出貪婪。
“沒有錯,但你不要覬覦它,因爲千葬局主陣眼在我手中,換句話說,我纔是此地的主人,至於因何控制樞紐落到我手?這就屬於本人的私事兒了,不方便解釋。”
“你是殘破陣盤的主人?開什麼玩笑,那你隨時可以收走好吧,還會給本皇留到現在?”
彌羅一點不相信我的話。
“尊駕還真是死腦筋,主陣眼落在我手不假,但認主度不夠就沒法搬走它,可是不久後就達到預定的認主度了,到時候當然要收走千葬局。”
我攤攤手,很是的說明況。
“姜度,本皇將你當做貴客招待,你就是這樣做客的嗎?既然認主度不夠,你費這麼多話做啥子?在你認主度達標後再來和本皇商談此事吧。
還有,莫十道和衆魔院費了本皇多心才掌控住,你可知道?
你憑什麼認爲一番話就能讓本皇吐出吞到肚子中的獵,世上還有這樣便宜的事兒嗎?”
彌羅語氣不善起來。
位於另一邊的莫十道臉上晴不定,眼現失之。
我卻平靜如初,冷聲說:“尊駕莫急,有些事得和你通通氣了。”說著這話,轉爲傳音模式,將可以對彌羅說的部分說於他知道。
不會告知行細節,只說我方準備對異界採取釜底薪般的大行了,將投所有通天境強者參戰,不功便仁。
爲了確保最終的勝利,我方需要一件護寶,舊杏觀千葬局就是此!沒有它我方就沒法正式展開行,當然就談不上驅逐異界敵人了。”
鬼神皇接收了我的傳音,臉上神變化莫測的,眼中都是算計和謀劃。
“你沒誆我吧?”
他傳言詢問。
我嘆口氣,認真的問:“誆你有什麼好?憑白豎立大敵?方道館吃撐了不?”
你就說吧,這事支持不?爺們些,痛快的給個話,要是你不願出力,我立馬離開去想其他的辦法。”
故意表現的不耐煩,藉此催促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