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之後。
方外大能們都被安置好了,分道場周邊的五六座小別墅早就被盤了下來,牆都打穿了,連了一片。
嶺主和掌教他們都被安置在各個小別墅中。
好嘛,分道場霎間就變了方最恐怖的龍潭虎。
笑話,雖然方外法師被坑的不輕,人數折損了七以上,但要知道的是,能從魂石大炸中逃出來的,哪個不是命心狠、技藝強悍的存在?
即便其中大部分人都缺胳膊斷的,但他們的道行還在,只憑威就能震死一般的通天境法師了。
所以說分道場變了方最恐怖所在,一點兒都不誇張,方道館分道場有史以來最爲強大的時段就是眼下了。
除了魂院上下,剩下的方外法師都被嶺主控制著,而嶺主認同我的祖師份,聽我命令,變相的,方外大勢力掌控在我手中。
說起魂院,讓我頭痛的事兒可就來了。
寧魚茹再度見到了姜照。
表面上幫著安置魂院老怪們的住,其實心底很是不爽,正和我冷戰中。
這是埋怨我又去招惹姜照的意思?
天地良心,我真的沒那種心思好不?姜照適逢其會的救我們困,跟著忙活著方外大撤退之事,魂院還和我有著約定,願被指揮一個月呢,這些因素加吧起來,我沒法不管魂院,只能領著回來安置在分道場中了。
方外法師抱團一塊,安全係數也是最高的。
幸好趙飄飄和秋兒們沒來分道場居住,要不然,寧魚茹肯定要炸。
我將趙飄飄一行安置在市道館樓層中了,暫時先別來分道場,寧魚茹啥時候點頭了再說吧。
關於魂院安置在此的原因找機會都和寧魚茹說了,面上表示理解,轉頭就不理我了,真是愁煞個人!
姜照詭計多端的,自然看出了端倪,但卻故意火上澆油,時不時的從旁邊小別墅蹭偎到這邊來和我說話,寧魚茹就更來氣了。
姜照救助過我,哪有不理的道理?得,這就得氣了。
是寧魚茹擺小子也就罷了,竹桃和殭阿有事沒事的就衝著我翻白眼兒是幾個意思?
頭痛裂就是我的真實寫照。
“算了,人的心思多變,就當沒這回事吧,過幾天的找機會哄哄,魚茹就消氣了。”
我琢磨一番之後將瑣事拋擲腦後去,眼下方外都變天了,兒長什麼的還是挪到後頭去吧,先著要的來。
王探師弟從我口中得知了周爵的真實份後,沉默了許久,之後連連嘆息,說是看走眼了。
他很是不服氣的樣子,
但我知道,事兒從來一遍,王探還是看不出破綻的,這和腦力高低的關係不大,古鏡存世不知幾千年之久了,吃過的鹽比王探吃過的飯還多,只說僞裝和演技,哪是王探能看穿的?
我不也是連連的在他手中吃癟?
要不是墓鈴和狗客卿給力,早就被他的小木劍暗算死了。
當時發作的太快了,只憑我自己真就躲不開那一劍,幸好63號墓鈴的逆天手段再次生效,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這事兒回想起來就後怕不已。
歷屬我所經歷過的邪事兒,這次最險,還好命大。
關於這其中的兇險,我沒和寧魚茹詳說,怕擔心。
但這天的晚上,寧魚茹竟然敲開了我的房間。
我一拉開門,就看到眼睛紅紅的,剛要問怎麼了,一眼就看到寧魚茹後跟著裂臉的二千金,霎間就明白了。
二千金看寧魚茹不搭理我了,這是著急了?
自己個兒跑過去,將我遇險的前後告知了寧魚茹,這不,惹得寧魚茹哭了。
我隔著寧魚茹瞪了笑嘻嘻的二千金一眼,轉過眼來,輕聲說:“魚茹,你別聽二千金胡說八……。”
不等我說完,寧魚茹已經哭出聲來,一頭撲進我懷中,抱我就‘嗚嗚’的哭起來。
“你怎麼這麼命苦?這次好懸就回不來了,還不和我說,你還將我當友嗎?……你個沒良心的,知道我聽到這事兒多害怕,……嗚嗚嗚。”
哭起來沒完沒了的。
我還是第一次見如此失態,忙將人抱住,反手將門關上,也將看熱鬧的二千金關在門外,同時施法封閉了鬼牢法和某些紙人,不讓上的靈夥伴們聽到、看到。
畢竟這是我和寧魚茹的私事兒,夥伴們還是不要現場觀看爲好。
“乖,不哭,不哭了,是我錯了,你別擔心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順勢將抱起來,我坐在椅子上,就讓坐在上。
“你就知道哄我,沒一次讓我省心的。”
寧魚茹哭著給了我好幾拳,我沒敢運功,只能著,疼的很,但心頭溫暖。
趕忙搜腸刮肚的將哄孩的甜言語倒騰出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頓說,賭咒發誓以後再也不讓擔心云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纔將人給哄住,哭累了的寧魚茹已經窩在我的懷中睡著了。
我小心翼翼的將放好,蓋上了被子。
想了一下,扯過另外一條被子蓋在自家上,躺在寧魚茹旁,看著清麗的臉,漸漸的睡意上涌,睡了過去。
某刻,倏然就是一驚,立馬睜眼。
昏暗的檯燈線中,寧魚茹睡的正香甜,不知何時,枕到我手臂上了,我將抱的的,竟是相擁而眠。
當然,某種意外並未發生。
寧魚茹的子固執得很,不到正式婚的那天,不允許越雷池一步,我尊重的意見。
手臂被的發酸,只能運用法力緩緩擡高魚茹的腦袋,將手臂撤出來,不出聲的起,爲魚茹塞好被角後,在臉頰上親了一口,下地穿上拖鞋,儘量不出聲的拉開門走了出去。
蹲在門口的二千金轉頭看來。
我招招手。
意識到我和寧魚茹和好如初了,就高興的返回法之中。
將門關好,我輕如燕的從樓上落到空無一人的客廳中,隨手佈置了小型結界,這才面凝重的盯住前方。
在我進化了多次的雙眼前,一面由屬凝的屏幕懸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