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遙的看著數百米開外的兩個瘋子,我吐了一口帶的口水後,森寒的盯住了他們,凝聲問:“你們,在等什麼?”
他倆的軀同時一震,目都轉到我臉上來。
我方法師霎間產生了慌,因爲我問到點子上了。
魂石大炸之後,我方人員殘存三,還被人家提前佈置的超級制困住了,對方人手是我們的數倍還多,且傷者明顯於我方,這等優勢兵力之下,他們卻按兵不?那就是在等待著什麼。
“姜度,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機敏,這個事兒可以明著告訴你,我們在等異界大能降臨,所謂困猶鬥,你們已經傷筋骨,且落到天羅地網之中,本就翅難逃,這種況下,你們肯定想要拉扯墊背的同歸於盡,那可不,我方不想付出更多的代價了。”
周爵,不,不,該稱他爲古鏡了,他如是說。
我方法師集變,齊齊看向黑煙繚繞的巨坑出口。
然後,我們的眼睛驟然睜大。
因爲,一艘造型極端猙獰的飛行戰艦,正豎立著從巨坑出口飛出來。
萬幸的是它的飛行速度極爲緩慢,努力著想要冒出來,但只能一點點的前進。
目前只出了飛行戰艦的艦首。
其周邊一重重的能量環在劇烈晃著。
艦首特別巨大,上面不但有古怪符文,還篆刻了張牙舞爪不知名異的形象,整呈現漆黑澤。
只看艦首的積,就能估算出飛行戰艦必然是個龐然大,這玩意兒的強悍程度遠超微型世界時期的異界飛行。
那時候的異界可沒有這等結合了屬能源的超科技戰艦。
現在,它有了!
我就明白了,異界出口剛被打開,中的能量流不穩定,所以個武力再強大也不敢第一時間就穿過來。
因而,一衆異界大能乘坐超大型的飛行戰艦,利用戰艦無堅不摧的軀殼抗衡能量流,這才能安然無恙的降臨到方外來,但卻需要一定量的時間。
這只是目前的狀態,一旦出口的通道穩定住了,能量流消失,異界大敵降臨時就不必如此費勁兒了。
據它目前的速度計算,完全通過通道並出現在方外大地上,大概需要半小時以上的時間。
異界大敵,真的捲土重來了!
我心頭大地震。
早就預估到經過無數萬年的發展後,異界勢必變得更爲強大,但強大到眼前的境地,還是出乎了預料。
要知道,科技和道法相結合的這條路,發展到一定程度必然面臨瓶頸,有可能永遠都轟不碎的瓶頸。
但只是看到那巨大的艦首,我就明瞭,異界的發展瓶頸被攻破了不老,不然如何解釋這等巨型戰艦?
這是方科幻大片中都難以看到的巨型戰艦,沒想到,真的出現在眼前?
只說這玩意兒的武力值,就不敢想了,怕不是一次轟擊就能消滅普通的通天境?
但願這只是我的猜測,如果對方真的發展到那樣的高度,方外還怎麼打?
這屬於以後考慮的問題,現在我考慮的是,如何將方外殘存的法師完好的帶出包圍圈?
留給我們的時間只有半小時了,一旦巨型戰艦開能量流的束縛正式出現在方外,那末日就臨頭了。
只說尤仙子和古鏡率領的高手戰團就比眼下的我方要強大了,再加上巨型戰艦中的異界大能團,得,我方倖存的這點人兒不被人家全部打飛灰才怪事呢。
“祖師,我們只有半小時,必須突圍而去,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要不然,全都得喪命於此。”
嶺主傳音於我,他的話又急又快,可見心頭無比焦急。
“穩住,你是天下第一,不能慌!要不然,其他人必然心理崩塌。”
我厲喝一聲。
“祖師教訓的是,我教了。”嶺主有些慚愧的迴應著。
他的真實格偏,見真章時難免不夠穩,還是那話,要不是大長老暗中扶持,即便嶺主神功蓋世,也當不上魔嶺之主的。
時勢造英雄,他能做到嶺主,完全是環境使然。
“姜度,貧僧知道你的份,在此就不明說了,不如,你勸降嶺主和千相道庭掌教他們吧,只要歸順在異界大軍麾下,就不會被屠戮一空。
當代的異界大魁首和你我印象中的那位不太一樣,他不主張全部消滅,而是以招降爲主。
你們投降的話,只需靈魂發誓,異界大魁首就會善待,也不用擔心被控魂,這點貧僧可以向你保證。”
周爵忽然這樣一說。
法師們都狐疑的看向我,顯然,他們聽不懂周爵的話,我這麼個客卿,有什麼藏份,足夠說服嶺主和掌教齊齊投降的呢?
我當然能聽懂這話的深意,周爵的意思是讓我用魔嶺老祖份命令嶺主他們投降,同時去說服子頑固的千相道庭掌教。
他開出的條件確實很有吸引力,好死不如賴活著,既然當代的異界大魁首不是趕盡殺絕的主兒,那似乎,投降之後還有好日子可過?
我笑了,很不屑的笑。
“周爵,額,還是喊你古鏡吧,真是彆扭,習慣一時片刻的改不過來,你可不是我印象中義薄雲天的周爵周大俠,而是個徹頭徹尾的小人,無恥之徒!
投降?你在那胡咧咧什麼,你和尤仙子那賤人聯手佈局,坑殺了我方這麼多法師,這是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不將你們這兩個險狡詐之徒碎萬段,如何能告一衆英豪的在天之靈?
你翻翻歷史書看看,方外歷史上有幾個出賣靈魂投敵的?也就是你和尤仙子這樣瘋狂的存在,纔會做出此等喪心病狂的惡事來!
古鏡,來,來,讓我看看你如今的份量,以往咱們始終沒打出個結果,今兒不同,本館主想要親手取你的項上人頭,就問你敢不敢應戰?”
我往前邁步。
我方法師譁然,紛紛勸我不要上前去白白的送死,那可就太不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