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眉頭微皺,心中陡然一震。
難道創立大周朝太祖,便是沾染邪祟之氣的高手,他斬殺了大秦朝所有的高手,最終抹去了所有歷史,創立了大周朝?
而后他害怕旁人得到了這些邪祟之氣,所以利用鎮邪劍鎮了所有的邪祟之氣。
邪祟之氣可以讓人修為快速提升,怪不得魔教典籍當中曾說,封印之底乃是天大的機緣福澤,而佛門之人擔憂這邪祟之氣產生的危害,所以積極鎮著邪祟之氣。
安景想了想道:“如今天下提煉天地靈氣越來越困難了,天地桎梏也越來越重了,這莫非說明地脈被污染的越來越嚴重,難道有一天會.......”
嘻哈佛雙手合十放在前嘆道:“希不會有這麼一天。”
邪祟之氣代替天地靈氣充斥在這世間,到時候這一方世界會變什麼樣的景象?
安景此刻心中雖然還是有著許多疑,但也解開了許多心中的迷。
創建大周朝的帝王到底是誰,又是什麼來歷?
天地桎梏確實越來越嚴重,而這本的原因竟然是地脈被邪祟之氣侵蝕的越來越嚴重了,等到地脈被徹底侵蝕,定會發生極為可怕的事。
而現在唯一鎮地脈邪祟之氣的,便是燕國玉京城的鎖龍井了。
會不會有人,想要破開這封印,徹底釋放出鎖龍井的邪祟之氣,讓邪祟之氣徹底代替天地靈氣。
畢竟天地靈氣提煉越來越難,而邪祟之氣完全可以代替這天地靈氣........到時候不論是突破宗師,還是大宗師都比現在好得多。
但同樣這邪祟之氣還有著巨大的副作用。
這邪祟之氣涌出,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而且這邪祟之氣到底是什麼!?
到底為什麼會涌現出邪祟之氣?
安景眉頭微皺,道:“大師可知道大周朝又是如何滅亡的?”
“人為和天因都有。”
嘻哈佛搖了搖頭,道:“原因我佛門也是不清楚,此事和封印有關,應當是有人想要破開封印,釋放這邪祟之氣,最終不知道為何失敗了。”
安景思忖了片刻,道:“所以說,當今玉京城鎖龍井也是十分危險,有人每時每刻的想要破開鎖龍井的封印?”
什麼人會想著釋放封印,肯定是世間最頂尖的高手,他們已經到了天下之巔,因為天地束縛的原因,已經很難再突破桎梏到達下一個境界,所以他們想要拼死一搏釋放出這邪祟之氣,或許可以突破桎梏。
嘻哈佛點頭道:“沒錯,這也是為何大燕人皇請佛門東渡的原因,即使我佛門為了國教,真一教也沒有拒絕的最大原因。”
安景雙眼一瞇,心中暗暗嘆起來。
這天下的水比自己想象的要深,也比自己想要得更加危險。
不僅是執棋人與執棋人,國與國之間的較量,還有勢與勢的較量。
“多謝大師為我解。”
安景對著嘻哈佛抱了抱拳,道:“在下還有最后一個疑,就是那古城之下‘佛祖骸’。”
“那絕對不是佛祖骸。”
一直沉默不語的天一菩薩沉聲道:“施主可以將那惡念所說的‘佛祖骸’描述一番。”
安景發現一個奇怪的事,天一菩薩稱呼那古城底的嘻哈佛為惡念,但是嘻哈佛則稱其為執念。
隨即,安景描述著那尸骸的模樣。
嘻哈佛和天一菩薩兩人對視了一眼,隨即都是搖了搖頭,表示并沒有見到過這骸。
嘻哈佛凝重的道:“不過此竟然能夠頃刻間長出皮來,絕非一般。”
安景也是點頭,總而言之這尸骸就算不是佛祖骸,也絕對不是一般的存在。
一來古城之,而且還能驅散萬千毒蟲,二來可以吸收鎮邪劍上疑似不死的鮮,瞬間長出來,這多有些不合常理。
又是談了一番,安景準備起離去,“大燕人皇下旨,需在下前往玉京城,在此便告辭離去了。”
天一菩薩笑了笑,道:“玉京城此行數千里,施主步履矯健也不必在乎這一時半刻,不如吃些齋菜,順便探討一番武學。”
嘻哈佛也是笑而不語。
最終在天一菩薩的勸說下,安景答應了下來。
他剛得到了《大周天星辰煉決》,眼下這兩位佛門都是煉高手,探討一番說不得可以增進《大周天星辰煉決》,還可以讓自己天人應更加深刻。
........
靈臺寺下。
幾個貴霜刀客扛著查莫的尸,匆匆向著極西之地奔去。
約莫兩個時辰后,幾人來到了一荒山當中,這才松了口氣。
其中一人臉十分難看的道:“查莫真的死的,現在該怎麼辦?”
原本以為以查莫的手和份,怎麼也不可能會死在靈臺寺,畢竟當年那羅帶著高手直接殺進了凈土,最終凈土佛門還是給了一線生機。
但沒想到半路出現了一個劍客,一劍就被刺了個心涼。
旁邊另一人道:“查莫是天刀中天資最高的刀客,幾位刀主的看重,我們必須要將這個消息快速傳回去。”
這話說話,幾人都是點頭表示同意。
當務之急還是要將這個消息傳回天刀之要。
“不行,查莫死了,我們卻安然無恙,必定會被責罰。”
最先開始說話那人沉聲道:“那出手的人十分年輕,絕對不是無名之輩,我等不如將此人調查清楚,然后再回去匯報,也算是將功折罪了。”
查莫是天刀重點培養的天才,現在他死在了這方凈土,必定會在天刀當中引起,他們跟隨查莫而來,想要撇清關系自然是不可能。
“好。”
幾人相互對視了一眼。
“就是幾位施主去的靈臺寺?”
就在這時,一道幽冷的聲音響起。
“誰!”
幾人連忙順著聲音看去,只見的來人是一個垂耳大肚的和尚,不過他的臉有些沉和冰冷,看樣子并非善類。
這人不是旁人,正是古城之中出現的那個嘻哈佛。
“佛門中人!?”
幾個貴霜高手看到這皆是眉頭一皺。
嘻哈佛不喜不悲的道:“貧僧問你們問題為何不作答?”
其中一人冷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顯然,對于這突然出現的和尚,他心不僅沒有害怕,反而涌現出了殺意。
畢竟眼前的和尚沒有毫氣機波,不是高手便是一般的庸人。
但這天下有多高手又有多庸人?
嘻哈佛冷冷的道:“如果是的話,貧僧便要碎施主們的脖子了。”
“狂妄!”
一個貴霜高手怒不可遏,向著嘻哈佛沖了過去。
下一瞬,嘻哈佛卻陡然消失了。
嘩嘩嘩!
眨眼的時間,嘻哈佛已經出現在貴霜高手面前,大拇指和食指,中指狠狠掐在他的脖子之上。
“卡察!卡察!”
那貴霜高手只覺得脖頸傳來一陣劇痛,隨即脖子直接被了,巨大的勁道涌著,頭和子都險些分離開來。
“你到底是誰?!”
這下貴霜人沒想到眼前和尚不僅不是庸人,而且還是一位高手,手極高,出手也是極其狠辣。
就在他們驚魂未定的時候,嘻哈佛角帶著冷笑,鵲起兔落之間,‘砰’‘砰’幾聲之音響起。
幾人的脖子直接被掐斷,就像是在古城掐斷那幾個灰老鼠一般。
作行云流水,輕松愜意。
不過幾個呼吸間,地上已經躺滿了模湖的尸。
他們無一例外,全部都是被掐斷脖子而死。
嘻哈佛臉上還沾染著鮮,他雙手合十放在前,對著眼前尸虔誠的道:“貧僧從不誆騙別人,說掐斷施主的脖子便定會掐斷施主的脖子。”
有兩種人聽不到別人說話,一種是聾子,還有一種是死人。
眼前貴霜高手死的不能再死了,自然聽不到嘻哈佛的話。
嘻哈佛看向了靈臺寺的方向,隨即去了臉上的漬,“斬出了一道執念,不僅沒用,反而讓貧僧的實力大大損,真是得不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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