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亦臻打開視頻的時候本來臉上沒有什麼表,只是當他看到蘇星塵和一個男人舉止親,還對著那個男人甜甜地笑的時候,突然心底油然而生一種莫名的憤怒,像是圈出的領地被別人侵犯了一般。
這個人,不過離開他沒多長時間,就這麼迫不及待地立馬投了另一個男人的懷抱?
口口聲聲說著他,難道就是這麼的?
冷亦臻覺得心底突然有點好笑起來,蘇星塵不是第一個說他的,卻是第一個說了他后這麼快就放棄的。
其名曰想要自由,甚至哄的祝無雙都團團轉,幫說話,可想要的自由難道就是和另一個男人糾纏不清嗎?這算哪門子的自由?
罷了,本來就沒打算放走,如今便更不用瞻前顧后了,這貓抓老鼠的游戲,也該到此為止了!
他自認也不是什麼圣人,既然心里有了那個人,他只想將圈養起來,只對他一個人笑,也只對他一個人哭……總之,絕不是這樣,任由獨自散發魅力、在外面沾花惹草的。
想到那個男人,冷亦臻實在有些忍無可忍,索掉了上所有的偽裝,喊了蘇淮進來。
蘇淮此時正在忙工作,突然被喊進來正覺得莫名,“冷,什麼事?”便聽冷亦臻直截了當地道,“定最快的機票,去福島市。”
福島市?也就是說,是蘇星塵所在的城市?
想到先前冷亦臻無于衷的反應,再看面前明顯焦頭爛額的模樣,蘇淮忍不住角搐了一下,悶啊……
明明就想人家,還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這是給誰看呢?
不過,想到這幾天冷亦臻排的滿滿的會議,作為總裁特助,蘇淮還是負責任地搖了搖頭,“冷,這幾天會議滿了,走不開。”
“全部推掉。”冷亦臻不耐煩地皺了皺眉頭,如今蘇星塵都跑了,而他滿心想著蘇星塵和那個男人的事,哪有心思再主持什麼會議?
看到冷亦臻意料之中的反應,蘇淮不由發出兩聲嘖嘖聲,冷大總裁真是任得很。
不過他也不得不承認,冷亦臻偏偏就有這個任的資本,只是苦了作為總裁特助的他,估計這段時間都有的忙活了。
蘇淮微微嘆了一口氣,為自己接下來的工作生活到擔憂。然而正當想要出辦公室的門去訂去福島市的機票時,卻又被冷亦臻住了。
“等等,那邊最近有沒有什麼新的項目?”冷亦臻的臉上有一幾不可見的不好意思,紅了半邊的耳朵。
如今這個階段,他直接去找蘇星塵,不等同于他認輸了,承認了他對的在意?那個人的尾怕不是要翹到天上去了。
不過若是有項目做借口,雖然難免有些勉強,到好說歹說也算有個由頭。只要他咬死了,蘇星塵也不敢真的往這方面想。
想到這里,冷亦臻便決定了要將這一趟去福島市的行程定以為是一場“公差”而兩個人的遇見,也只是一場“意外”。
如此,才算是真的定了下來。
見到冷亦臻難得反常的反應,蘇淮不由角再次一,但上還是沒有敢表現出來,只應了一聲,“我幫你查一下。”隨后便關上了門。
冷亦臻在總裁椅上理著工作等了半晌,好在蘇淮的效率很高,大概十五分鐘后,蘇淮便拿了福島市最近的項目資料過來。
冷亦臻大致看了一眼,從中選出了一個在這些項目中算很有潛力的一個,隨后拍了板,“就這個吧。”
蘇淮看了一眼冷亦臻選中的那個項目,確實很有潛力,也確實有投資的價值。
但是因為那個項目在福島市這樣一個小城市,因而項目規模不大,這對于諾大的冷氏集團來說,幾乎就是蒜皮一般不值一提。
可是誰冷亦臻非得死要面子找一個借口呢?蘇淮微微嘆了一口氣,然后拿出剛訂好的機票放在冷亦臻的眼前,“兩個小時后登機,幫你派好司機了。”
“行,謝了。”冷亦臻點了點頭。
蘇星塵吃完甜品后回家洗了個澡,鐘曠約晚上一起去逛逛附近的夜市,同意了。
蘇星塵想著逛夜市會比較熱,于是選擇了一條細帶的吊帶連,腳上穿了一雙帆布鞋,十足的休閑鄰家孩扮相,與早上穿的偏ol風的套裝完全不同,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待洗好澡換好服,大約已經是晚上的七點鐘,打電話給鐘曠,鐘曠說已經在樓下等了。
雖然先前已經吃過甜品,但是已經過了兩個鐘頭,兩個人又覺得有些了,于是直接驅車去了夜市,準備到夜市里找點好吃的勞勞。
待停好車后,兩人來到夜市中,只覺得此時霓虹閃爍,幾首流行樂曲混雜著,讓人忙碌了一天的心瞬時放松了下來。
蘇星塵覺得自己在這一瞬間,像是忘卻了很多積的煩惱,先是買了幾串羊串,又買了臭豆腐和燒餅,分了兩份,和鐘曠在路邊的長凳上大快朵頤起來。
鐘曠看著蘇星塵滿足的表,背著彎起了角。
他最喜歡的,就是蘇星塵臉上的笑容,而他最擔心的,是的臉上失去了獨有的那份笑容。
此時看到因為他而到快樂,他由衷的與之同樂,且很榮幸。
蘇星塵走后,每當他想的時候,就會去以前他和經常去的地方走一走。
他其實已經一個人來過很多次這個夜市,這些小吃他也一個人已經嘗過很多回,早已沒有什麼新鮮了,但此時看著蘇星塵喜歡的的模樣,卻頓時也覺得口中的味香了許多。
果然,只有和在一起的時候,才有味。
鐘曠如是想著,便又往蘇星塵的地方悄悄瞥了一眼,只見正拿著燒餅啃著,一點也沒有端著的架子,只是像個單純的小吃貨一般,眼睛里只有面前的食。
然而,就在鐘曠寵溺地看著蘇星塵的時候,卻突然發現蘇星塵的背后有兩個生也正在看著蘇星塵,指指點點的,也不知是在做什麼。
鐘曠不皺了皺眉頭,覺得這兩個生的行為實在有些不禮貌,他又是個護短的主,自然見不慣別人用這樣的眼神看蘇星塵,“喂,你們兩個在做什麼?”
那兩個生看到鐘曠,到他語氣里的不善,不有些瑟,“沒什麼,就是……”
“就是什麼?說說清楚。”鐘曠看到兩個生言又止的模樣,明顯就是話里有話,不覺有些不對勁。
蘇星塵聽到鐘曠和兩個生的對話,也轉過了頭來,有些疑地看了三個人一眼。
兩個生見蘇星塵轉過頭來,同時呼吸一滯,里忍不住地喃喃道,“像,這也太像了點……”
“像什麼?”蘇星塵有些莫名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著裝,又了一下自己的臉,“你們說我?”
“是,是的。”其中一個生像是鼓起了勇氣一般說道,“我覺得你很像京都市豪門白家的兒白以。”
另一個生也點了點頭,表示贊同,隨后又有幾個路人也轉過頭來,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蘇星塵一眼,他們剛才也是參與了討論的。
“不過,不過,我們就是覺得像而已啦,畢竟這個世界上長得像的人這麼多……”站在那兩個生旁邊的一個阿姨解釋道,“白以也不會到我們這種小地方來,我們就是圖個樂呵,姑娘你不要在意啊。”
“沒關系。”蘇星塵的心里雖然掀起了驚濤駭浪,但表面卻只是平靜地搖了搖頭。
這一風波過后,兩個人又在夜市中逗留了一個多小時,見逛的差不多了,鐘曠便將蘇星塵送回了家,隨后自己也回到了家里。
鐘曠坐在電腦桌前,想著先前那些路人討論的話,又想到了蘇星塵看似平靜,實則有些不對勁的反應,直覺覺得這件事應該不只是長得像那麼簡單。
于是他打開了百度,搜索了白以的名字,他深吸了一口氣,打開了白以的資料。
看到白以的照片的那一瞬間,鐘曠瞪大了眼睛,這是白以,還是……蘇星塵?
他又翻了幾張白以最近的照片,只覺得這個人的長相真的像極了蘇星塵,哦不,鐘曠甚至有一種蘇星塵就是白以的覺!
鐘曠穩了穩心緒,再定睛看了幾眼照片上的人,在他看到照片上人的眼神時,他幾乎確定了,照片上的就是蘇星塵!
鐘曠接著又看了網上對于白以資訊的描寫,以及最近鬧的沸沸揚揚的失蹤事件,想到這段時間蘇星塵突然跑去京都,又恰好在白以失蹤的時間點回到福島……
想到蘇星塵孤兒的份,鐘曠猜測,白以很可能是蘇星塵的雙胞胎。而蘇星塵回到京都,很可能就與的家庭有關。
說不定,與白以調換了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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