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啥門?”男主播摳了摳腦殼,下意識的轉頭看了一眼。他背後白森森的牆壁封閉著整個世界,哪裡還有門的蹤影。
這傢伙的格不有些缺心眼,還有些後知後覺。男主播指了指牆,喊同伴:“二狗,我們從哪裡進來的?”
“從這兒啊,咦。”二狗的青年男子瞥了一眼進來的方向,也只看到了牆壁。難以置信的了眼睛,看到的還是牆壁。他轉著腦袋看向同伴:“琴琴,我們是從哪裡進來的?”
琴琴的孩站在文儀旁,聽到同伴的話後,指向曾經有門的位置。手擡起一半,就渾發抖,腳一,險些跪倒在地:“咦,咦咦。門,去哪裡了?”
攝像頭將三人的表全都通過網絡,直播了出去,看直播的觀衆全樂了。一衆人不嫌事大的發紅字幕:‘三位主播的演技真好。’
剛剛進了306房的三個主播一點都樂呵不起來了。這門,一分鐘前還在他們後,他們就是通過門進來的。怎麼會突然便不見了。
這特麼咋回事?
“別看了,再看門也不會出現的。”我搖搖頭,決定掐斷他們的僥倖:“我和我旁的護士已經被困在306病房,足足三天了。”
主播的手機屏幕上,字幕在繼續:‘那位小哥哥你好帥,我要向你表白。雖然我別男。’
‘他旁邊的護士小姐姐也不錯,嘖嘖。小紅帽,我也是老觀衆了。你們哪裡找來兩個極品,早貢獻出來,量現在也不會才這麼點啊。直播的世界,普遍看值。’
‘牛的屁,太了。這次小紅帽三人組可是下了本。你們有沒有看到窗外,那些居民樓明晃晃的鏡子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老子給你刷飛機表揚。’
主播傻呆呆的,顯然沒搞清楚狀況,他看向我:“帥兄弟,別開玩笑了。你怎麼可能在裡邊呆了三天呢?是不是你們用啥障眼法魔什麼的,將門給藏起來了?”
我皺了皺眉,覺得他的話裡有些蹊蹺:“爲什麼我們不可能在這裡呆三天?”
“當然不可能啊。我和二狗,琴琴三人,一個小時前就潛醫院,想要溜進306病房。可是門被幾把鏈子鎖鎖著,心想沒戲了。就去醫院別的地方找直播素材。最後準備離開的時候,二狗不死心,我們再來看看。結果你瞅咋樣,306病房上的鎖居然被打開了。門也留了一條隙。我們三個才能進來的。”
“前前後後,都只有一個多小時而已。是兄弟你打開的鎖對吧?你倆頂多比我們早進來幾十分鐘。”
聽了男主播的話,我和文儀同時對視了一眼,心裡拔涼拔涼的。
“這病房裡的時間流速,和外界不同。似乎快了許多,幾乎到了72比1的程度。”我小聲和酒窩護士說。
護士臉很難看:“醫院裡鬧鬼也就夠了,怎麼可能時間也不對勁兒?”
“其實我早就有所懷疑了。畢竟你的母親和鄭姓護士只失蹤了半天而已,就被發現死在了醫院。鄭護士如果從你母親死開始吃的,再到也死之間,應該足足經歷了一個月以上。這樣一想,除了病房外的時間流速不同這一解釋以外,沒有任何可能了。”我了下。對這個結論,自己並不意外。
“老鐵們,況有點不對勁啊。”主播見我跟文儀說著悄悄話,於是帶著自己的兩個夥伴繞著306病房走了一圈。一邊走一邊還不斷直播。
他們始終沒有找到能夠出去的門,不過看著明晃晃的窗戶,倒也還算鎮定。似乎覺得走不了門,至還能打破窗戶玻璃逃生。畢竟這裡只是三樓,下方又有樹木草坪茂盛,直接跳下去也死不了人。
“老鐵們禮刷起來,咱們三人可是沒打算活著出去了。賞錢越多越好。”沒有明白事嚴重的男主播,仍舊貪財的想多賺點錢。這傢伙的話也有語病,都沒打算活著離開了,他還拿禮來幹嘛?兌的錢準備道德高尚的當產留給親戚花啊?
他手機屏幕上,觀衆開始增多了。許多人呼朋喚友,顯然是剛剛鏡頭前面,門消失的況太過詭異真實,吸引了衆人的眼球。
‘小紅帽,你們真的不要命了?’
‘趕逃出來啊,門都沒了。砸窗戶試試?’
‘兄弟,都是表演懂不懂,表演!小紅帽探險隊真敢砸窗戶,我敢說一衆護士就會跑進來要他們賠錢。’
‘但是你們真沒看到?我覺得窗戶外進來的花花的,像是有什麼東西時不時的擋住了線。喂,這不會也是特效吧?’
我瞅了一眼他的屏幕,連忙也掏出了手機準備打電話。可是一如三天前,手機信號是有的,可什麼電話卻怎麼都撥打不出去,甚至短訊和網絡留言都無法功發送。這應該也是時間流速產生的問題,畢竟現有的電訊和網絡系,於速度越快的移上,鏈接的就越不流暢。
72比1小時的時間流速,讓任何信號都跟不上。
呃,不對,爲什麼那個主播的手機,還能直播,甚至還可以和觀衆互?
我臉部一,連忙跑上前,湊到男主播的手機鏡頭前,確保觀衆能看到我的臉:“大家好,我夜不語。請各位記住我的話,我夜不語。這不是演戲,也不是演習,再說一遍,這不是演戲也不是演習。我們現在位於衡小第三醫院綜合樓三層安寧所的306病房,如果有誰來替我們打開房門,我將酬謝他一萬元。”
“如果你們來不了的話,請撥打我等下會說的電話號碼。那個人馬上就會付你一萬元當做謝禮。這不是演戲,也不是演習。請……”
自己的話還沒說完整,主播屏幕上的畫面已經開始搐起來。鏡頭攝像下的直播件出現大片大片的網絡延遲和雪花片,彷彿隨時都會掐斷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