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明兒你就這樣……”
寧氏伏在秋娟地耳邊說了一通,見秋娟唯唯諾諾答應下來了。這才喜笑開,出了了多日來第一個舒暢的笑容。
“柳青煙啊柳青煙,你跟我斗?吃了我那麼多的好東西,是時候該要你報答了,這柳家,注定得是我們夫婦二人的囊中之!”
不管寧氏這邊在醞釀著什麼謀,柳青煙的日子依舊是一樣風輕云淡地過著。
“小姐,你看看這花,開得多好啊!”
柳青煙的眼睛看不見,連都不到。終日里悶在房間,躺在床上的日子讓到了深深無力。只能每日小月帶自己到院子里轉一轉。
“扶我過去,我聞聞看。”眼睛看不見有看不見的好,至柳青煙現在聽覺跟嗅覺上漲了不是一點半點。“這是薔薇花吧?”
“是啊是啊,小姐真厲害!”小月毫不吝嗇地夸贊柳青煙。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是的薔薇吧?”柳青煙笑了笑又問道。
“天啊,小姐,要不是小月知道你的況真的會被你嚇到呢!”
這下子小月是真的震驚了,柳青煙現在從臥房到花園完全不用的攙扶。現在更是能通過花香就能辨別出是什麼花跟花朵的!實在是厲害!
“那是,你家小姐厲害著呢,好好學著吧!”柳青煙眉目飛揚道。
柳青煙苦中作樂,倒也沒把小月的夸贊如何地放在心上。比起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更希能親眼見到溫暖的,和麗的花卉。
在花園里小小地逛了一圈,柳青煙就帶著小月回到了房間里。
前不久剛剛跟小月要了不的種子,有花草的也有蔬菜的。名其曰花草的生命力,實際上很多都被帶進了空間里,借著每天中午午睡的一個時辰,在空間里播種,培育。
這些種子大多來之不易,最珍貴還要屬顧銘軒送給自己的一些藥材的種子。
這段時間來,柳青煙日日出空間,倒也讓逐漸琢磨出了空間里的一點門道。
這個耳環空間與外部雖然有著時間差異,但其中也是模擬著現實世界,有著正常的日出日落。最另柳青煙驚喜的是,白天空間與外部的時間差別是一比二。也就是正常世界中的一個小時,到了空間里就是兩個小時。而夜間空間與外面的時間卻是一比三,外面一個小時,里面三個小時。
白天與黑夜的時間則都是二十四個小時,十分的顧慮。
早先柳青煙看到的一無際的田園,實際上都是一片片的雜草荒地,想要種植東西就必須得靠著自己一點點地開采。
然而空間里的土壤比起外面的土壤來說,似乎要好了不止一點。單從柳青煙播種下去的一些花卉上就能看出來,空間里種植的作長勢都十分喜人。
“難道是因為這里面的水跟外面的不一樣?”
柳青煙有些好奇地看著空間里唯一的一口水池。
這出水池看起來不過十幾平方,清澈見底,地下還有一些極小的魚兒在石間游曳。
“雖然老師說喝生水會拉肚子,但若是這泉水真能像那些系統文里說的那樣,能治百病……”
柳青煙咬了咬牙狠狠地往里灌了一大口,閉著眼睛等了半響,結果一點反應都沒有。
“小姐,小姐?”正當柳青煙失落的時候,耳畔忽然傳來了小月的聲音。
“怎麼了?”柳青煙裝作大夢初醒的樣子,著眼睛坐起來。
“差不多到時候起來了,顧先生該過來請脈了。”小月說著服侍柳青煙起來。
與往常一樣,顧銘軒給柳青煙把完脈后就離開了。
柳青煙用完了晚飯了在小月的伺候下準備沐浴休息。
“小姐,水溫給你調好了,顧先生說了,這個藥浴必須泡夠一個時辰,我先將你換下來的衫拿出去,有什麼事你再喊我。”
“嗯,去吧。”柳青煙不疑有他,老老實實地泡在浴桶里,放松著自己的大腦。
“小點聲,快把塞進去!”
外間傳來淅淅索索的聲音,柳青煙只當是小月回來,倒也沒有多問,依舊靜靜地泡在浴桶里閉目養神。
然而直到浴桶里的溫度慢慢降低,柳青煙也還沒聽到小月要過來服侍自己的靜。外間先前的靜已經消失了,房間里此刻安靜得只能聽到柳青煙自己的呼吸聲。
“小月?小月?”柳青煙索著,拖著自己泡得有些發麻的從浴桶里磕磕絆絆地爬了出來。
“來人啊!來人啊!”柳青煙即使神經再大條此刻也覺察出了不對。
按著自己平日累積的經驗,只披了一件薄衫的柳青煙跌跌撞撞地找到了床鋪,想要把自己整個人都包進棉被中。古代子最重名節,哪怕自己已經是個二嫁的寡婦,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自己淹死。
“小姐的廂房著火了!快快去救火!”
原本漆黑安靜的屋外忽然間燈火通明,人聲鼎沸。
“依依!依依!”柳員外焦急的聲音由遠及近,隨即是房門被打開的聲音。
“爹爹,你別進來!”
柳青煙見破門而的是自己的老爹,心里的大石頭總算是落了下來。連忙跟柳員外代了下自己的況,順便要求柳員外找個丫鬟進來幫自己更。
“小妹如何了?”
正當柳員外準備來福隨便去找個丫鬟過來時,寧氏適時的帶著秋娟出現了。
“你來得正好,依依已經睡下了,小月那丫鬟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你趕帶著秋娟進去幫整理好儀容。這邊兵荒馬的,等下火勢起來就危險了!”
“好的公爹,兒媳這就進去幫小妹整理好。”
寧氏故意做出一副大度的樣子,倒是讓柳員外對有了片刻的改觀。
“小妹,嫂嫂幫你換。”寧氏一進柳青煙的房間就立刻十分熱地說道。
“不用,我不用你!”
柳青煙眉頭一皺,直覺告訴寧氏絕對不懷好意,今天的這一切恐怕都是在背后搞鬼。這麼想著柳青煙連忙提高了音量,向外面的柳員外說道。
“爹爹,我這點小事不好勞煩嫂子服侍我吧!邊上有沒有別的丫鬟,隨便誰都行!”
柳青煙有些著急,實在沒辦法在這個時候放心跟寧氏獨。
“乖兒,外面著火了,這會兒人多雜的,紛得很!你且先將就一下整理好了出來再說,行嗎?”
柳員外的聲音帶著濃濃的焦急,似乎在嫌棄柳青煙的多事。
“小妹這是不愿大嫂幫你更,還是有別的難言之?”
寧氏上刻薄道,一雙眼睛更是居心叵測地來回打量。
“莫不是妹妹這房里藏了什麼見不得人的……”
怕被柳員外聽到,寧氏把子探向柳青煙充滿惡意地說道。
“本姑娘行的端做得正,何況這是我柳府!我是柳府名正言順的大小姐,又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柳青煙言辭令地說道,能覺出這件事里出的詭異。但事發得太過突然,讓一點準備都沒有,此刻除了順從讓寧氏幫自己更,再沒有別的辦法。
“呀!那……那是什麼?”
原本默不作聲的秋娟此刻忽然驚訝地出聲來。
“什麼東西?”寧氏也是故作慌地驚訝道。
“好像是男人的腳!”秋娟立刻接話道。
“我說小妹怎麼如此不愿我幫你更,原來是屋里藏了個男人啊!”
寧氏充滿惡毒的話語回在柳青煙的耳畔,柳青煙不用想象就能猜到寧氏此刻惡心的臉。
“完了!”柳青煙的世界一片天昏地暗,主仆兩一唱一和的話語似乎都在離漸漸遠去。
“顧銘軒!老夫竟沒有想到你是這般為人!”
柳員外震怒的聲音回在柳青煙的耳邊。
“顧銘軒?”
柳青煙的意識在慢慢回籠,腦海里慢慢浮現出了一道清風霽月的影,恍惚間卻看不清楚樣貌。
“事已至此,小生也不愿多費口舌替自己開,若是柳員外不介意,小生愿以三六聘之禮迎取柳姑娘過門。”
這次開口的是一道柳青煙十分悉的聲音,溫潤如玉卻自有風骨。
只是他們在說什麼迎娶?什麼事已至此?
“倘若我的依依就此一病不起,你也當真愿意娶?”柳員外質疑道。
柳青煙被寧氏二人氣到,又驚聞自己的床下竟然藏了一個人,怒急氣急之下竟暈了過去。加上在已經涼了的藥浴里泡了許久,此刻正發著高熱,昏迷不醒。
柳員外見床底下藏著的是顧銘軒,當下也不再信任顧銘軒了。另外差人請了大夫回來,只是這大夫與顧銘軒診斷出來的結果無二。
柳青煙命垂危,能不能醒來或者活下去都還要看天意。
“小生愿意!”
溫潤的聲音十分堅定地回答道,隨之而來的還有膝蓋磕在青石板上重重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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