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憤怒的搖著牢房門,可牢房門卻紋不。地牢可不是普通牢房,這里守備森嚴,連一只蒼蠅都飛不出去。
“不行,本王要去救父皇,決不能讓父皇死在端王手中!”他自言自語道,可眼下他自難保,連出去都不可能,又如何救父皇呢!
“對,皇妹,皇妹聰慧過人,一定有辦法救父皇的!”
一間尋常布莊的后院,千玨殤接過夜梧手中的信,快速的打開掃了幾眼,一臉平靜道:“顧堇年果然還是與百里帝結盟了!”
夜梧憤憤不平道:“顧侯豈能置皇甫國百姓的利益于不顧,幫著百里帝打開皇甫國的城門呢?”
“百里帝一向狡猾多端,一旦他認定的人選,必定會想盡辦法收為已用。況且這世上沒有收買不了的人,只要百里帝滿足顧堇年的要求,顧堇年自然就會為其所用。”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千玨殤長眉深鎖,起走到窗前。“不出三日顧堇年必定會在百里帝的支持下坐上皇位!”
“可顧侯一旦坐上皇位,豈不是變相承認他與百里帝勾結的事實?”夜梧不解道。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一旦顧堇年坐上皇位,朝中百又有何人敢說一個不字?”
夜梧頗激道:“難道真的只能眼睜睜看著顧堇年坐上皇位?可那本該是屬于九千歲的!”
千玨殤沉默片刻后,突然道:“今晚顧堇年與百里帝會聯手來剿滅本督主,趁此機會本督主要親手殺了百里帝”
“這等小事還是給屬下來辦吧!“夜梧知道殺百里帝會很危險,所以他寧愿自己冒險,也不希九千歲來冒險。
“本督主決定的事何時的到你來質疑?”
“可……”
“沒有可是,就這麼決定了。吩咐下去,設下天羅地網迎接顧堇年與百里帝!”
夜梧從屋里出來后,思前想后總覺得這件事有問題。猶豫再三后,他突然眼里一亮,立刻飛離開布莊。
皇甫國皇宮。
奢華的宮殿里燃著上好的安神香,讓人聞著心曠神怡,可坐在殿中的呂丞相卻一臉為難。
“爹,請用茶!”呂妃親自倒了一盞茶遞到呂相手中,想要坐上后位,所以現在只能靠呂相了。
呂相接過茶,看了眼一臉期盼的呂妃,無奈的接過茶。“呂妃娘娘,不是臣不肯幫您,而是臣也無能為力!”
“爹,您難道不希永遠呂家富貴?只要兒坐上后位,將來所出的皇子便是太子,呂家便為真正的皇親國戚,圣京第一世家了。這難道不是爹一直所期待的?”呂妃并不死心,繼續哄道。
呂相卻并不為所,依舊堅定道:“不是爹不幫你,而是爹也無能為力!你可知道朝中如今是何局勢?顧侯手握兵權,朝中大臣全都歸順于他。就算爹想幫皇上,可獨木難舟啊!如何與顧侯相抗衡,只怕還未手,就被顧侯殺了!”
呂妃這才意識到事的嚴重,這般重利下爹都不為所,便是真的有困難。
一臉擔憂道:“爹,難道就真沒辦法了?那兒可怎麼辦?難道要跟著皇上一起去死?”
呂相看了眼兒,懊悔不已。當初他就不該為了穩固手中的權利送利宮,如今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這,這就是你的命,爹也沒辦法!”
呂妃驚呆了,剛剛還做著皇后的夢,沒想到現在不僅做不皇后,甚至連小命都不保!
“爹,我可是您的親生兒,您可不能不管兒啊!兒不想死啊!”
“爹也知道,可爹有什麼辦法!爹若是保你,到時必定得罪顧侯,連累整個呂家!兒,這就是你的命啊!”呂相說完,無奈的起離開。
他再不舍得也必須舍得,他還有整個呂家要撐著。
呂妃像傻子一樣看著呂相的背影,拼命的搖頭,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突然放聲大笑,“哈哈……本宮是皇后,本宮是皇后……”
宮人們聞聲推門進來時,呂妃已經倒在地上,心口著一金釵,鮮染紅了華麗的宮裝。“皇上,皇上……”
“快,快去請皇上,呂妃娘娘不行了!”宮人們慌了,大聲道。
皇甫帝聞訊趕到時,呂妃只剩下一口氣了,可呂妃的眼睛卻癡癡的看著一明皇龍袍的皇甫帝。“皇上……”
“朕在,你,你這是為何?”皇甫帝上前扶住呂妃,一臉痛苦,可并非是因為呂妃,而是他的計劃又失敗了。
“皇上……對不起,嬪妾……辜負了皇上的期盼……求皇上恕罪!”
“朕知道,朕不怪你!要怪只怪顧堇年那賊太過狠毒,竟然早就控制了整個朝堂。真是天要亡我皇甫國啊!”
“皇上保……重!”呂妃說完便死在皇甫西懷中,變一冷冰冰的尸!
皇甫西看著懷中的呂妃,突然覺得這樣死了或許是最好的選擇。至還能保住皇妃的面。而他呢?若與北涼的合作也沒戲,只怕他會死的比呂妃還要狼狽吧!
一個失去皇位的皇帝,除了自盡,又有何面茍活于世呢!
“朕到底該怎麼辦?”
皇甫國驛館。
冬兒一臉焦急的走進房里,朝離云傾恭敬的拱手道:“公主,奴婢去打聽過了,王爺并未回信。”
離云傾正吃著珊瑚做的小點心,沙琪瑪又香又,甜度適中,非常可口。
“照理皇兄不會連我的信都不回,難道父皇重病?”
邊上珊瑚忙安道:“公主先不要多想,再派人去打聽打聽再說。或許信還在路上呢?”
冬兒跟著點頭附和道,“珊瑚姑娘說的是,一定是信還在路上,指不定明日公主就能收到王爺的家書了。”
離云傾放下手里沒吃完的沙琪瑪,一臉若有所思。“不會的,這信都寄出去好幾日了,算時間早該到了,又豈會還在路上呢?不行,我必須立刻趕回北涼。”
冬兒忙阻攔道:“公主現在懷著孕,不宜周車勞頓。奴婢這就派人回北涼打探清楚,最多三日必定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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