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這是投懷送抱了?”千玨殤順勢摟住盈盈一腰的柳腰,只覺得的好好細,好似他稍稍用力,就能生生折斷似的。
“我,我才不是。”離云傾生氣的頂了一句。
“喲!這位爺怎麼還帶著姑娘來玩!”花樓的媽媽扭著水桶腰走到千玨殤面前,眼睛都在放。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好看的男人,簡直讓人流口水。
千玨殤倨傲的抬起他矜貴的下,“讓你們花樓的頭牌來伺候我夫人,伺候好了這一千兩銀票就是你的!”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驚住了,一臉不可思議的著千玨殤。
特別是那到流油的媽媽,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不過對那一千兩銀票倒是極興趣。
“我這不是聽錯了吧,爺確定是給夫人找的?”
“沒聽錯,我夫人喜歡人!我又一向寵妻如命,自然要盡可能的滿足夫人了!”千玨殤說完,深款款的握住離云傾的小手。
離云傾想死的心都有,現在什麼了。有一個這麼溫,又長相好看的夫君,居然還不滿足,還想要玩人,不是作是什麼!
“這人也太不知好歹了!”
“我要是有這麼好看又這麼寵我的夫妻,讓我死也愿意。”
“有些人就是犯賤,生在福中不知福。”
花樓里那些姑娘們全都用惡毒鄙夷的眼神看向離云傾,故意大聲議論著,其實就是想讓離云傾聽到。
離云傾哭笑不得,現在被千玨殤害慘了,狠狠瞪了千玨殤一眼,皮笑不笑道:“夫君胡說什麼,我,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人呢!”
“可是剛剛夫人親口說你喜歡的是人,所以我才煞費苦心帶夫人來花樓。夫人不必害,不管夫人喜歡什麼,我都會盡其所能滿足夫人!”
千玨殤的聲音很好聽,很溫。聽的離云傾渾起皮疙瘩,認識他這麼久,從來沒聽過他用這樣的聲音說話。
渣男果然藏的深,可是所有人都覺得才是渣,這才是最可氣的!
花樓的媽媽也是見過世面的,像離云傾這種以前也遇到過。不過人家都躲在府里玩,可沒人敢像離云傾這樣大張旗鼓的到花樓來玩人,這也太大膽了。
“爺,夫人樓上請。我這就請綿綿姑娘出來伺候夫人。”
“好,有勞媽媽了。”千玨殤溫和道,把一個溫良無害,寵妻子的夫君演繹的淋漓盡致,恰到好。
離云傾哭笑不得,現在真想頒一個最佳男主角獎給千玨殤,演技的真是太好了。
可是現在不管說什麼,所有人都認定是渣了。既然如此,不如破罐子破摔,看看他到底想怎樣。
兩人隨著媽媽一起到二樓的包廂,很快便有一位清麗婉約的姑娘走進來。媽媽拉著那姑娘的手,笑著推到離云傾面前。“夫人可滿意,這便是我們花樓的頭牌綿綿姑娘。”
離云傾皮笑不笑的點點頭,“就這位姑娘吧!”
“好,那夫人慢慢玩啊!”媽媽笑瞇瞇道,眼睛看向千玨殤。
千玨殤直接掏出一千兩銀票,遞到媽媽面前。“有勞媽媽了!”
“爺真大方,要不我也給爺找一個姑娘,陪爺喝喝酒,聊聊天。我們這里的姑娘個個是解語花,定能讓爺滿意。”媽媽覺得這對夫妻可真夠奇葩的,不過出手倒是大方。
“不必!”離云傾和千玨殤齊聲道,說完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千玨殤角扯出一抹詭異的笑意,那笑容讓心里的,總覺得有點不自在。
“媽媽不必客氣,只要夫人高興就夠了!”
千玨殤的話讓離云傾全直掉皮疙瘩,這麼虛偽,這麼不要臉的話他也敢說。他什麼時候對這麼好過,只會欺負,做不喜歡的事。
“既然夫人不同意那就算了,夫人真是好福氣,有這般寵妻如命的夫君。這可是多人幾輩子都修不來的福氣!”
媽媽丟下這句話,扭著的水桶腰走了。只是這心底可真不是滋味,總覺得那夫人也太好命了。
綿綿還是頭一次伺候人,而且面前的人比長得還好看。
自認為在一眾風塵子中算是冰清玉潔,清麗人。可是在面前的子面前,那點子清麗人就完全不夠看了。面前的子才是真正的清水出芙蓉,自帶一仙氣。
“夫人想聽曲,還是喝酒?”
離云傾隨意掃了眼窗前的琴架,“綿綿姑娘彈首曲子給我聽吧!”
“好的,夫人。”
綿綿走到琴架前,慢慢坐下,很快包廂里便想起悠揚的琴音。可是這麼聽的音樂一點都沒讓離云傾心變好,只要想到樓下那些人尖酸刻薄的眼神,心里就窩著一團火。
“夫人怎麼不高興?可是覺得為夫做的還不夠好?”千玨殤一臉自責,遞上一杯酒到離云傾面前。
離云傾白了他一眼,低聲音沒好氣道:“九千歲現在不必再裝了,這樣有意思嗎?”
“只要能讓夫人高興,自然很有意思!”
“你,你是存心讓人指責我,看我笑話是不是?難道九千歲唯一的快樂就是欺負我,捉弄我?這不無聊嗎?”
“當然不無聊,相反本督主覺得極有意思。”千玨殤一把摟住的纖腰,溫熱的在耳邊。“這間花樓有問題。”
離云傾沉靜的黑眸陡然睜大,瞬間很快又恢復如初。咬牙不不懟了一句,“九千歲是不是覺得把我當猴一樣耍很有意思?”
搞了半天來花樓也在他的計劃之,而就像一個傻子一樣配合。現在只想離他遠遠的,越遠越好。
“夫人好好和綿綿姑娘說會話,為夫就不打擾了。”千玨殤起離開,門關上時,屋里就只剩下離云傾和綿綿姑娘二人。
綿綿姑娘一直盯著離云傾和千玨殤,從未見過像千玨那樣溫又俊的男子。
發現有些嫉妒離云傾,為何就因為出低賤,就不能遇到如此好的男子呢!
“夫人可知道你擁有有這世間所有子都羨慕,都的東西?”
“什麼東西?我怎麼聽不明白?”離云傾一臉詫異。
“果然你們這些千金小姐從來都不會珍惜,以為所有東西都是唾手可得,卻不知有些人要窮盡一生才能擁有。”
“綿綿姑娘說的我越發糊涂了,況且我并不認為這世間所有東西都唾手可得。相反有些東西或許一輩子都求而不得,就比如自由。”
“難道夫人擁有如此的夫君還覺得不滿足,還想著不該肖想的東西?”
離云傾總算聽明白了,果然又是一個仇視的。若事實真如同千玨殤演繹的那樣,再作確實該被千夫所指。可是事實并非如此,才是害者好不好。可問題是,現在又不能說出來,否則千玨殤肯定不會放過。
“那個綿綿姑娘的曲子彈的真好!”
“可是我卻覺得這曲子太過傷,聽著讓只讓人傷心。”綿綿嘆了口氣,嫉妒的看向離云傾清麗出塵的五。或許有些人就是天生命好,爭不來又能怎樣。
“綿綿姑娘到這間花樓多久了,話說這麼一間大花樓,想必老板份不簡單。”
“確實不簡單,我們這可是整個江南最大的花樓,日進斗金,有名的銷金窟。夫人想必是初到江南。”
“想來能開這樣大花樓的非即貴,否則也不可能將上下打點好。綿綿姑娘一定見過不份貴重的男子,倒可以好好把握把握。”離云傾故意把話題往這間花樓的主人上引,千玨殤說這里有問題,必定是仔細查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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