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昕,要不我去把他追回來,我們先和他涉,讓他出錢,要是他真不想出錢,我們再讓警方的人出面怎麼樣?”
周齊不知道關昕的打算,聽他這麼一說,想來是想先拿到賠償款。
只是劉杰剛剛的態度,明顯不像是那種想要道歉的態度,周齊想著要讓劉杰出,怕是很難。
關昕剛想點頭的時候,只聽到門外傳來了“砰”的一聲,一個人被踹進了包間里面,撲倒在了地上。
悉的影,悉的面容,那人不是劉杰嗎?
關昕盯著那個影愣住的同時,周齊大聲叱喝了一句。
“誰啊,不知道是我在包間里面嗎?”
周齊定下包間的時候和下面的人都說過,按道理來說,不該有人在這個時候打擾到周齊聚餐才對。
但是這出去的劉杰,明顯正是被人打回來的樣子。
周齊看著劉杰正從倒著的地上爬了起來,發出一聲的冷哼。
“劉杰?這是被人打回來了?”
周齊帶著一詫異看著劉杰,這劉杰不是帶著自己的手下來新月酒店的嗎?怎麼會被人打回來呢?
難道說是他老爸?
周齊想能夠在新月酒店里面手的人除了周彪之外就沒有其他人了,怕是這手打劉杰的人就是他老爸周彪吧?
劉杰聽見周齊問話,真他媽·的想要罵人。
他怎麼就這麼倒霉,剛帶著手下想要離開,誰知道還沒有走兩步就被周彪帶人給攔下,手下被暴打了一頓不說,他也被踹了包間里面。
這可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
他劉杰自為大哥開始,什麼時候過這樣窩囊氣?
這個該死的周彪,問都不問,上來就是一拳,打得他的臉幾乎都歪了。
偏偏他跌進包間的時候,還來了一個狗吃屎,被周齊等人看見,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看樣子是彪哥的杰作。”
關昕看著門外走進來的人,不是彪哥又會是誰?
“你們這些小朋友一點震懾力都沒有,讓這家伙雄赳赳氣昂昂的在新月酒店里面走來走去,還真以為自己是老大不?”
周彪緩緩走進包間里面,一腳直接踩在劉杰的背上,劉杰形一僵。
想他劉杰在徐州市好歹也是一個呼風喚雨的人,如今被周彪踩在腳底下,讓一干人等看到他現在的樣子,他劉杰還有面子?在徐州還能夠混得下去?不怕被人恥笑得要死?
劉杰想到這里,劇烈的掙扎起來。
可惜彪哥的腳死死的在他的上,讓他本爬不起來。
“周彪,你不要欺人太甚,得罪我劉杰那就是得罪應老,應老不會放過你的。”
劉杰大一聲,周彪聽到應老這兩個字眉頭一皺。
“爸,這應老該不會是那個應老吧?”
周齊之前聽周彪說過,這個世界上不能得罪的人有幾個,其中一個是關昕的父親關天,另外一個就是這所為的應老。
周彪也是沒有想到劉杰會提起應老,這下可就難辦了。
“應老?學長,這應老是誰?”
關昕看兩個人有些為難的樣子,怕是這下對付不了劉杰。
“應老是,他是一個很厲害的人。”
周齊不知道要怎麼形容,這應老一直存在于周彪對他所說的話里面,他也從來沒有見過應老的樣子,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關昕聽周齊沉默了一下,像似在醞釀自己說的話一般,想來他也不知道要怎麼形容應老,所以才會做出這樣的反應。
“呵呵,你們怕了吧,我是應老的手下,你們要是得罪了我,等于得罪了應老,你們確定要這麼做嗎?”
劉杰發出一聲譏諷的笑聲,本來他是不想用應老的名聲,畢竟應老說過絕對不能用他的名聲在外面招搖撞騙,敗壞他的名聲。
偏偏現在他已經到了生死關頭,只能拿出來頂一頂事。
果然應老的名聲還是十分好用,現在周彪也畏懼應老的名聲。
關昕看到周彪和周齊兩個人明顯到了劉杰話的影響,開始猶豫了起來。
這個應老到底是誰什麼人?能夠讓雄霸一方的周彪也會犯難?
“爸,涉及到應老的事,我看我們還是請應老的人來理吧?”
不是說周齊不想幫關昕,而是涉及到了他們對付不了的人上,他們只能妥協。
“我說你們怕了,怎麼不敢對付我了?”
劉杰哈哈大笑道。
“彪哥,我看他不過就是那個應老的一條狗而已,他犯了錯得罪了我,這一口氣我是怎麼都咽不下去。你要是為難的話你不用管這個事,只要把那個應老的電話號碼給我,我來理這件事。要是那個應老真的神通廣大,我就當自己吃了大虧,要是那個應老。”
關昕說不出來那個怕字,他認為那個應老應該不會怕才對。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說呢?應老的事還是讓你姜叔來理吧,你姜叔神通廣大,和應老應該有些。”
周彪得罪不起應老,不代表說別人得罪不起。
姜天懷當初在道上也是一個相當出名的人,要他說姜天懷要是繼續混道上的話,說不定會為應老那樣的人,但很可惜的是,姜天懷沒有繼續混道上。
關昕也是想到了這一層上。
“那我現在和姜叔打一個電話,看看怎麼理這個事。”
關昕想先確認過姜叔和應老之間有沒有,要是沒有任何的,這該得罪的已經得罪了,他就算冒著得罪應老的危險,也要解決掉這個劉杰。
姜叔接到關昕的電話,剛說上兩句關心的話,就聽到他說到應老的事。
這應老姜叔走南闖北的時候怎麼會不知道。
“關昕,這個事你放手去做,出了事有你姜叔頂著,你不用怕。”
姜叔一句話為了關昕最有利的后盾。
關昕點了點頭,說了一句謝謝之后,掛斷了電話。
那邊劉杰聽到電話里面的容,咽了咽口水。
這關昕打電話的那個人竟然不怕應老?這開什麼玩笑,整個華中地區道上的人員沒有一個不怕應老的,這哪里來的家伙,竟然不怕應老,開什麼玩笑?
“爸,姜先生那邊既然已經說有他頂著,我們就放手去做吧。”
周齊知道這個時候是站隊的時候,如果他們不做出一點什麼表示的話,讓關昕到心寒的同時,他們在華中地區也將會到其他人的排。
只有站穩了隊伍,他們有了靠山,別人才不會得罪他們。
周齊想到關昕以前還是一個默默無聞的窮,也被他不放在眼里,誰知道沒兩個月的時間,就一躍為了他和他父親的靠山。
周齊不得不說這個關昕還真的是厲害。
“嗯,關昕,你打算現在怎麼理他?”
周彪向了關昕,這劉杰是應老的一條狗,雖說平時可能不怎麼放在眼里面,但是自己的狗被欺負了,這主人哪里有不鬧的道理呢?
畢竟那句話是怎麼說的?
打狗也要看主人。
這他們打了劉杰,就是明擺著和應老作對。
“怎麼理?當然是按規矩來了?劉杰,你打砸了我南風會所的東西,所有損失加上誤工費,還有停業幾周的損失,至一個億,你說這錢不賠也得賠,要是你不愿意賠,那行,我們到那個應老那邊討個公道。我倒是要看看應老怎麼理這個事。”
關昕不知道這個應老能不能夠做到公正,但最起碼當著所有人的面,他不可能否認自己手下干出的事吧?
“一個億?你干脆去搶劫好了,我告訴你,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劉杰讓別人打砸南風會所的時候,就有調查過這個南風會所是很有錢,也很會賺錢。他當時是因為陳暖的關昕才去打砸那個店的,本沒有想到后續會有那麼多的事。
現在他落到了關昕的手里面,他也什麼都不想說,只想著自己的手下能夠聰明一點,在知道自己沒有出去趕聯系應老的人。
“好啊,要命是吧,那我只有把你送進警察局了。”
關昕很清楚道上的人最怕的就是警察局這樣的地方,一進去之后想要再出來就有難度,只要證據確鑿,三五年本不是問題。
像劉杰這樣的,一個打砸南風會所的事可能不能夠坐上三五年的牢,要是加上他曾經干的那些事,那就不只是三五年了,甚至更長的時間。
關昕想到這里,角勾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容,看得劉杰不由得打了一個寒。
這個年輕人為什麼看起來這麼的恐怖?
他到底是誰?
“我打電話。”
周齊眼神一瞇,打算先來一個落井下石,讓劉杰沒有翻的機會,以后才不會被他給反撲。
就在周齊準備打電話的時候,包間的門忽然被人敲響。
這個時候有誰會來打擾他們的事?
周彪和周齊都沒有,關昕也不可能會去開門,陳思書作為這里存在最弱的人,說了一句,“我去開門。”
陳思書把門一打開,門外的人不認識陳思書,但是他過陳思書看到了房間里面的彪哥和周齊等人后,著急的開口,“彪哥,應老的人來了。”
“應老的人?這應老的人應該不會收到什麼通知了吧?”
周彪轉頭看向劉杰,他剛剛出去的時候自己就到了,照理來說他不可能馬上聯系上應老的人,除非說他是預先自做好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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