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就不知道了,不做虧心事,就要理直氣壯的,堂堂正正,做了虧心事,更要理直氣壯,堂堂正正。”
這麼一番不要臉的論調,也就只有陳公子能說出來,而且還能奉為人生真諦,蘇綻無語,看著陳飛邈下了車,目送他走到了修丞謹的邊。
想了想,推開車門,也站到了修丞謹的邊。
修丞謹看一眼,就又轉過了頭去。
一改之前的冷,很積極地配合兩位大蓋帽同志的調查。
煙頭是市面上賣十塊錢一盒的紅雙喜,不是周圍的人能得起的,小汽車一進來,兩個人就懷疑到了汽車的主人上。
十塊錢的紅雙喜。
蘇綻撇撇,修三當然不這個煙,修三的都是特供煙。
以前最做的事,就是經常去這家伙那里千方百計的順兩條煙,別說,還真是好。
“我不煙。”
修丞謹開口。
蘇綻驚訝的抬頭,以對修丞謹的了解,可以確定這家伙說的是真的。
隨即意識到,現在才十七歲修丞謹可能是還沒沾染上煙的習慣,這也正常。
“那你為什麼會在夜里三點鐘忽然出現在這里?”
蘇綻下意識的看向連素梅的方向,就見到那個人心虛的轉過頭去。
這個人,還真是……
蘇綻真是懶得搭理,轉而去看修丞謹,對了,為什麼他昨天晚上會出現在這里,他到現在還沒回答過。
“睡不著覺,出來散心。”
修丞謹的眉間多了一個“川”字,看起來十分排斥這個問題。
“睡不著就來這里散心,這麼巧?”
蘇綻心中暗暗點頭,有著和兩個大蓋帽同志一樣的疑。
這個回答很難讓人信服,修丞謹的目環視一周,最后落到蘇綻的臉上,小姑娘仰視著他,目里帶著和其他人一樣的懷疑。
這樣的目讓他的心里忽然生出一惱怒來,別人是怎麼想的,他可以完全不在乎,卻很介意蘇綻是不是相信他。
只是為什麼自己會在半夜三點多的時候忽然來到這里,原因擺在那,卻不能說。
年的抿得的,眉頭的“川”字越發的深了,神之間也全然沒有了方才積極配合的氣勢,渾上下每一個孔都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
對面的兩個大蓋帽明明見多識廣,一時間竟還是被他震懾住了。
陳飛邈擺出了公子哥慣有的氣勢代替他開了口:“唉,你們兩個,是哪個……”
“這是商業機,這里不方便談。”
修丞謹開口,眉間的“川”字逐漸消失掉了,抿的線漸漸放松下來,只是渾冰冷的氣息卻不曾收斂半點。
“那,這……”
這個年代,商業機還是個很罕見的詞語,年輕的小警帽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還是年紀大一點的那個見識更多一些,相比起來,也就更鎮定一些。
“我們可以找一個安靜的地方談這些。”
說是安靜一點的地方,也不過是走得遠一點,不讓周圍的人聽到而已,此時此刻,還沒有什麼證據能證明對方就是縱火犯,也不能把人帶回去,只能簡單地了解一下況。
三個人走了。
陳飛邈從兜里掏出煙來,拿出來一包中華,遞到蘇綻面前,像一只哄小紅帽的大灰狼:“來一,嘗嘗,水果味的,很好。”
蘇綻睨了一眼他手中的香煙,這個年代的俏貨,不是有份的人本不上,當然,陳公子也的確不是什麼普通人。
“娘們唧唧的,不喜歡。”
蘇綻搖頭拒絕,好不容易才戒掉的煙癮,當然不能。
被說娘們唧唧的,陳公子很打擊,他很不服氣的反駁道:“只是個人口味不一樣,你怎麼能看不起水果味的香煙,妹妹,這樣可不好。”
蘇綻懶得搭理這種腦中風后癥患者,索離他遠一點。也省的自己的煙癮犯了。
沒想到對方又很快黏了過來,看了一眼遠的修丞謹,賊兮兮的問道:“阿綻妹妹,你是不是也懷疑是三哥放的火?”
蘇綻無力的白他一眼,收回剛才的想法,這個家伙本不是腦中風后癥,是腦中風就沒治好。
“為什麼懷疑他,就因為他半夜三點多出現在這里?”
“當然了,你想想啊,事怎麼會那麼巧,為什麼你家著火了,他就忽然出現了,然后又將你帶回了修家,這一切,難道不是有預謀的嗎?”
他瞇著一雙氣的桃花眼,勾起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低聲道:“也許他對你有著什麼不為人知的企圖?把你弄回修家,就是為了方便下手也說不定。”
人長得好就是占便宜,明明猥瑣的表,放在陳公子的臉上,也讓人覺得風流邪肆。
蘇綻活活手指,出左手的食指勾住對方的襯衫領,迫使對方不得不低下頭來。
兩雙眼睛對視到一起,落日的余暉在孩的眼睛里折出璀璨的芒。
陳飛邈心下一,目不由自主的落在孩潤澤的瓣上,不自的了一下。
“套我話,陳公子,你還是省省力氣吧。”
纖巧的手掌輕輕的拍著他的臉,溫熱的讓陳飛邈瞬間恍惚。
還未等他回過神來,兩個人就被拉開了。
修丞謹握著蘇綻右手手腕,臉黑鍋底,氣勢凝結北極冰川。
“你們在干什麼?”
又是一副捉的語氣。
“沒干什麼。”
蘇綻回手,轉過去進廢墟,打算看看還能不能找出點別的什麼東西,目卻落在隔壁院子里哭腫了眼睛的陳嬸上。
陳飛邈醒過神來,對上的就是修丞謹那雙深邃的帶著敵意的眸子,三哥這種一副自己的東西被別人侵犯了的表實在是駭人。
他“哈哈”干笑兩聲,試圖解釋:“三哥,我沒別的意思,你知道的,這種未年我是不興趣的,再說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們兩個是什麼關系,我就只是想幫你套套話而已,真的,你要相信我,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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