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國的況也非常嚴峻。
尉遲天坐在辦公室的座位上,只覺頭大,抓了抓頭發,有些煩躁的看著報表上的文字,無奈的自語著:“云,我真的服了你,將這麼一堆爛攤子給我,你自己卻逍遙自在去了。”
“尉遲經理,你說什麼?”書從外面走進來,疑地看著尉遲天:“云,怎麼了?”
尉遲天結結地看著他,然后低下頭去,出了一臉悲傷的表,眉心,看起來顯得有些疲憊的樣子:“我是說,云總將這麼一堆爛攤子留給我,自己居然一個人先走了。”
書的眼中也充滿了悲傷,低下頭去嘆息著說道:“是啊,明明長得那麼帥,怎麼突然就離世了呢?”
尉遲悄悄的抬眼瞥了他一眼,然后強忍住翹起的角,又嘆息了一聲:“我現在心非常不好,你出去吧,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
書將一個文件放在尉遲天的面前,擔憂的看了他一眼,靜靜的退出門去。
尉遲天終于松了口氣,靠在椅子上轉過去,看著外面晴朗的天空,喃喃自語:“等你回來怎麼著也要請我吃頓飯吧,我一個人在這里偽裝的太辛苦了。”
而此時的鄧家。
鄧詩蘭聽說云塵突然死亡,頓時嚎啕大哭起來,捂著肚子跌坐在地上,眼淚順著臉頰不停地流淌。
鄧耀文卻挑了挑眉,疑得低頭思索,不對啊,如果他死了,為什麼不跟我說讓我去參加他的葬禮呢?
一個人去世連葬禮都沒有舉辦,甚至連一點消息都沒有傳出來,這不得不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可是這麼多天也確實沒有見到云塵。
鄧耀文了下,有些奇怪。
“扣扣扣。”房門被人敲響了。
鄧耀文依然低頭思索著,淡淡的說了一句:“進。”
接著,梁穿著黑西裝從外面走進來,將一份文件遞給鄧耀文:“我也懷疑云塵并沒有死,可是這段時間卻一直沒有他的消息,我查詢了出境,還有國航班機票,可是卻發現本就沒有云塵靜的出境信息。”
鄧耀文的眼中劃過一抹驚訝,站起來不可思議地看著梁,語氣之中也滿是不可置信:“你到底在說什麼?一個大活人就這樣突然間從我們的視線中消失了?難不他真的死了?”
梁抿了抿,無奈的搖了搖頭:“況我也不是很清楚,其他的事我也還在調查中。”
坐下來喝了杯水,梁撓撓頭說道:“可是照理來說像他這麼著名的企業家,如果要是出了什麼問題的話,一定會有新聞大肆播報,而現在居然風平浪靜,什麼都沒有出現。”
鄧耀文瞇起雙眼,輕輕的了下:“難不他們真的在計劃著什麼巨大的謀?”
鄧耀文突然眼中一亮,轉頭看著梁,卻見涼城的眼中也閃過一抹亮,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半晌,兩個人的眼中都有了些了然。
可是其他人并不知道這種況的原因是什麼,在聽到云塵突然死亡的消息之后,云氏集團上上下下徹底的炸了鍋。
大家都認為是上層封住了消息,不打算告訴大家葬禮的舉辦,但是面對突如其來的況,整個公司都陷了一片恐慌。
尉遲天皺著眉頭,站在一群竊竊私語的人面前,低著頭沉重的說道:“在董事會選出合適的總裁之前,由我先代理總裁的職位,理好云總的一切后事。”
“不用了。”突然一個聲音響徹整個大廳。
尉遲天抬起頭來看向前方,只見云暮從前面走過來,靜靜的站在尉遲天的面前,微微地笑著,似乎在聽到自己弟弟的死亡之后,并沒有毫的悲傷。
“這是我們云家的財產,自然就得由我們云家的人來管理這個公司了。”云暮低下頭去,緩緩的走到尉遲天的邊,安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微微一笑:“真是辛苦你了。”
尉遲天挑了挑眉,眼中瞬間變得冰冷起來:“云總自認為跟你關系最好,可是沒有想到第一個落井下石的居然是你。”
云幕頗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湊近尉遲天疑的問道:“找一個合適的人,正確管理公司,這難道是落井下石?”
看著他毫無悲傷的表,尉遲天只覺到心里一陣冰涼,他冷笑了一聲,從文件袋里出一張紙來,舉在云暮的面前:“云塵的囑中,并沒有要求你來管理公司。”
云暮的臉瞬間變得非常難看,他看著尉遲天:“你一個姓尉遲的,現在站在這里阻撓我,怎麼看怎麼像是想要來搶奪我云家的財產。”
尉遲天抬眼看向云暮,冷笑一聲:“可是現在在這里怎麼看,迫不及待的人好像都是你啊。”
云暮咧開,出一抹殘酷的笑意:“管理公司這種事就不勞你費心了,現在這種時候還是云塵要,我覺得你還是需要好好照顧他才是,我們云氏集團的事,就不需要你心了。”
說著,他按下了總裁專用電梯,轉頭對尉遲天微微一笑:“將我弟弟手中所有項目的資料都給我找出來放在桌子上,麻煩你了。”
說著,頭也不回的坐上電梯向上面走去。
心里雖然知道這是演戲,但是看著云暮的樣子,尉遲天還是忍不住抖著攥了手中的文件。
轉頭看向站在那里正聽他說話的人,只見那些人全都一臉擔憂的看著他。
尉遲天坐電梯向上走去。
可是在電梯門關上的一瞬間,尉遲天的臉上出了一抹得逞的笑意。
“對,今天的況就是這樣了。”
云塵聽著電話里尉遲天的匯報,輕輕地笑了一聲,可是他的眼睛里卻沒有毫的笑意,只有無盡的冰冷:“原來他真的這麼迫不及待,我已經給過他機會了。”
“現在他估計正坐在你的辦公室里樂的開心呢。”尉遲天冷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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