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媛媛的話一直回在穆欣的耳邊,可還是控制不了自己,那天晚上,還是去了顧樊城相親的地點。
這次,顧樊城相親的地在一家茶樓里,聽說那個和他相親的孩秀得一手好茶藝,非要在顧樊城面前秀一秀。
顧樊城就是一個老爺們,平時訓練的時候連白開水都顧不上喝的主,哪有那麼個閑逸致去品茶,看人泡茶。
可是礙于父母的期待,妹妹的糾纏,他不得不答應這次的相親。
尤其他的父親已經被醫院下了病危通知書,父親的愿就是想在閉眼之前看到他家立業。
每個父親都期自己的兒子家立業,傳承香火,讓家族后繼有人,這點顧樊城非常理解父親,從而忍著強烈的煩躁走進了茶樓。
今兒,穆欣是跟在顧樊城后進去的,在距離顧樊城相親不遠的桌上坐下,安靜的看著顧樊城和那個大秀茶藝的姑娘尬聊。
這個姑娘一直在吹噓自己的茶藝功底,每句話每個字都在炫耀,而顧樊城并不是那種高調炫耀的人,對這個大秀茶藝的姑娘很是反,甚至有些鄙視。
人家說越來本事的姑娘越低調,而這姑娘太高調太顯擺,完全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然而他的妹妹顧悠悠將這個姑娘夸上了天,還說如果這個姑娘他拿不下的話就去父親哪兒告狀。
父親現在還躺在醫院里,不能到任何刺激,若是顧悠悠跑去這麼一鬧,父親的病恐怕.....他都不敢想象下去。
為了父親,也為了捂上顧悠悠那張,他耐下心來聽這姑娘吹牛。
穆欣在那邊靜靜地看著,已經看出顧樊城的無奈和憋屈,在想,要不要過去幫幫他呢?
每到這種時候,穆欣都在想一個問題:“穆欣,他只是長得像權禹辰,你可別真的以為他是權禹辰,你要謹記這一點,明白?”
盡管這個問題經常出現在的腦海,但每次都會格式化的忽略,做出自己都意想不到的舉。
這會,又按耐不住了,忽然站起走了過去,直接將那個姑娘遞給顧樊城的茶截胡了,并一口喝下,對著那姑娘道:“姑娘,你的茶藝秀得很到位,堪稱一代茶藝高手,只是,你對著一個連整天涼白開都喝不上幾口的人炫耀茶藝,我覺得你就是在對牛彈琴。”
的話令那個姑娘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顧樊城向又來搗的穆欣,心里一陣欣喜,俊臉上卻不滿了憤怒,“穆欣,你有完沒完了?”
穆欣迎上他憤怒的眼神,淺笑道:“我和你沒完了。”
那大秀茶藝的相親姑娘忽然看明白了,猛地站起,一杯茶潑向顧樊城。
穆欣見狀,手一抓,將顧樊城拉開,那杯滾燙的茶潑在了顧樊城的椅子上,那姑娘不樂意了,離開位置,一把推向穆欣,將還沒站穩的穆欣一把推進了顧樊城的懷里。
顧樊城連忙出手抱住穆欣,生怕摔著了。
他這一出手,那姑娘更生氣了,瞪著他們兩人氣呼呼的說道:“顧樊城,你太讓我失了,還有你的妹妹,把你夸的跟朵花似的,其實,你就是個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混蛋!”罵完顧樊城,那姑娘犀利的眼神落在穆欣臉上,一臉的規勸:“,他都背著你出來相親了,你要是不離開他,今后有你的。”話落,那姑娘狠狠地瞪了顧樊城一眼,轉頭也不回的走了。
被狠狠地訓了一頓,顧樊城覺自己很冤枉,一把推開懷里的穆欣,深邃的眸子盯著問:“你怎麼又在這里?”
穆欣掃了一眼那些旁觀者,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轉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拿著包就出門了。
顧樊城這次怎麼可能放過,他跟在后。
出了茶樓,顧樊城一個健步擋了的去路,冷聲質問:“說吧,你為什麼又在這里?”
“我剛好在這里喝茶不行嗎?”穆欣隨便找了一個牽強的理由。
顧樊城笑了,“這易水城還真是小啊,小到我每次相親都能遇到你,真是奇了怪了。”
穆欣就知道他不信,可是的理由又不能和他說,只能附和著他的話:“巧合的事多了去了,你干嘛這麼較真,關鍵是我幫你擺平了這次相親,今后你就不用再相親了。”
經過今兒這麼一鬧,恐怕顧悠悠那個圈子里的孩都不敢再和顧樊城相親了。
呵呵,這下顧樊城消停了,也不用做這麼不長臉的事了。
可是,顧樊城的臉變得異常的難看,外加一抹凌厲的戾氣,好像要將吃了一般。
“你.....你想干嘛,我好心幫你解圍,不求回報,但請你不要恩將仇報。”
顧樊城沉著一張俊臉,審視了許久,忽然開口道:“我兩次相親都被你破壞,現在大概也沒有姑娘愿意和我相親了,而我必須帶個姑娘回去見我病重的父親,你說怎麼辦吧?”
“你問我?”穆欣指著自己一臉無辜的看重他問。
顧樊城毫不客氣的點頭:“問的就是你,你把我害這樣,是不是該對我負責呢?”
“你一個大老爺們找我一個姑娘負責,你扯淡吧,更何況,我還是你的恩人。”穆欣現在是能賴就賴,堅決不能讓他對起了什麼想法。
顧樊城可不是一個好惹的主,他盯著穆欣一字一句的說道:“你已經是我的恩人了,那你就把恩人做到底,幫我一個忙唄。”
穆欣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地雷式算計,堅聲拒絕:“不幫!”
“真不幫?”顧樊城現在是破罐子破摔了,他近穆欣,附在耳邊小聲的要挾:“那我只能去營里說你暗我,屢次破壞我相親,你也知道一營的傳播力,很快就能傳遍整個a軍區,到時候,你想洗清可就難了。”
“卑鄙!”穆欣氣得一把推開湊近的顧樊城,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冷聲道:“早知道你這麼恩將仇報,我就不該幫你解圍。”
“我可沒求你!”他訕訕的回了一句,穆欣差點被他這句話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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