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不斷傳來喧譁的聲音,吵的我再也睡不下去,於是我醒了過來,現自己正躺在二樓的客房裡,門好好的關著,就像昨晚經歷的只是一場荒誕的夢。
但頭還是很痛,用手了,竟然有一個包!果然,昨晚的那一切絕對不是夢。我確確實實在大廳被什麼東西打暈了,但誰那麼好心將我擡回客房,還怕我著涼幫我蓋上了被子?難道是張雯怡?
我神猛的一震,從牀上跳下來飛快向一樓大廳跑去。
吵鬧正是從大廳裡傳出來的,那裡聚集了很多人,伯母伏在靈臺上大聲哭著,裡不斷在咕噥什麼。
那羣人一見到我,頓時都安靜了下來,他們面無表的盯著我,視線中似乎夾雜著某種不太友善的,場面很冷!爲了稍稍緩解這種氣氛,我一邊撓頭,一邊笑容可掬的說道:“都在等我嗎?這裡生什麼事了?”
“生什麼事了。哼!”神婆旁的小三子滿臉憤怒的走上來,毫無預兆的狠狠給了我一拳頭,他大聲喊道:“這句話應該我們問你!昨天晚上到底生過什麼?雯怡到哪裡去了?還有雪韻姐的?你不是說會守一整夜嗎?回答我啊!”
“對不起。”我捂住臉苦笑起來,“但是我也想知道昨晚生了什麼事,我真的想知道!自從我偶然告訴張雯怡姐姐被撈上來的時候,白玉手煉是戴在右手上的,然後就變得很古怪,先是把我反鎖在房間裡,等到我下去找的時候,還被什麼東西打暈了!”
“什麼?你說什麼?”張伯母和那個神婆像聽到了駭人聽聞的事件一樣,瞪大眼睛死死的看向我。
伯母止住哭,全抖的問:“你說雪韻的白玉手煉是戴在右手上,你真的沒有看錯?”
“當時張雯怡也這樣問過我。”我大爲好奇,將裝飾品戴左戴右,不都是隨人的習慣嗎?到底有什麼大不了的,會讓他們那麼驚訝。
“你聽到沒有?雪韻的手煉是戴在右手上,是戴在右手上!”伯母神經質的笑起來,一向逆來順的走到奇石木跟前,狠狠的抓住他的手臂嘿嘿笑道:“我兒死的好慘!我想大家都知道我們張家的人,什麼時候纔會把祖傳的手煉戴到右手上,嘿,是有孩子的時候,肚子裡已經有了你的孩子!”
奇石木用力推開,用手拉了拉被弄的服輕蔑的說:“我知道,那個賤貨前幾天來向我攤牌。沒想到心理承能力那麼差,我只是甩了而已嘛,還好心給一些錢要去打胎,結果居然跳河自殺了。哼,也不想想,像那種人我邊有多,還想要我負責任。”
“王八蛋,你不得好死!”張伯母面目猙獰的一把抓住奇石木的脖子用力掐著。
那傢伙帶來的走狗立刻撲上去拳打腳踢,將拉開,有個跟奇石木同來的男人蹲下,掏出紙巾遞給,“伯母,這件事是意外,請妳節哀。”
“你不得好死,王八蛋!雪韻做鬼也會來找你,一定會來索你的命!”伯母從裡吐出幾顆帶的牙齒,裡猶自喃喃說道。像完全覺不到痛苦,臉上也沒有悲傷的覺,突然笑起來,嘿嘿的笑,沾滿的角竟然出一妖異,看的在場的人不由的打了個冷。
“你還不滾?”我從地上扶起伯母,細心的用紙巾將的跡乾淨,然後冷冷的對奇石木喝道。
奇石木冷哼了一聲:“你這小王八蛋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我撇開天真的笑起來,“對不起,我不善於和畜生講話。我相信你也知道這個旅館是止狗進的,麻煩你自覺一點,帶你的狗一起出去,不然的話不要怪我不客氣。”
恐怕從小就沒有人敢這樣罵他,那傢伙氣的眼睛翻白,偏偏又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媽的,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對我不客氣!”一擡手,他那堆狗就朝我圍了過來。
我深明先下手爲強的道理,從兜裡悄悄掏出二十萬伏特的電擊防狼握在手裡,往前飛快一衝,按在最近那隻走狗脖子上就是一下,只見那隻走狗全搐,頓時了下去。
“有誰還想來試試?這種滋味真的很過癮,就像吸毒一樣,很爽的!”我笑容可掬,活像箇中年推銷員,但心裡卻不斷盤算著如果他們一擁而上要怎麼辦。
“媽的,沒用的傢伙。”那小子狠狠的對倒在地上的狗踢了一腳,厲聲對我道:“別得意,你給我小心點!”
原來是隻紙老虎,沒想到這樣就怕了!我趁熱打鐵,高聲喊道:“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我,要的話也最好先去查查我的底。我到這裡來的事有幾百個人知道,如果我在這裡了幾汗,恐怕你家一輩子都會犬不寧了!”對這種沒什麼膽子的人,這恐怕是最好的威脅。
那個和奇石木同來的男人在他耳邊低聲咕噥了幾句,然後對我客氣的笑道:“這位小兄弟,或許我家爺和你有些小小的誤會,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我們就當扯平好了,大家以後做個朋友。”說完向我出了手。
“敬謝不敏了。”我哼了一聲。
見我完全沒有和他握手的意思,那男子毫沒有出尷尬的神,一個勁兒笑道:“哪裡的話,是我們奇家沒有福氣,這裡是一點錢,就當給伯母買補品吧。”他掏出皮夾隨手放到桌上。
伯母一把抓起皮夾,狠狠的朝他們後丟去,“滾!我不要你們奇家的錢!你們奇家沒有一個好人,你們全家不得好死!”
那人笑著撿起皮夾,轉和奇石木那羣爪牙一起走了。
我長長的吐了口氣,懸著的心這才徹底放下來。“那個男人是誰?”我低聲問旁的人。
“他奇韋,是奇老太爺的二兒子,整個奇家就他還像個人。”小三子憤恨的看著門外。
我“哦”了一聲。奇韋,這個男人完全不像他哥那麼白癡,從他的言行舉止上看來,他很會籠絡人,很有頭腦,這種人在我的記憶裡是屬於最難應付的一種。哈,看來我這次黑山鎮之行還真是收穫頗,不但什麼都沒查出來,竟然還惹上了一。
我是一個視財如命的女人,老天待我不薄,我終於如願嫁入豪門。可是就從我嫁入豪門開始,一切發生鉅變。被鬼纏身,被迫與鬼冥婚,孕育鬼子,只是可惡的鬼夫,活生生的斬斷了我的大好財路。某天,我剛解決了一隻女鬼,對鬼夫說道,“我不要待在鬼界和一羣鬼女人宅鬥,你乾脆放了我,讓我回到人間,繼續我的財路,將來也好爲你的鬼界做些投資!要不然我就把你的鬼界攪得天翻地覆!”只見這個長得俊逸非凡,散發著幽幽鬼氣的鬼夫,將一疊冥幣塞進我的手裡面,對我似笑非笑,“我也覺得我的鬼界有些鬼甚是無聊,不如我陪你一同攪罷?這些錢你在鬼界盡情的花,沒了找我要,但是休想離開!你是我的妻,此生唯你!”***************
古老偏僻的地方,總會發生許多詭異、恐怖的事情。 而這些事情,就發生在華九難身邊。 甚至華九難就是這些事情的一部分。 比如,他是屍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