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聽見那隻惡鬼對李言承說道:“咱們的目的都差不多,看來註定要爭個你死我活了。塵↗緣↙文×學?網五百年前是你把我送到地府的,這筆賬我還沒跟你算,今天,就做個了斷吧!”
五百年前是李言承把他送到地府的?李言承到底多歲了?我最想知道的是李可言是不是也跟李言承一樣的歲數……
我只知道離生死迴是不歸天管不歸地管,沒想到真的可以不死。一個人活了至幾百年是什麼概念?我不敢想,怪不得那個臭道士敢公然跟死鬼閻王板也要抓冥荼想離生死迴,這麼大的,不是一般人能剋制住不想要的。
還有那隻鬼的話是什麼意思?我總覺得有什麼真相要浮出水面,李言承的什麼目的跟他一樣?
“曲林,帶們先走!”李言承說道。
曲林一手撈起了白無常輕飄飄的,一手扶起了我說道:“快走吧,這裡給我師父!”
我懷著疑看了李言承一眼,然後跟著曲林走了。還沒走出去多遠,死鬼閻王就來了,我看見他渾上下都沾滿了跡,嚇得不輕:“你怎麼了?”
他沒回答,只是看向了李言承那邊,李言承正和那隻鬼在打鬥,看起來驚險萬分。
那隻惡鬼看見了死鬼閻王,竟然選擇了逃走,形一閃不見了。
估計是知道一對二沒什麼勝算,我鬆了口氣,手臂疼得要死,我渾又是灰塵又是汗的,自己都嫌棄自己。
李言承蹲下用手在地上抹了抹,然後迅速的朝一個地方追了過去,他就算離了生死迴,也終究還是個人類,道法再博大深,也做不到憑空消失,只是他的速度真的極快,我是見識過的。
死鬼閻王這才轉過頭看向了我,突然,他的眼神變得很兇,加上他臉上猙獰的面和麪上的跡,看起來就更嚇人了。我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曲林正抓著我沒傷的那隻手。
我不聲的掙開了曲林的手,他剛纔也是想扶我來著,爲了緩解氣氛,我說道:“沒事兒,我沒事兒,先回去吧,天都快黑了,白無常了這麼重的傷,得先幫看看。”
回到了我租的房子裡,曲林把白無常放在了沙發上,死鬼閻王開始爲療傷,我只看見他手上冒出了紅,紅把白無常口不斷冒著黑霧的傷口給籠罩住了。
我招呼曲林隨便坐,然後拿了服去洗澡,我左手不能,一下都很痛,但是看死鬼閻王現在的心也不是那麼好,我也不好意思提出去醫院,現在的況我也不敢一個人去,要是遇到什麼意外,又是麻煩。
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把服下來,洗完澡,我套了件睡就出去了,反正穿我也扣不上釦子……
礙於死鬼閻王跟曲林都在客廳,我匆忙的往自己房間走去,沒穿是件很那啥的事……
剛走到門口,曲林就住了我:“你的手臂沒事吧?”
我有些尷尬:“那個……沒事兒……”
死鬼閻王朝我看了過來:“你手怎麼了?”
我正要說話,曲林走了過來認真的看著我的手臂:“去醫院看看吧,搞不好整隻手臂都廢了……”
他的眼睛不經意的看到了我的口,我注意到他的臉有些紅,然後後退了兩步說道:“你先換服吧……”
我也很尷尬,再換服也是一樣,反正就是穿不上~~~
回到房裡,我關上了房門,等死鬼閻王忙完了再說吧,白無常的命重要。
我也試著想看看我手臂究竟怎麼了,但是不能,一下就是鑽心的疼。過了一會兒,死鬼閻王走了進來,沒有開門,是直接穿牆進來的。
我坐在牀沿看著他:“白無常怎麼樣了?”
他沒有回答,而是問我:“你手怎麼樣了?”
我猶豫了一會兒說道:“我需要去醫院看看……”他是閻王,不是神醫,能治好白無常是因爲白無常是鬼,而我是人,小姑姑給我用過的藥是治傷的良藥,就是不知道傷到骨頭的話還有沒有用。
他頓了頓說道:“用不著去,我幫你看看,等會兒。你把玉佩取下來放在一邊。”
我照他說的去辦,把玉佩取下來放在了一邊,他化了一道紅飛進了玉佩裡,但是玉佩的表面卻留下了一滴跡。我有些好奇,正要手去拿玉佩,他的聲音從裡面傳來:“別!那右毒!”
我嚇得一哆嗦,趕把手收了回來。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我發現玉佩上的跡消失了,他從玉佩裡出來了,我差點沒認出來,因爲他換了調相差巨大的服,以前穿暗紅,現在是白,毫無雜質的白,面也換了銀白的。突然視覺上的反差,讓我眼前一亮。只是我不知道他怎麼換的服,我老想看看玉佩裡究竟是什麼樣子的世界……
他拿起玉佩掛在了我脖子上:“千萬別弄丟了。”
弄丟了他就沒地兒換服了?沒地兒待了?
說完他手抓住了我的左手,我咬著脣忍著疼,我的睡是短袖,他的手在我手臂上輕輕索著,讓我有些心猿意馬。
過了會兒,他說道:“只是骨頭錯位了,你忍著。”
他話剛落音,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抓著我的手臂一拽,我疼得尖了一聲,額頭上都出了一冷汗,就不能等我準備好嗎……
曲林聽到了我的聲,在門外問道:“怎麼了?”
我急忙說道:“沒事兒,你幫忙看著一下白無常。”
外面沒聲音了,我試著活了一下手臂,雖然還有些疼,但不至於不能了。看來沒有骨裂,這是不幸中的萬幸。
死鬼閻王突然說道:“那小子對你很關心嘛。”
我擡眼看著他說道:“我以前的同學。”
他掃了一眼我上的服說道:“你剛纔就穿這樣出來的?”
我手擋著口:“我左手不能,當然挑最好穿的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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