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杜韓均拍了拍手,只見那院子四周出現了不的弓箭手。
那銳利的箭矢,齊齊地對著他們,顯然只需要一聲令下,便能夠將他們篩子。
若是沒有柳姝這個不會力的人,燕修和柳彥瑄想要困還是容易的。
但有柳姝在,燕修我不得不投鼠忌。
顯然杜韓均也是如此想的,他看了一眼柳姝,對著燕修道:“想來這位便是秦王妃吧?本將知道秦王武藝高超,這小小的箭矢不問題,可就是不知道秦王妃,是否也和秦王一般武藝高超了?”
雖然是反問,但這個答案在場的幾個人顯然都十分清楚。
若是柳姝也有著和燕修一般的力,這會兒幾個人也不至于被圍在這里了。
柳姝看向燕修,低聲道:“等會兒,你們先離開,莫要管我。”
燕修搖頭,道:“不行。”
他怎麼能拋下呢。
柳姝道:“我有法子,可以暫時命無憂,你再找機會救我便是。”
“只要你被抓住,想要救出來,不會比這種況更簡單的。”燕修搖頭道。
柳姝一想,倒也是這麼個道理。
嘆了口氣,道:“那你等下準備好了,看準時機。”
“嗯。”燕修應道。
另一邊兒里,并不著急的杜韓均老神在地道:“秦王考慮的如何了?當然了,為了秦王妃的命著想,若是秦王可以助我一臂之力去攻打大燕,我保證,在這大周,秦王和秦王妃依舊可以平安無憂的生活。”
杜韓均一直以來格也頗為自負,自詡在兵法謀略上毫不差,之前的戰事確實也印證了他的天分。
可這些在對面的這個男人面前,卻顯得毫不堪一擊。
就在此時,柳姝突然開口問道:“杜將軍便不奇怪,我們千里迢迢來到大周都城所為何事嗎?”
杜韓均聽罷愣了一瞬,而后饒有興趣地說道:“若是秦王妃愿意道來,本將自然想一解疑。”
柳姝看了一眼圍著的眾人,道:“本王妃覺得,這件事,這麼多人聽只怕不太妥當。”
杜韓均也不知怎麼回事兒,對上此人的時候,好像總是多了一些耐心。
但饒是如此,這周圍的弓箭手,也不是憑借著只言片語便能夠撤下去的。
“秦王妃說笑了,人退了下去,豈不是給了你們可乘之機?”杜韓均搖了搖頭,笑著說道。
柳姝清楚這個時候什麼激將法都不如說出一些實際的容管用。
直接開口道:“我聽貴國前太子妃說過,杜將軍和乃是至好友吧?”
杜韓均臉上的笑容頓時便消失不見了,他看向柳姝,語氣質疑地道:“你認識?”
柳姝點了點頭。
“本將不希你拿這件事開玩笑。”杜韓均瞇著眼睛認真地說道。
柳姝道:“我為何要拿這樣的事開玩笑?雖然我們一個大燕之人,一個大周之人,可也曾因興趣相投而惺惺相惜。”
左右杜韓均不了解秦王妃一輩子未出過大燕都城的事實,而對于自己的事又記憶清晰。
為了讓杜韓均相信,柳姝說了幾件杜韓均知道的事,道:“當年我們兩個結伴在山里生活了幾日,夜里無趣,聊了不關于醫巧合的問題,我這封的針灸便是從那里學來的。”
杜韓均神有些恍然,他的腦海里又浮現了那個人鮮活的影。
他頓了頓,聲音沙啞著問道:“你想說什麼?”
“有些話,或許不適合這麼多人聽。”柳姝說道。
杜韓均定定地看著柳姝,就在以為對方依舊不為所的時候,杜韓均揮了揮手,示意那些弓箭手退后。
“我只是想待姝問一問你,我這個與不過萍水相逢的朋友,得知出了事,都可以不遠千里來為查明真相,而你這個一直視為至好友的人,又為做了什麼!”
燕修看著柳姝,卻仿佛過的面容看到了另外一個人。
雖然他并不知道那個人的模樣是什麼樣子的,但這一刻,他突然十分地心疼,同時,心又抑制不住地升起了一嫉妒。
燕修努力將種種思緒住,聚會神地等待著帶柳姝沖出包圍地機會。
而杜韓均,看著眼前質問自己的人,就仿佛是對方真的在自己跟前,質問著自己當初為何要那般做!
杜韓均神一時有些恍惚,道:“我也不想的,我也不想的啊!可我如果不那樣做,我的母親和妹妹就會沒命!我能怎麼辦啊,你告訴我,我能怎麼辦!”
一邊兒是親人和家族,一邊兒是自己心的人,而他卻偏偏要在這兩者之間進行取舍!
柳姝聞言猛地抬頭,看了一眼燕修,又看向杜韓均,這麼說來,當初的事,連這個從小到大的至好友都摻和進去了?
柳姝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不該笑。
道:“所以你就了幫兇,了害死和的親人的幫兇!那你可有想過,和家人何其無辜!”
“當初我便說過,他不可信,讓不要嫁,偏不聽我的。”杜韓均道:“先帝想要廢太子,太子也只能先下手為強了。可誰知先帝命竟然這般大,生生了三日人才沒了,若是不推出個替罪羊來,這后果誰來承擔?誰又能承擔?”
柳姝聞言,看向杜韓均,道:“毒害先帝的,不是太后嗎?”
“是太后沒錯。”杜韓均點頭道:“只是太后也不過是他的一顆棋子罷了。”
杜韓均認真地看向柳姝,道:“當時事已經為定局,我為軍統領,負責先帝安危,只能戴罪立功,以保全家人命。”
“順便再為自己謀一個繁花似錦的前程嗎?”柳姝嘲諷地笑道。
原來,推這一切事發生的人,是幫助良多的好夫君,而,不過是被盡其用罷了。
杜韓均聞言,猛地搖頭,他沒有想過以此來謀得什麼。
“可你就是因著的死,而走到了今天。”柳姝鏗鏘有力地道。
杜韓均呢喃道:“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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