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箋再次回來的時候面帶喜,“王妃你是怎麼做到的?我聽說齊王妃的孩子不錯,怎麼一聽這個就......”
柳姝笑而不語,這是只有和齊王妃才知道的。
原本因為齊王妃虛弱,懷上胎兒的日子要晚上一些,孩子的出生也比預產期早上一點,但因為怕有心之人使壞,所以二人合謀便想著編了個正常的日子。
柳姝帶著些人之間用的東西上門。
齊王妃見到柳姝之后盯著看了好一會才收回視線,遣散了下人,然后才拉著柳姝的手問道:“那是柳......”
“是我。”
柳姝知道此時暴份很是危險,但眼前的人,應該是可信的。
“真是造化弄人。”齊王妃嘆一句,抓著柳姝的手打量了一圈,“你倒是清瘦了不,連模樣都變了。”
“我無礙,倒是想著打聽打聽齊王對皇上的看法。”
聰明人一點就,齊王妃立馬會意柳姝的意思。提到齊王,只是悠悠嘆氣,“最近,他走的跟皇后近的,有些時候連我都說不上什麼話。”
這對柳姝來說完全就是個壞消息。
說曹曹到,兩人正談論著,齊王便帶著一個布包從宮中回來。
“你帶的什麼?”齊王妃關切問道。
“不用你管。”
齊王的語氣有些不耐煩,對齊王妃的態度也是冷冰冰的,跟之前柳姝認識的齊王大相徑庭。
柳姝到底沒有說出自己的目的,太危險,無論是對還是對齊王妃。
看來,宮還得另外想辦法了。
柳姝離開之后,齊王府再次恢復了往日的寂靜。
齊王半夜推門進屋的時候,便看到齊王妃抱著懷里牙都沒長齊的小團子,滿眼擔憂,“也不知道你爹怎麼了,難道人都是會變的嗎?不過放心吧寶貝,有娘親在,肯定會護你長大。”
“你們都下去。”
齊王于心不忍,可還是忍著心痛說道:“最近在王府過的可好?”
“除了沒有王爺陪伴,其他都好的。”
“嗯。”
沉默片刻,齊王突然開口,“明日,皇后會送些宮過來。”
“可以啊。”
“聽皇后的意思,是讓我納妾,通過這種形式拉攏大臣。”
面對齊王妃的時候,齊王很難做到瞞,說這話的時候他甚至都沒敢看對方的眼睛,只是盯著桌上的茶盞走神。
齊王妃聽完之后愣了愣,但隨即釋然,“是啊,以后坐上皇位,怎麼會沒有個后宮三千?”
“你,不介意?”
“介意,又當如何?”齊王妃神落寞,手逗弄著懷里已經睡著的孩子,以此來掩飾心的不安。
話都說到這里,齊王也沒了再說下去的心思,只是走的時候暗示下人齊王妃已經失寵。等到夠了冷漠,應該會自己離開的吧?
齊王妃這幾日過的確實煎熬。
自從皇后送來的宮住進來之后,齊王便再也沒有來過這個院子,反而是從丫鬟的里聽說王爺又去了哪個宮的閨房,夜夜笙簫。
“還是不肯走?”
齊王聽著手下的人匯報齊王妃的狀況,旁邊是一臉可憐楚楚的小宮。
“王妃也是個倔子。”
齊王表忍,直接將原本的宮趕了出去,自己則是大搖大擺的睡在床上。這些原本就是齊王府的東西,那些鶯鶯燕燕,不配。
“王爺,您何必呢?”侍衛不明白自家王爺的做法,明明用至深,卻偏要將心之人親手推走。
“有些話,不是你應該問的。”
不過短短三天,齊王不僅收了是幾個宮,更是跟朝中大臣蘇文斌結為姻親,并將蘇淼淼由側妃升為了齊王妃的平妻。
蘇淼淼仗著娘家人和齊王的寵,嫁過去的第一天就跑到齊王妃的院子里頤指氣使,明里暗里說齊王妃失寵,這齊王府早晚都是蘇淼淼的。
當天晚上的房夜。
“誰讓你去找齊王妃的?”
齊王神冷漠,“別忘了咱們的約法三章,你若是敢分毫,我要你的命!”
蘇淼淼衫半敞,表委屈,“王爺,我也是您的妻,您為何......”
“你應該知道這都是皇后的安排。”
“你也知道這是皇后的安排呀?”蘇淼淼忽然收了的楚楚可憐,表驕傲又狂妄,“那如果我說,陷害齊王妃,也是皇后的安排呢?”
“你別太囂張!”
“沒辦法,不由己嘛。”
蘇淼淼褪去外面紅的嫁,毫不在意齊王看的眼神。反正有皇后撐腰,這齊王府,早晚是蘇淼淼的!
齊王握了拳頭,卻也深知此時的狀況他無力改變。
除了將人送走遠離紛爭,他想不到其他的萬全之策。
秦王府。
“你說齊王取了側妃還封了平妻?”
柳姝聽來微微詫異,不過又在意料之中。
“我不會負你。”
燕修察覺到柳姝的眼神,走過來牽住的手,“一定不會。”
“我信。”
柳姝將頭靠在燕修肩膀,心里卻在琢磨著應該如何宮,齊王做出來這麼大的作,想必皇后那邊也該手了。
“外面的林軍還沒撤?”柳姝忽然想到一個法子。
“沒有。”
“要不然,你把兵符上去吧?”柳姝在提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很是忐忑,畢竟是關乎生命安全的事,兵符一,就等于失去了跟皇后對抗的全部資本。
而燕修卻沒有毫猶豫直接答應,“好。”
柳姝心下,也越發讓下定決心,只此一生,要護眼前的男人周全。
“王妃,您這樣做太冒險了!”青梔一聽就急了,雖然不懂朝政,可也知道此時皇上不怎麼待見他們,此時宮,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無礙,你忘了我本事通天了?”
這件事誰都攔不得。
當燕修帶著柳姝手持兵符進皇宮的時候,連皇后都面喜——早就發現那塊兵符是假的了,一直都沒有手,就是因為忌憚燕修。
皇上依舊高高在上,只是邊的妃子又換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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