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龔修反而對這個繁華的地方有頗多流連,說不定,在這里可以找到讓小蛇變強的東西。
既然要實現醫毒雙修,得想辦法激發這條蛇的毒才好。
“我有些不舒服,還想多休息休息。”龔修說道。
果然,在涉及到柳姝的時候,燕修總能給更大的寬容。
四個人又在村莊里留了三天,龔修也趁著這個時間去激化小蛇的毒,終于功了。
此時的小蛇依舊晶瑩剔,只不過不是之前的那種白,而是上多了一道鮮艷的紅斑紋,雖然很細,但還是能看出來。
但不幸的是,早已有人盯住了他們的行蹤。
此時,燕國。
“你說燕修在黎國?”
皇后驀的攥拳頭,五皇子已經無力回天,剩下失蹤的秦王一直都是的心頭恨。
若不是因為秦王,早就對皇帝下手以達的目的。
偏偏,是在這種時候得到秦王的消息。
“繼續查!想辦法讓他們永遠留在黎國!”
“是!”
齊王進來的時候剛好聽到皇后的安排,心中不滿卻還是表面風輕云淡,“母后,好端端的為什麼發這麼大的火氣?可是哪里不舒服?”
“本宮沒事。”
皇后閉眼小憩,對眼前的兒子越發不滿。
明明可以坐擁天下,卻毫無雄心壯志,就算以后拼命為他奪得江山,這兒子能把握住嗎?
那個想法,已經不是第一次冒出來了。
“若是覺得不舒服,我太醫過來給您瞧瞧。”
“本宮說了沒事!”
齊王嘆口氣,跟侍候的宮們說了聲下去吧,便蹲下子跟皇后平視。
“母后,兒臣知道你這陣子為我勞心勞力,如今大局已定,兒臣不希母后還這麼乏累。”
齊王說的真意切,皇后一時竟然分不清對方說的是否屬實。
“在高位,有些事無法回避,我這是想讓你抓住最重要的東西而已。”皇后對齊王還是抱那麼一點希的,不由得苦口婆心,“皇上的狀態應該時日不多,你也應該早做打算。”
“母后可有秦王的線索?”
“問他作甚?”
齊王知道皇后心中介懷,坦言道:“他上的變數太大,兒臣擔心......”
“放心,是你的,終究是你的。”
齊王眸暗淡,卻也不敢過多詢問,大權掌握在皇后手里,他擔心問的太多,反而會給燕修造阻力。
“母后若是有什麼困難,盡管跟兒臣說,兒臣定盡己所能。”
“罷了,你還是多幫著皇帝理朝政吧,練練手。”
皇后將齊王攆走,屋只留一人獨。
權利?權力。
就連一向反逆的兒子都開始對輕言細語,不得不說,權力這種東西真的很人。
古有武則天執政,為什麼不可以?憑什麼人只能為男人的附屬品?
這個念頭冒出來之后瘋狂滋長,皇后的眼神也逐漸變得瘋狂,“來人!”
“娘娘?”
“傳我旨意,秦王勾結外黨,破壞朝政,今潛黎國逃匿,我燕國當不惜一切代價捉拿叛賊,生死不論!”
“是。”
齊王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震驚了很久都沒有緩過神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來皇后已經查到了秦王所在,他該怎麼給燕修通風報信?
燕國國被張恐慌的氣氛彌漫。
原本守護國家的戰神竟有佞之心,如果秦王真的要對燕國下手,以后的燕國可還有一天的安寧?
“竟然如此迫不及待?”
齊王妃也是黑著一張臉,抱著懷里小團子于心不忍,“秦王妃對我恩重,秦王也是個辦事磊落的,若是可以,你......”
“我明白你的意思。”
齊王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秦王府打探風聲,殊不知這些他以為藏的很好的小舉全然被皇后盡收眼底。
秦沐得知皇后竟然有燕修的消息之后也是大吃一驚,偏生他們這次出去沒有帶任何人手,若是真的跟皇后的人上,恐怕是兇多吉。
不過齊王,能信嗎?
秦沐留了一個心眼,并沒有告訴對方燕修去黎國的目的,只是說帶著秦王妃游歷四方。
“可惜現在我們也聯系不到他,若是能從皇后口中得到一些線索就好了。”
秦沐一臉焦急的模樣不似作假,再加上齊王本就不擅長此類虛假意,便被蒙混了過去。
“我回去想想辦法,你們等我消息。”齊王其實知道自己這麼做很冒險,從他為太子的那一刻,他就覺到皇后變了,變得比以往更加瘋狂,甚至有謀害皇帝的念頭。
等齊王離開后,秦王府的幾個人面面相覷。
“主子真的遇到危險了。”暗七說道,“原本跟王爺聯系的方式忽然斷了,現在我們是真的聯系不到他們。”
秦沐罵了一聲自己的烏,此時此刻,唯一的希竟然真的在皇后上。
而此時,龔修手中正拎著一直灰的鴿子,腳下還有一張紙條。
這本是傳給燕修的,卻被提前截了胡。
這一路上都是通過截獲信鴿獲得燕國此時的最新消息,所有的信鴿都是有來無回,了小蛇的試驗品。
“你在干什麼?”
突如其來的聲音把龔修嚇了一跳,手上的鴿子也到驚嚇撲棱棱的飛走了。
燕修沉著臉,他認出來那是秦王府的鴿子。
似乎是察覺到燕修的憤怒,龔修識趣的將子讓給了柳姝。
兩個人的魂魄中,龔修的魂魄要更霸道一些,除非是愿意主讓出來,又或者是讓龔修的魂魄陷短暫的昏厥,否則柳姝本就沒有機會掌控。
因為有共同的記憶,柳姝將龔修截獲的信鴿容敘述了一遍,全部都是燕國此時的狀態。
齊王這個太子沒什麼實力,皇上又被皇后左右,燕國表面風平浪靜,實則暗地波濤洶涌,另外,他們還打探到了大周想要對燕國出兵的信息。
“我們趕回去吧,我點傷沒關系的。”
柳姝也知道燕修縱容龔修的原因,一陣愧疚和心疼,“事關重大,容不得我們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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