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關羽關將軍……」天子手指隨同張燕一起走進來的關羽,笑著對文武大臣說道,「諸位卿想必都認識他。」
高順驚訝地看著長髯飄散的關羽,起行禮,「自幽州一別,二十多年沒見了……」
關羽躬還了一禮,臉上出一苦笑,「你我雖然二十多年沒見,但戰場上倒是常常對決。」
「怎麼?你們二十多年前就認識了?」小天子驚喜地問道。
「當年大將軍曾率軍征伐幽州張舉、張純,我們那時有幸相識。」高順笑道,「一轉眼,二十多年了。」
「陛下,他是劉備的手下,和曹也是多年的,這種人怎能調用?」管亥猛地站起來,十分不滿地問道,「陛下就不怕出現意外嗎?」關羽在徐州的時候,多次攻打青州黃巾軍,是以兩人仇怨甚深。
關羽冷眼看著他,低聲問高順道:「這位大人是誰?」高順介紹了一下。關羽聽說他就是管亥,眼裏閃過一嘲諷,理都沒理他,拱手和魏續見禮。
「卿,臧霸大人對關將軍推崇備至,你和臧霸大人乃至好友,為什麼你對他……」小天子走進管亥,不解地問道,「你和他有仇?」
「哼……」管亥憤怒地一揮手,「他和臧霸是兄弟,但和臣不是,臣和他是仇人。」
小天子為難地左右看看,低聲勸道:「大將軍、大司馬和太尉大人都極力舉薦,而且朕已經決定把他調到豫州戰場對付曹和周瑜。他在徐州戰場的西翼,你在徐州戰場的東翼,你們見不到面,所以……」
管亥不好不給天子面子,勉為其難地「嗯」了一聲,冷著臉坐到了席上,看到關羽還在和眾人互相寒暄,忍不住拽下戰盔連擊案幾,「哎哎,那個紅臉長須的,你以為這是曹營啊,和誰都?等你拿來曹的人頭再敘不遲。都坐好了,坐好了,陛下要說話了……」
關羽濃眉微皺,兩眼瞇起,殺氣噴涌而出。管亥狠狠瞪著他,拿起戰盔在空中舞了兩下,挑釁似地撇了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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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干詳細述說了徐州戰場的局勢。
目前漢軍在徐州東、西、北三個方向共有兵力十萬人。瑯琊一線有兩萬大軍,兗州一線有四萬大軍,豫州一線有四萬大軍。
徐州的兵力估計有六萬人左右。曹佔據揚州九江郡后,至今休養生息已達四年之久,元氣大有恢復。北上中原圖謀霸業一直是曹的夢想,所以這幾年他在徐州大力推行士家兵制,擴軍非常厲害。我大軍一旦南下,其勢必強行募兵,把徐州能打仗的男丁都拉上戰場,這樣他至還可以再擴軍兩萬。
袁譚和曹反目仇后,孫權周瑜乘機佔據了廬江。江東一直在長安和襄之間搖擺不定,這種人沒有信義可言,只要把他們打得一無所有了,他們才會清醒過來,否則總以為自己倚仗長江天險可以稱霸一方。此次孫權周瑜合兵兩萬五千人北渡淮河,策應曹攻打中原。
我們戰線分散,兵力薄弱,防守尚可,攻擊則顯不足,所以陛下從西北兩疆和大漠上徵調六萬鐵騎大軍南下,決心佔據徐州,徹底消除中原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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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帳頓時一片歡騰。
諸將都沒有想到北疆鐵騎會南下中原作戰。如今南戰場陷僵局,徐州戰場步履維艱,如果鐵騎南下,必將改變頹勢。只是鐵騎南下,朝廷財賦可能更加拮據,因此朝廷能不能持續供應大軍所需,保證戰場需要,才是致勝的關鍵。
鎮東將軍高順提出了自己的疑問,「朝廷財賦足夠支撐大軍攻擊幾個月?可以支撐到年底嗎?」
「大司馬、丞相來書說,長安危機結束后,朝廷財賦目前從三個地方可以得到增加,一個是抄沒部分門閥世家商賈富豪的財產,一個是出錢贖罪的收,一個是捐助,另外谷價恢復穩定后,倉和州郡府庫還能提供一點。西北兩疆和大漠上的胡族諸部還將為鐵騎大軍提供牲畜和草料。」傅干說道,「十月秋收后,朝廷財賦的張狀況隨即可以得到緩解。如果大軍能在九月底全部殺到淮河一線,完預定攻擊部署,我們還能得到徐州的糧食。」
「仔細測算之後,行臺認為大軍可以連續攻擊五到六個月。一切順利的話,我們可以一直打到長江北岸,收復九江和廬江郡。」
「南戰場呢?一直圍而不攻嗎?」高順繼續問道。
「南戰場是否展開攻堅大戰,關鍵要看徐州戰場的進展。」傅干手指地圖說道,「如果我們能在十一月之前攻佔彭城、下邳,殺過淮河,順利結束徐州大戰,那麼我們可以從徐州得到大量的糧草輜重,這樣一來,朝廷就能把部分糧草輜重供應給南戰場,讓他們攻打宛城,結束曠日持久的僵持戰局。」
「十一月之前攻佔彭城?」高順皺皺眉,向太尉張燕,「行臺打算利用鐵騎的速度,直殺淮河,切斷曹的退路,把曹的軍隊困在彭城、下邳一線?」
張燕點點頭,「你是不是擔心徐州戰場會像南戰場一樣,也陷僵局?」
「曹手上的銳人馬至有三萬到四萬,如果他把這些人馬全部撤進城池,據城堅守,我們想在十一月前後攻克彭城、下邳的確有很大的困難。」高順擔心地說道,「我們不可能讓六萬鐵騎攻堅,而且他們千里迢迢趕到江淮,難免會出現水土不服等減損。我們現有的十萬步卒大軍既要防守淮河一線,又要攻打彭城、下邳這樣的堅固城池,兵力顯然不足啊。」
張燕轉頭向雷重,「你的看法呢?」
「我和高大人的看法一樣。」雷重恭敬地說道,「若想在十一月前後全取徐州,僅靠六萬鐵騎遠遠不夠。我覺得最好的辦法是放棄南戰場,從南戰場上調十萬大軍進徐州戰場,如此則勢如破竹,一泄而下。」
張燕笑笑,眼裏過一讚許之,「十萬大軍調到徐州戰場,目標太大,曹會以最快的速度南逃淮河,這樣我們打廣陵、壽春、合等地的時候,將面對曹和孫權的聯軍,同時襄的劉表為了援救徐州,也會北上攻打穎川予以牽制。等到我們回頭再去打南的時候,曹、孫權的水陸聯軍就會突破淮河方向攻殺徐州。我們顧此失彼,平定天下的速度將大為延緩。」
雷重和高順互相看看,換了一下眼。雷重稍加遲疑后說道:「大人難道想敵深,把曹的軍隊吸引到昌邑、睢一線,然後再用鐵騎左右包抄,切斷他們的退路,將他們圍殲於徐州之外?」
「對……」張燕笑道,「要想以最快速度拿下彭城和下邳,首先就要消滅曹的銳。如今曹的主力在昌邑、小沛一線和兗州軍對峙,曹洪的軍隊在睢、蕭城一線牽制豫州軍。昌邑距離彭城四百多里,睢距離彭城三百多里,正好有利於鐵騎穿。」
「現在你們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了?」張燕指指高順、雷重和帳諸將說道,「只要我們的主力陷在南戰場,曹就不會察覺到危險來臨,他會一直以為自己有機會攻佔兗州,所以你們示敵以弱,關鍵時刻即使放棄昌邑和睢也可以。徐州軍距離彭城越遠,逃亡的機會就越小,全軍覆沒的可能就越大。」
諸將神興,轟然應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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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中,南。
中軍大帳,車騎將軍玉石站在地圖前,一手拿著扇不停地搖著,左手半懸空中慢慢掐算著什麼。右衛將軍良赤著上,大汗淋漓地趴在案幾上埋頭疾書。
征虜將軍余氐和威虜將軍梁百武一起走了進來。
玉石搖搖扇,示意兩人免禮,招呼他們走到地圖前,「大司馬從長安來書,說劉備攻克了仙人關,正在攻打河池,司馬懿連番告急,隴南的形勢有些危急。」
「要我們回長安戍守京畿?」梁百武下戰盔,了臉上的汗,疑地說道,「仲達手上有三萬多人,還有氐人的軍隊,他怎麼會丟掉仙人關?」
「西部都尉馬岱、湟中羌百里楊正帶著五千鐵騎日夜兼程趕赴隴南。」玉石笑道,「仲達有了援兵,心思就大了,他想把益州軍到河池一帶予以圍殲,然後直殺平關,試圖一舉攻克漢中。」
「調我們去隴南戰場?」余氐問道。
「不……」良這時走到他們邊,指了指案幾上墨未乾的竹簡,「你們拿著軍令,即刻去打漢中。」
「打漢中?」於毒和梁百武面面相覷。
「對,你們從筑(今谷城)方向渡過沔(mian)水,沿著太和山(即武當山)東麓的築水西進,直殺房陵、上庸、西城一線,打開漢中東面的防線,吸引漢中兵力,幫助司馬懿攻打漢中。」良壯的手指在地圖上的房陵、上庸兩地用力了兩下,「穆斯塔法和祭鋒的鐵騎會在筑的東南方向出沒,策應你們西進漢中。」
於毒著地圖看著半天,苦笑道:「兩位大人,上庸、房陵、西城都是山地,群山疊嶂,既不富庶,也不是兵家要地,無論攻擊蜀還是攻打漢中,都很艱難。漢中只要守住、石泉、洋縣一線的山谷小道,就能把我們死死擋住。以我的看法,打漢中,要麼強攻平關,要麼取道子午、黨駝、褒斜,舍此以外,別無它途。」
「你們是不是認為打漢中的功勞太小,不願意去?」良臉有些難看了。
「是的。」梁百武毫不避諱,當即承認,「我們數次攻打南,屢屢失敗,這次好不容易要功了,你卻調我們去打漢中,而且還是從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去打,你這不是心折騰我們嗎?」
「看樣子我指揮不你們了?」良冷笑道。
於毒和梁百武一臉氣憤,都不敢說話了。
「南的仗還要打嗎?」良厲聲說道,「我們已經圍了宛城九個月,再圍幾個月,城幾萬人吃什麼?讓你們去打漢中,是給你們立功的機會,不要給臉不要臉。你們不去,我換人去。」
「好了,好了……」玉石急忙打圓場,「天氣太熱,大家火氣也太大了。子善,來,拿去扇扇……」玉石把扇遞給了良,然後笑著對余氐和梁百武說道,「子善的脾氣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他當然是為了你們好才讓你們去。你們看……」玉石沿著地圖上的沔水輕輕劃了一條線,「從這塊地方打漢中,的確難打,但從這塊地方順水而下打南,打襄,卻非常方便。」
「徐州的仗要打到什麼時候,會打什麼結果我們不知道,但如果徐州的仗遲遲不能結束,南的仗就不能再拖了。十月秋收后,朝廷的財賦狀況會有所緩解,我們要乘機拿下南,攻擊襄,假如這時候劉備的軍隊從漢中殺出來,我們就要腹背敵,勝負就難說了。」
「仲達兵力不足,強攻平關的同時,還要分兵阻擊從金牛山方向支援而來的蜀軍隊,指他攻克漢中的可能太小,他十有八九還是無功而返。仲達退回去了,劉備就能騰出手來支援荊州。襄若失,叛軍的整防隨即被切斷,益州孤立無援,敗亡不過旦夕之間的事,所以我們如果打襄,劉備無論如何都要出手援救。」
「因此,我們要乘著房陵、上涌、西城一帶兵力薄弱的機會,急速搶佔這些地方,一來可以威脅漢中,二來可以切斷漢中援救襄之路。」玉石笑道,「當然了,如果仲達在平關猛攻,吸引了叛軍主力,你們也不是沒有機會攻打漢中腹地啊。如果能攻佔漢中,你們可是大功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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