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子秀山大營訓練的時候,我看見麴大人的西涼步兵都在練一種專破騎兵的陣法,他們把盾牌兵和長矛兵放在前面阻擊敵騎的衝擊,用弓箭兵在後掩護殺,再以刀斧手砍殺馬。」雷重說道,「西涼步兵的陣法雖然可以有效殺傷敵人的騎兵,但自傷亡非常大。我和北軍的越騎營打過戰,他們打仗的時候都以戰陣迎敵,進退有據,所向披靡。我覺得他們的戰陣非常合適擊敗騎兵。」
「北軍的越騎營過去都是出塞攻打匈奴人的漢軍主力,他們屢次擊敗匈奴騎兵,戰無不勝,所以才越騎營。他們過去在塞外行軍作戰時經常遭到匈奴騎兵閃電般的襲擊,士兵們本來不及利用隨軍車輛布置車陣阻擊敵人,往往損失慘重。後來他們想了一種不依靠車陣就可以在野外有效對付騎兵的陣法。」
「此戰陣以『什』為一陣,只要上一聲令下,士兵們立即在什長帶領下,以『什』建陣。戰陣面對敵騎方向,前三名士兵席地而坐,將長槍末端頂在地上,兩膝夾,雙手握,槍尖斜刺向一人高的前方,形拒馬;中間也是三名士兵,他們用跪姿其後,雙手握長槍,未端夾在腋下,槍尖直刺前方約一人半至兩人高,這樣布陣的目的就是為了阻止敵騎的前沖和躍;而站在最後一排的三名士兵,則持弓放箭,負責殺正前方及左右兩側的敵騎。什長負責指揮陣勢運轉。」
「每個戰陣間距一到五丈,各陣錯落布置,雖然零散卻井然有序。如果戰場上有幾十到幾百個這種小陣,就可以迫使敵騎在這些小陣中來回竄,失去強悍的攻擊力。」
「越騎營曾以這種戰陣無數次擊敗過匈奴人,我們也一定行。」
張郃連連點頭,「對,對,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當年在冀州戰場上,我也看見過北軍步兵使用過這種戰陣。你怎麼知道它拒馬陣?」
「它不拒馬陣,這名字是我隨便的。」雷重恨恨地說道,「我有千上萬的兄弟死在這種戰陣之下,我當然對它了解的一清二楚。」
「這種戰陣需要長時間的訓練才能用於實戰,但明天我們就要迎敵,說了也是白說。」閻揮手說道,「明天我們用拒馬陣迎敵,命令士兵們,連夜趕製拒馬。」
「你什麼名字?」閻忽然指著雷重問道,「你可以做軍司馬。」
雷重苦地一笑,躬回道:「小人雷重。」
「好,我記住了。」閻走到他邊,拍拍他的肩膀,「如果不死,這套戰陣就由你領軍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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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通往薄落谷的山路上,閻帶著二萬多士兵正在一路飛奔。
士兵們有的兩人合抬一巨型長矛,有的馱著四五尺長的樹榦,有的背著捆的草繩,健步如飛。雷重和戰友兩人一前一後抬著一手臂的削尖樹榦,力奔跑在山嶺上,大汗淋漓。
「老雷,這拒馬管用嗎?」後面的士兵氣吁吁地問道。
「管用。」雷重道,「這次定要把鮮卑人殺得屁滾尿流,為兄弟們報仇雪恨。」
「老雷,如果我們打贏了鮮卑人,你的功勞最大。」
「我不要功勞,我只要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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